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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鄧小姐畢竟夫妻一場,一旦鬧到法庭上水火不容,於你於她都是一種傷害。現在我作為鄧小姐的律師來見你,還是希望你們透過私下調解,想必你應該也知道,我們手裡有你外遇的證據,還有你的家暴證據,這些,對你都是極為不利,許總是個聰明人,這個時候,許總應該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我相信,許總心裡應該明白。”
“外遇證據和家暴證據”這樣的字眼狠狠撞擊著許華山的耳膜,一種從未有過的挫敗感幾欲把他擊垮。
律師靜靜的看著他,“許總,法庭辦理離婚程式很麻煩,訴訟律師費高昂是一個問題,有錢人的離婚更是耗資巨大,一旦拉拉扯扯,無法在六個月等候期內解決所有和離婚相關的問題,只會讓離婚程式變得複雜而漫長。”
律師說完這話,有了短暫的沉默,他能說的都說了,無非是想聽聽許華山是怎麼想的,但他不開口……
兩分鐘後,許華山還是開口了,繃著嗓音,問律師,“你是不是還打算勸我放棄一切,淨身出戶?”
律師一愣,雖說許華山這話透著諷刺,但這趟過來,各種心理預期都被他預設過,所以情緒上並未有太大的波動,簡單沉吟之後,他說,“其實你應該知道,這起離婚案到時候法院判下來,你也會是一無所有。”
一無所有?許華山自己都想笑了,若是一無所有的話,那這些年的努力豈不是打水漂了?閉上眼,只覺得乏意襲來,只想安然睡去。
談話最終陷入僵局!
許華山不可能放棄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
主臥內,許華清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這座城,長街繁華,卻難抵孤寂之感。
律師離開了,許華清從臥室裡出來,“哥,你是愛小美,還是愛方欣?”他的問話裡,偏偏撇開鄧希玥,鄧希玥才是他正大名分的嫂子,但許華清知道,哥哥不愛鄧希玥,哥哥愛的只是鄧家的家產。
方欣之事,是許華山告訴他的,許華清當時一聽,如遭雷擊,之後他眼中的光芒一寸寸的滅了,那裡死寂一片,彷彿燃燒完所有光亮的油燈,對於許華山,因為是親人,所以即使是怨恨,也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
面對許華清的問題,許華山面覆寒霜,他動了動唇,想說些什麼,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後來,許華清澀然一笑,“你打算什麼時候和鄧希玥離婚?”
許華山說,“我不離婚,耗個一年半載,鄧希玥也沒辦法。”
“許總”的頭銜和鄧氏餐飲5%的股份是支撐他的精神支柱,若是放開這兩樣……他怕自己會崩潰。
“耗個一年半載,也就耗盡了青春,然後呢?”似乎只是許華清的呢喃自語,許華山不說話,只是垂首坐著,家不敢回,公司不能去,至於殯儀館,他只要想起就覺得血液逆流,渾身發涼,所以只能躲在弟弟這裡。
躲得了一時,躲不過一世,方欣生前是鄧氏餐飲的高管,她的追掉會,許華山作為鄧氏餐飲的總經理,應該到場,況且鄧家和方家還是姻親。
鄧希玥是不可能去的,她已經一連三天沒去公司,鄧文給她打電話,要麼關機,要麼不接。
方欣葬禮上的所有開銷都是鄧文出的,因為方欣不僅是鄧氏餐飲的有功之臣,而且還是他的小姨子。
就算方欣和許華山有苟且之事,又怎樣?人都已經死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鄧文要以大局為重,更重要的,這也關係到他的顏面,表面上,鄧氏餐飲的總經理還是許華山,一切照舊。
方欣追掉會上的悼詞是許華山念得,這是方雅的刻意安排,作為鄧氏餐飲的總經理,加上又是姻親晚輩,這個身份念悼詞再好不過,當然,這是不知情人的心裡感嘆,對於方雅來說,她是要讓許華山受良心上的譴責!
那天,到場的員工親眼目睹,念悼詞的許總幾度哽咽,幾度失聲痛哭。
那天,也有員工四處張望,“怎麼沒有看見鄧大小姐?”
“鄧氏餐飲要在韓國開店,鄧總去韓國考察去了。”說這話的人是龔衛東。
不錯,鄧希玥確實是去了韓國,陪她去的還有龍子昕,當然還有一個小不點甜甜。
多年以後,龍子昕回想起那個七月,只能用一個字“亂”來形容。
只因她患有無排卵型功血,無法懷孕,言婉提議讓她找代孕母親,她言聽計從。
鄧希玥察覺許華山在外面有女人,便暗中跟蹤並用針孔攝像頭留下證據,在許華山生日那天,連同離婚起訴書還有家暴證據一同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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