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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梨發誓,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任何一隻暗衛了。
尤其是秋娘。
“我說江女官,走吧。”
女子保持著蹲在地上的姿勢,衝著江梨伸出手。
“你是等著我打暈你扛回去,還是你自己暈倒?”
江梨利索的選擇了後者。
“雖然孟陵說不讓殺你,但如果換了是我,你早就死了十幾回了。”
秋娘一步到位的把江梨放在女官所她自己房間的床上,臨走時還不忘給她蓋上被子。
略帶一些粗糙硬挺的頭髮拂過江梨的面板,秋娘的聲音也不是京中女子特有的甜膩軟糯,而是帶著一絲北方秋高氣爽的爽朗,只是內容著實非常惡意。
“我真的很討厭你啊,江女官。”
江梨緊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裝一具合格的屍體。
我管你討不討厭我啊!
我也很討厭你啊。
秋娘走得乾脆利落,江梨又在床上多躺了一會兒,平復好自己蹦蹦亂跳的小心靈,然後才起身開門。
女官所裡一片愁雲慘淡。
“你醒了?”
劉安安和莫知容坐在廊下的小角落裡,看到江梨,笑得特別難看。
“沒事了吧。”
江梨胡亂點了點頭。
“我們都還等著賞呢,這下好,不丟命就算上等賞了。”
江梨其實特別想問,那隻兔子你們最後怎麼解決的……
但很明顯,所有人的心思都沒放在那隻已經不重要了的兔子身上。
“你暈得可真是時候,大人特別交代了,你醒了也要說給你聽。”
江梨猜,大概又是有人在房間裡裝自己,裝不下去了就藉著什麼機會裝暈,十有八九藉口是王琳被杖斃她看不得血。
“大人說了,最近一段時間,我們能不出女官所就不出去,送東西也不能在外停留,必須兩個人一起去,出門一定要領腰牌,還要記下出去的時辰和回來的時辰,不許接任何宮裡的賞,實在沒法推的,接下來要上報給兩位大人,由兩位大人看過了,登記入庫了才能留下。”
江梨認真的記下了。
不得不說,典儀真的是個很不錯的人,不管是哪一輩子她都沒有為難過自己,現在這麼三令五申,也是為了保護女官所裡的這群人,不去摻和外面的鬥爭。
“到底是怎麼了,其實我到現在還不是很明白髮生了什麼啊。”
女官所裡能得到的訊息實在是少,劉安安從頭到尾想了半天,依然表示十分困惑。
“早上還人人等著封賞呢,那隻兔子跑進來之後就怎麼都不對了,我們好不容易把它抓好藏起來,還沒等喘口氣呢,皇后娘娘身邊的姑姑就來了,說是女官所裡有人犯了大不敬,看了一圈把隔壁司畫的王女官給抓了,就在外間行刑,你倒好,還沒開始打呢,你就暈了。”
頓了頓,劉安安搜腸刮肚的把所有能想到的東西全都說了一遍,還是不得要領。
“我說梨子姐啊,女官所又不伺候上頭,怎麼就有大不敬了?現在大人讓我們不要亂跑,是不是還要抓人啊,那兔子還在我房裡藏著呢,萬一被大人發現了……”
“我也只知道司畫是送了幾幅畫上去給皇后娘娘,還是娘娘懿旨讓送的,都是聽著吩咐做事,怎麼就大不敬了。”
莫知容表示自己的訊息網也只能到這裡止步。
“萬孝經不會出什麼事吧,隔壁司畫就送了幾幅畫就大不敬了,咱們可是實打實的抄了半個多月啊。”
一旦要出事了,人就會東想西想,把所有負面的不好的可能會發生的都要在心裡過一遍,然後越嚇越怕。
劉安安就是個典型。
“現在司畫那邊人人自危,比我們還嚇得厲害,什麼都問不出來,外間就更沒訊息了,人人都知道女官所要送的是萬孝經,知道送了畫的人都少,還是司畫的那群人無意間跟我提的,現在倒好,這可是說都沒地方說去。”
被劉安安感染,莫知容也仔細回憶了一下以前的東西,發現實在是訊息少得可憐。
江梨心中突的跳了一下。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莫知容被江梨的表情嚇了一跳,還當自己說了什麼了不起的話,小心翼翼的又重複了一遍。
“就是那幾幅畫啊,外面誰都不知道皇后娘娘還要了畫,我能知道還是司畫的人無意間和我提了一嘴漏了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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