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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梨想哭,想撕書,想撒潑。
我說暗衛大人,你們這麼狂拽炫酷的把精力花在一個毫無利用了價值的女官身上,你們的上司知道麼!
易北沒這麼大的本事,能用這種方式來給自己傳訊,可江梨也就不明白了,以那群暗衛的能耐,隨便翻窗就能來一趟的事,幹嘛非要搞這麼複雜。
但吐槽歸吐槽,熬到半夜沒睡的江梨,依然頂著一身的怨念,出現在了約定地點。
“啊呀,你真的來了。”太液湖有一股活水流經御花園西北角,原本只是引了一條水渠,到了本朝,今上特意命人在太液流經的地方又修了一小道湖泊,一應山石都比照太液湖來,雖說御筆親賜叫千燈湖,但宮中多半習慣叫這裡是小太液。
江梨沒站多久,上次來把自己扛出去的女子就從太湖石腹裡轉了出來,黑衫黑髮,掩在黑暗中,只有一雙眼睛明亮生輝。
“我還以為你不來呢,想著再等一刻鐘就去找你。”
江梨好想哭。
姐姐,你別來啊,你那麼忙你就忙你的去嘛,放過我行不行。
“你知不知道啊,最近要出大事了。”
比起孟陵來說,女子還算是會閒聊的人,雖然和劉安安那是九曲十八彎的心腸沒法比,想和你說薛從安,能從昨晚你吃了什麼開始扯。
但總歸大家都是母的,親和力也要好一些。
“你猜猜,宮裡最近誰要倒黴了?”
江梨實在是不知道和一枚暗衛能聊什麼共同話題,終她四輩子的經驗,暗衛那都屬於另外一個次元,完全不搭界麼。
女子倒是也不氣餒,似乎是已經習慣江梨沉默寡言,每天一幅受到驚嚇之後木呆呆的模樣了,自說自話也能把場子圓回去。
“沒關係,你就猜一下,我這是偷偷來找你的,頭兒不知道,我也不會說出去,就當是咱倆之間的秘密好啦。”
江梨:“……”
誰特麼的想和你有秘密啊摔!
女子揹著手,繞著江梨轉了一圈,又轉一圈,還把腦袋伸到江梨面前晃了兩下以示存在感。
“真的是很大的事呢,要我看啊,會牽扯好多人,你看看那些人啊,還什麼都不知道呢,真可笑。”所以說這種莫名其妙的優越感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江梨內心的小人脫力跪地。
“我不知道啊,皇上最近要過壽,就算是要倒黴,也會大赦的吧。”
除去第一世自己死得太早不知道以外,剩下的幾次皇上壽宴那都是龍心大悅,繼而大赦天下,滿宮裡喜氣洋洋,人人拿賞拿到手發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江梨也的確沒說謊。
女子把腦袋又湊近了幾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直直盯著江梨。
“我再問一次,你真的不說?”
江梨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
上次孟陵也是這樣,再說得沒幾句就掏了刀子。
不吐點真東西大概是沒辦法圓過去了。
“是……太子殿下麼?”腦子裡把整個後宮裡有權有勢的主兒都篩了一遍,江梨最後慎重的把髒水潑去了太子身上。說易北那就太扯了,看看孟陵的態度就知道擺明了沒人信,至於五王,似乎也和他沒什麼關係,雖然說太子更不可能去謀害皇上,但正所謂最不可能的人說出來,一來可以讓人相信你是真蠢,二來萬一蒙中了呢?
女子斜睨著江梨,嘴角微微翹起,看不出喜怒。
“你覺得是太子殿下?”
江梨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為什麼她會來問自己這個問題,是孟陵和她說了什麼麼?不可能啊,若是孟陵和她說了這些,勢必牽扯到他上次私放易北的事,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沒理由把自己給賣了。
女子聲音稍稍冷了幾分。
“為什麼。”
江梨覺得,自己的膝蓋似乎又有點軟了。
“因為壽宴是皇后娘娘一手操持的,如果出了什麼岔子,不是太子第一個倒黴麼?”
女子哼了一聲,語氣越發生硬,以表示自己強烈的不滿。
微風習習,夜蟲低吟,女子比江梨稍稍高出半個頭,倆人站一塊兒,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的確也挺有幾分威懾力。
江梨強撐著不讓自己縮去地上。
果然是神經鍛鍊鍛鍊也就變粗了,想想當初第一次見孟陵的時候,二話沒說就給跪了,現在居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