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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時,後者捂著肚子一臉菜色的和他打商量。
“殿下找你。”
罪魁禍首毫無愧色,輕鬆轉換話題。
江梨暗搓搓地磨了磨後槽牙。
“來了?”
易北就坐在一堆箱籠裡,抬頭衝江梨笑了笑。
“過來一起看罷。”
江梨抬手扶額。
前腳掌正才軟禁盧蓮枝,自理去找皇上報備此事,這會兒估計還在御前嘀嘀咕咕呢,你現在就跑來翻東翻西的真的好麼!
拜託你不要這麼膽大妄為下去了好不好。
“你看看這個,有點意思。”
儘管江梨內心小人已經脫力跪地,但易北仍然毫無察覺,伸手遞了幾張白箋過來。
江梨破罐子破摔的在易北身邊坐下。
白箋是上好的紙,一筆蠅頭小楷寫得極為工整,內容是才華橫溢妙筆生花,從遣詞用句到內容思想無不顯示出作文人深厚的才學功底。
和第三世時太子拿過來與她品評的盧蓮枝的文章風格並沒有什麼不同。
只不過看上去很眼熟就是了。
綠茗湖遊記。
似乎是自己當了側妃之後,有一次隨太子出遊,回來後盧蓮枝才寫的東西啊,怎麼會這個時候就出現了?
難道說盧蓮枝也是……
不對不對,不可能,如果她也是重來過的話,怎麼可能被晉陽公主算計得這麼毫無還手之力。
易北又遞過來幾張紙。
江梨一看就給囧了。
上面分別寫著,佛光塔遊記,清平觀春夏秋冬四行記,遊落霞山等等一系列出遊手記,囊括了所有京郊可供達官貴人們遊玩的各色景點,時間軸跨度之大,令人歎為觀止。
“先生講學的內容都很固定,範圍和順序大致能夠推測得出,德情講完之後慣例會講雅趣,她猜的這些題目都很有可能會碰中。”
易北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梨。
“只是她為什麼要提前猜這些?”
江梨滿頭黑線。
答案呼之欲出。
伴讀雖說比女官自由,但畢竟是在公主身邊伺候,出宮一趟也不算容易,萬一先生布置了題目,時間又少,再出宮找人代筆只怕來不及,所以才提前準備了這麼多東西,實在不行還能隨便拿出來改一改搪塞過去。
這朵白蓮花居然連內裡都是假的……
太子到底看上她什麼了啊。
范陽盧氏雖說也是大族,但比起王謝二族來說,還差了那麼一點的,太子之後要娶的正妃就是謝家的嫡出二小姐,謝傾歌,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是實力碾壓盧蓮枝的存在。
如果不是太子實在寵愛盧蓮枝,這貨在謝傾歌的手底下,實在是翻不出什麼波浪來。
“這人是誰?”
饒是易北活了四次,也對這人毫無印象。
原因無他,身為純爺們的皇子,他實在是不會去特意關注兄長的妾室到底是個什麼人,更遑論她在後院裡玩的花招。
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面的東西。
孟陵利索搖頭。
“殿下,微臣只是暗衛。”
換句話說,我只負責皇上安危,撐死看一下後宮是否失火,至於臣子家的私事如何,那是東邊管的事了。
你這麼問我,微臣很為難啊!
易北便回頭看著孟陵。
“西四所勢力盤根錯節,衛所和錦衣之間還不算死不往來,據我所知,你家大人和東邊那位管事關係還很不錯。”
孟陵沉默半晌。
“殿下,微臣只不過是一個暗衛,甚至還沒做到十長。”
暗衛十人為一隊,十人之首是為十長,十長之後才是衛所行官,代表著正式進入衛所的管理層。
易北輕輕笑了笑。
“你只是一個暗衛,那上次打暈我的那一位呢,也只是個暗衛?你和她關係如何?”
雖然說易北是沒見到打暈自己的人的正臉,但在暈到的那一瞬間,還是看清楚了一些東西。
比如那人和衛所裡其他人截然不同的髮型。
暗衛身為最隱秘的存在,所有人的衣著打扮完全不需標新立異,人人都是一樣,除了一人。
衛所裡唯一特立獨行的女漢子,秋娘。
特殊代表著特權,秋娘和衛所上上下下一干大老爺們的關係都處得不錯,別人任務完成得好那是理所當然,她的任務只要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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