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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近人的啊!把別人的付出當做理所當然,明明自己有錢還得女人倒貼,受了點挫折就一臉悲憤地求安慰,藉著備胎的名頭和別的女人曖昧。最讓我噁心的是,找了個小妖精還要跟我炫耀一下,多了不起啊,下次見面姐姐一手術刀切掉他的盲腸!”
也許是她憋得太久,也許是這個男人骨子裡散發出了知心姐姐的氣質,林隨意對著他將姚陶語非一頓狂風驟雨般的狂罵。男人挺有耐心地等她罵完,點頭附和道:“是挺噁心的,你罵爽了?”
林隨意愣了一下,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對著一個活人罵一罵,還真比對著空氣罵爽得多。
“罵爽了就回去,站在河堤上會有人以為你要跳河。”說著他一把將人拉了起來,硬拖著朝停車場的方向走去。
“喂,等……”林隨意被他拖著一路小跑,剛要牢騷就被男人扭過頭瞪了一眼,嚇得她立刻噤了聲。
停車場上並沒有幾輛車,都被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男人的車與她的離的很近,林隨意看著那輛只覆上一層薄雪,連車身的原色都能辨認的保時捷,心裡突然湧出一股感動。
他的車是剛停進來不久的,應該是剛好看到她一個人在河邊難過,怕她想不開跳河,才特地陪著她回停車場的吧。這男人雖然嘴巴很毒,但意外地是一個溫柔的人呢。
林隨意突然覺得臉有點熱,問道:“那個,你叫什麼?”
“蕭遙。”
“咳,聯絡方式神馬的,要不要來一發?”
蕭遙愣了一下,似笑非笑地道:“不用了吧,你能記得住麼?”
“哦。”林隨意有點失落,她覺得自己在蕭遙面前不是一般的奇怪,自己平時是挺有主見的一個人,怎麼蕭遙說什麼就是什麼呢?
“你有車麼?需不需要我送你?”蕭遙問她。
“我……”
話音未落,林隨意就被一個黑影一把掐住脖子,猛地拽上了一輛半舊的銀色雪佛蘭。她以極其丟人的狗趴式摔在副駕上,剛抬起頭,就看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
靠!搶劫!林隨意腦袋裡立刻蹦出三個大字兩個標點,心想真是流年不利,一秒溫馨變血腥。
只見駕駛座上的人像秤砣一般又黑又壯,絡腮鬍子,光頭,身上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他只用一隻手開車,另一條胳膊牢牢匝住她,林隨意比了比,那條胳膊差不多有她的三條粗,隨著路面輕微的顛簸,他手中的刀已經將林隨意的鎖骨處刮出好幾條血痕。
疼,但她不敢隨便亂動,只能一邊四處搜尋能自救的工具,一邊試圖不被刀割到。
“你……你這是要幹嘛?”
“找人陪葬。”劫匪倒是不羅嗦。
林隨意的心猛地跳了一下,這種狀況她從來沒經歷過,所以她努力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她一面想著如何不激怒歹徒,一面輕聲說:“那個,其實你挾持我逃出城去就可以了,到時候隨便把我甩在荒郊野外,我絕對不報警,我也沒看到你的樣子。”
劫匪估計是沒見過這麼冷靜的被劫持者,尤其還是個妹子,於是特意看了她一眼,才說:“老子殺了人,逃出城管用麼?你說我能不死麼?”
陪葬幹嘛就選了我啊……林隨意要哭了。
那人見林隨意吸了吸鼻子,居然裂開嘴笑了,“妹子,堅強點,反正你也活不了幾分鐘了,不如及時行樂。”
及時行樂?現在還有樂可以行麼?林隨意無聲地嘆了口氣,卻感到掐住她的脖子的那條胳膊越收越緊,卡得她一張臉憋得通紅,幾乎無法呼吸。
林隨意在精神高度緊張的時候,就會分心去想一些有的沒的。眼下恐怕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危機了,她突然想到在河邊陪她說話的蕭遙,不會是她命中的災星吧?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她就以極其丟臉的姿勢上了頭條;第二次遇到他的時候,居然連小命都要搭上了。如果這次自己命大,真是一輩子都不要見到他才好……
正想著,卻聽見那劫匪啐了一口,罵道:“孃的,居然追上來了!”
林隨意愕然地看向後視鏡,剛才連聯絡方式都不願意告訴她的蕭遙,居然開車追上來了!
***
劫匪看到那輛保時捷的時候,心情可沒有林隨意那麼好,他咒罵了一聲將車油門一踩到底,風馳電掣地向三環方向疾行。只是他開得再快,雪佛蘭的效能到底拼不過保時捷,蕭遙的車技又十分了得,於是雪佛蘭被保時捷幽靈般死死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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