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孟陵說:
“江女官?您回來得可真慢。”
江梨利索的就給趴地上去了。
“大人冤枉,我真的不知道那裡是哪裡,那位大人蒙著我眼睛進去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聽到今天哪裡都沒去過只是去秋梧宮送了一趟經卷然後就回來了,大人明察。”
如果說之前在密道里的哭腔只是因為對未知的恐懼,那麼現在江梨的哭腔,那就是完全出於對西四所那些積威的畏懼了。
再多給她幾輩子,她也不想和那裡面的煞神扯上關係啊。
孟陵挑挑眉毛。
“那位大人?”
江梨不敢騙孟陵,那是因為人家現在分分鐘就可以把自己給活颳了。
然而江梨更不敢騙易北啊,因為人家再過幾年,分分鐘就可以把自己全家給活颳了啊。
“難道那位大人不是您的同僚麼?下官今天去秋梧宮送經卷,皇子殿下不在,就只見到了那位大人。”
自己說的謊,哭著也要把它圓掉。
江梨只覺得自己舌頭底下一片苦澀,不認識飛魚紋這種藉口,騙一下薛從安還行,但問題是正兒八經的飛魚現在就在自己面前呢,她怎麼騙啊,還說是自己眼神不好把麒麟大腿看成魚尾巴了?
真當人孟陵是傻子呢。
“那位大人有沒有說帶你過來所為何事?”
既然放過了易北,孟陵也就沒有再多滅一個口的意思,畢竟女官不同於宮女,雖說在家中是庶女,但不明不白的死在宮中,家中也不可能完全不聞不問,想要掩蓋痕跡還是要費些心思的。
動了江梨,那易北的事情肯定也就瞞不住了。
“他說,讓我等他一會兒,如果他沒回來,就讓我給他收屍。”
江梨非常迅速的在心裡過了一遍易北和她的對話,以及易北和孟陵的對話,發現倆人居然一點兒風聲都沒漏的,就把該談完的事情全部談完了。
難怪他帶著自己毫無顧忌啊!
想明白這一點的江梨,立刻又稍微找回了一點膽氣,但依然不敢從地上爬起來。
嗯,夏天悶熱,地上涼快,我還是在地上待著吧。
孟陵皺了眉頭。
如果易北真是這麼說,那麼是否代表著他根本不確定自己來了密道之後的結局如何,可若不確定的話,為何還要帶著一個毫無關係的女官進密道呢?
孟陵查江梨時順帶還翻了翻她最近的行蹤,兩次出宮都和薛從安有關,但第一次的原因竟然是女官所的同僚擲帕傷了薛從安,對方大概是前來還手巾的。
第二次雖然原因不明,但二人似乎也並未交談多久。
他更傾向於女官所的典儀話語間流露出來的郎情妾意。
薛從安遇刺是在他和江梨第一次見面,但那也不代表什麼,畢竟江梨和薛從安的見面中間毫無易北出現的痕跡。
可一個能苦心孤詣找到密道的人,會是如此的不縝密,來冒冒撞撞的帶一個絲毫不相關的人來聽這種隱秘的事的麼?
以孟陵這輩子所接觸到的西四所的教育方式,完全無法理解易北那經歷了四輩子最後已經達到天馬行空境界的腦回路。
“沒有別的?”
江梨從善如流的搖搖頭。
“回稟大人,下官曾今見過一次那位大人,就在女官所裡,不知前來有何要事,那位大人並未言明,所以這次下官奉命送經卷,在秋梧宮中見到那位大人才會認得,那位大人等下官送完經卷,便問下官是否空閒,接著就蒙了下官眼睛,把下官帶到那裡,交待了這句話,其他的一概沒說,下官不敢隱瞞。”
她真沒必要騙他嘛,既然易北能夠去找他,大概也是信任他的,而且從他的反應來看,估計是達到了易北想要的目的,既然是易北信任的人,她也打定了主意要扒上未來天子這根粗大腿,現在老實也是為了以後更好的刷到好感度嘛。
畢竟這很有可能是以後天子手底下的第一號狗腿子,老實一點肯定沒錯。
於是孟陵越發迷惑。
他真的很好奇易北到底是怎麼找到的密道,但這種事情他肯定不可能直接跑去問當事人。
問題是看江梨這一問三不知的狀態,大概也真不是裝的……
當然,現在還處於暈乎狀態的孟陵,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這一舉動,已經在衛所裡,掀起了軒然大波。
暗衛也是人,吃五穀雜糧,自然也有七情六慾。
本朝天子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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