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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子昕隱隱猜到接下來很有可能會發生一些什麼,但卻無力阻止,當他修長的手指滑入她的髮絲間,她就知道她會被他成功得逞。
那是一個晨間吻,它唯一的區別之處在於,起初是淺吻,但吻著吻著卻變成了深吻。
在龍子昕的記憶裡,何俊峰的唇有點涼,卻在熱烈纏吻中越來越灼熱。
……
一吻畢,他用額頭抵著龍子昕,舔了舔唇,似是在回味剛才那個吻,最後得出結論,“充滿了想念的味道。”
“……”
“小昕。”何俊峰撫摸她的發。
“嗯?”
停頓數秒,他方才說,“你不在的這幾天,我除了自責,就是後悔,然後就是發瘋似得想你,想你是否睡得安穩?想你是否吃得可口?想孩子是否折騰了你?想你是否太過勞累?想你除了恨我之外,還有沒有一絲絲的想我?”
“……”龍子昕原本聽的臉色發紅,但聽到最後一句話時,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這一句才是他想說,想問的重點吧?
果然,何俊峰笑著問,“分開這幾天,有沒有一絲絲的想我?”
龍子昕問自己,除了怨恨他之外,可曾想過他?
想,很想。
想看見他的身影,想要聽到他的聲音,好幾次,想要把關掉的手機開啟,後來還是強制自己把手機扔進抽屜裡,只有晚上鄧希玥回來,她才會用鄧希玥的手機給甜甜打電話,所以根本就沒有給何俊峰打通電話的機會。
說沒有怨恨,是假的,但很想念又太虛假,心遺落在鑫苑卻是真的。
那是絲線,他是扯線人,距離越遠,她的想念就會纏得越來越深。
“想我嗎?昕。”他繼續追問。
龍子昕淪陷在他的眼眸裡,他的聲音裡,她習慣了無聲,也習慣了寡言,所以當有輕軟的唇落在何俊峰的臉上時,其實這已經是答案。
太突然,何俊峰晃神間,唇已離開了他的臉,耳邊傳來妻子掩飾羞澀,強自冷靜的聲音,“甜甜應該還沒去上學吧,幫我把她叫來。”
何俊峰抬手摸了摸臉,嘴角笑容浮動,這丫頭!
昨晚,龍子昕和何俊峰迴來的太晚,甜甜已經睡了,但是龍子昕沒有忘記去看孩子,她發現甜甜的臉上有抓痕,問何俊峰才知道甜甜在學校和同學打架了,至於原因,就是因為這些天媒體對龍子昕的大肆渲染,甜甜同學說龍子昕的壞話,甜甜就跟同學打架了。
學校老師給龍子昕打電話,關機,只能打到家裡,蘇姐接了電話後,告訴何先生,何俊峰親自去學校解決這件事情。
去樓下叫甜甜時,孩子揹著書包在樓梯下轉悠著,她是聽客廳裡的孟叔叔說,媽媽昨晚回了家,剛聽到這個訊息,她很高興,轉身準備上樓去看媽媽,可想到自己臉上的傷,再想想自己打架的事,怪不好意思。
何俊峰讓甜甜上樓時,三言兩語告訴她,昨晚,她媽媽去房間看過她,看見她臉上的傷,也知道了事情的緣由。
那天早上,龍子昕摸著甜甜臉上的淤青,眼睛裡一片潮溼,“嘴巴長在別人臉上,難道你和他們打架,他們就不說了嗎?打架並不能解決問題。”
甜甜耷拉著腦袋,眼睛紅紅的,“她們那樣說你,我聽了心裡很難受。”
龍子昕沉默片刻說,“打人就不難受?”
“還是難受。”甜甜揉了揉眼睛,稚嫩的聲音裡帶著哭腔,看得龍子昕深深一嘆,竟是莫名的傷感。
這幾天,甜甜註冊小號,用成年人的口吻在評論區好言好語試圖為龍子昕說話,得到的卻是更加尖酸刻薄的言語對罵,這讓她氣的臉色通紅,坐在電腦桌前委屈的直落淚。
“我媽媽不是壞人。”她趴在桌子上面失聲痛哭。
這就是成人的世界,言語傷人於無形,口洩私憤,至於話語有多傷人,現在未及懂,待年歲漸長,回頭看看,方才察覺那時年輕,說話太不給人留餘地了。
有很多東西都是需要與日成長的,一如年齡,一如言語厚待他人。
後來,龍子昕下樓吃早餐,看見了當天的報紙,報紙上的頭版頭條是昨天何俊峰抱著她離開醫院的情景。
標題進入眼簾:《何俊峰抱太太做孕檢,分居傳聞不攻自破》。
這幾天,幾乎所有媒體記者,以及週刊雜誌全都齊齊出動,把何俊峰坐享齊人之福的緋聞事件推至風口浪尖,相關惡劣影響更是遍地開花。
大多數人都說何俊峰和龍子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