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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子昕沉下情緒,看著窗外,煙雨濛濛,水珠成線,沿著窗戶玻璃成串砸落,彷彿透明珠串,將她們與窗外的風雨隔絕。
要是在人生道路上,也有隔絕不幸遭遇的地方,該有多好。
她們一直等到十一點多鐘,鄧希玥給龔衛東打電話,龔衛東說許華山在公司總經理辦公室。
龍子昕說,“我們是不是草木皆兵,弄錯了。”許華山要偷情的話,絕不會選擇在晚上,晚上時間太過敏感,留意他的視線太多,現在都中午了,許華山那邊卻沒有一絲動靜,龍子昕忍不住質疑。
“應該不會錯。”鄧希玥挑眉,許華山不回家時,就住在公司,據說很規矩,從不和女職員多說一句話,哪怕是去了各大餐館,也是正人君子的很。
但有時候的正人君子,卻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為了探個虛實,龍子昕下車,撐著傘再次來到賓館前臺,點名要“二六三”號房,剛說完,前臺服務員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您剛退房,就有人打電話預定了此房間。”看來,服務員對她還有印象。
有人打電話預定了此房間?
龍子昕的心裡怪不是滋味,她說一句,“那我等會再來。”當然還要來,因為“二六三”房間有她放置的針孔攝像頭。
回到車上沒過幾分鐘,鄧希玥接到龔衛東打來的電話,說許華山已經開車出了公司。
鄧希玥剛開始情緒還算穩定,可是在看見許華山走進賓館時,牙關莫名的打著寒顫。
想起多年前,母親和她一樣蹲守在酒店門口,看著父親和方雅親暱地去開房;想起母親拿著離婚證走出民政局在凜凜涼風中一動不動的那整整一天一夜;想起父親對結髮妻子的冷酷無情;想起父親慷慨地給了許華山5%的股份,想起那一切的一切。
鄧希玥輕輕抹去臉上的淚水,一點一點抹去,連臉上薄薄的一層淡妝也擦的徹底,然後,對著靜靜看著她的龍子昕輕輕一笑,“我沒事。真的。”
她在堵什麼?她這心裡究竟是什麼在堵的慌?路TMD是她自己選的!她TMD堵什麼?痛苦什麼?難受什麼?
人都說了,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她鄧希玥還TMD沒跪著呢!
外面下著雨,“二六三”房間沒有開燈,光線有些昏暗,儘管如此,開門進來的許華山還是一眼就看到站在窗前的方欣。
方欣就是方雅的親妹妹,許華山老丈人的小姨子,按照輩分,許華山應該叫她小姨才對。
“幾乎天天見面,你還想我?”許華山解開袖釦,嘴角一直掛著慵懶的笑,那笑恰到好處。
方雅是帝豪餐廳的總經理,兩人見面機會太多,方欣在郵件中所說的“好想你”,是身體想他了。
“做了鄧氏餐飲的乘龍快婿,感覺如何?”漫不經心的話語,只因她的注意力都在酒杯上,握著酒杯的手指,白皙而又細膩。
掃了一眼旁邊喝掉大半的酒瓶,許華山握住她端酒杯的手腕,“你已經喝了很多酒。”
方欣美目斜睨許華山一眼,嬌嗔笑道,“我一手提拔起來的男人現如今成了我的頂頭上司,喝點酒,以示慶賀。”
話雖如此,卻聽話的放下了杯子,伸出手指蘸著玻璃杯中的烈酒,像調皮的孩子在玩水,撩動水波,有一下沒一下的畫著圈,帶動淺淺漣漪和一室濃烈的酒香味。
“我們今後還是少來這地方。”許華山盯著方欣,神情一掃之前的慵懶和悠閒,多了幾分警告和冷厲。
“你在擔心什麼?”女人眉眼裡盡是不在乎的笑意。
許華山神情高深莫測,眸子幽深,“要是讓他人知道了,不好。”
“沒人會知道。”方欣仍是毫不在乎的言語。
許華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似乎一點也不擔心?”
“擔心什麼?”方欣輕輕笑了起來,靠在許華山的懷裡,柔軟無骨的手指宛如藤蔓一樣攀上他的肩膀,帶著曖昧的撩撥,吐氣如蘭道,“我巴不得我們的事早一點東窗事發,然後我們就可以夜夜笙歌……”
“你醉了。”似乎早已習以為常,從始至終許華山嘴角的弧度都沒下沉過。
他脾氣很好,似乎真的一直都很好。
“醉的是人,但心沒醉。”
方欣說著,貼近許華山,鼻息相對,輕輕舔了一下他的唇,她說,“我和你已經很久沒有在一起了,想我了嗎?”
許華山嘴角微微勾起,“不過是幾個月而已,哪裡來的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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