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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當年的陳家已經開始走向衰敗,當時當家作主的人是陳伊澤的大伯,陳氏企業受到當時新起之秀的排擠,他的大伯為了維持住陳氏的百年基業,竟然提出了用侄女去換取家族的利益,而陳伊澤的父母竟然答應了,所以年僅二十歲的一個花季少女就被送到了一個比她大了將近十歲的男人身邊,而且那個男人是出了名的暴戾,一夜之間,陳家少了一個犧牲品,陳伊澤少了一個龍鳳胎姐姐。
陳伊澤和雙胞胎姐姐的關係在陳家是最好的,姐姐從小體弱多病,陳伊澤是把她當妹妹來疼愛的,兩人的關係甚至比對自己的那無情的父母親都要親,所以但是最傷心的人就是陳伊澤了。
這也是因為他為什麼那麼討厭多情的男人的原因,當年他年少無能,去單獨的找過那個男人想替他的姐姐報仇,可是被暴打了一頓扔回了陳家,從那之後,他心灰意冷,跟陳家人斷絕關係,那一年他失去了他的姐姐,從此和陳家斷絕關係再無聯絡,而陳家人也覺得此時愧對於他,並沒有強制要求他回去。
回到家以後,陳伊澤把家裡的所有燈都開啟,然後在酒櫃裡拿了兩瓶酒,獨自一個人坐在吧檯上喝著酒,聽著夜裡的寂靜之聲,想著或許現在正在天堂過得很幸福的姐姐。
陳佳潔回到家把兩個孩子安頓好之後,直到哄好他們睡了覺,看了看時間也就快十一點了,但是不放心陳伊澤,只好又穿上衣服來到了他家門口,敲了一會兒門沒有人來開,只好走到放在門口的花盆那裡,費勁的把花盆抬起來,在花盆底下拿出一把備用鑰匙,然後把門開啟。
一進他的家門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陳佳潔直接往吧檯走去,果然看見他在趴在吧檯上已經睡著了,而他的旁邊已經倒了幾個空酒瓶子。
就知道他今天晚上會想到以前的事情,陳佳潔嘆了一口氣,拍了拍他:“陳伊澤,能聽到我說話嗎,快點醒一醒到樓上去睡覺。”
陳伊澤哼哼了兩聲,就是沒有睜開眼睛,陳佳潔只好看了一眼客廳裡的沙發,扶起他費勁地往客廳走去,把他安頓到沙發上,上樓又給他拿了一個毛毯蓋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世上最能把一個男人的心傷透的,一種是愛情,另一種就是親情,就像是厲巖峰和陳伊澤,親情給了他們太多了的傷痛。
陳佳潔在他身邊陪了一會兒,直到她睡熟了,然後才離開,站在空曠的院子裡看著天上的圓月,陳佳潔嘆了一口氣。
或許命運把他們三個安排在一起就是讓他們互相安慰互相取暖的,最痛苦最艱難的時候,他們走了過來,可是那道傷疤永遠也抹除不去。
在寂靜的夜裡,有人放縱激情,有人喝酒解憂,有人望月傷感,還有人無聊透頂,就像是此時此刻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左至休。
自從回來之後心裡就一直在琢磨陳佳潔和那個什麼院長之間的關係,總覺得陳佳潔有事情瞞著自己,但是又猜不到是什麼,所以只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大晚上的睡不著,只好拿著手機刷微博,看到一條關於他已經有孩子了微博的猜測,左至休諷刺的笑了笑,心道:他要是現在有孩子那他明天就感冒下不來床,這怎麼可能?明明就是陳佳潔為了擺脫他胡亂說的一句話,竟然還有人相信了,真是可笑。
第二天一早,左至休感覺鼻子有點堵,喉嚨有點痛,腦袋還暈暈乎乎的,想要下床去端杯水喝,可是腳一挨地,感覺渾身無力,連坐著都覺得累,只好又躺了下來。
他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生病了?
這麼想著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覺得有點兒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只好打電話給家裡。
“大清早的,你打什麼電話,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電話一接通蘇氏不耐煩的聲音在那邊響起來。
“媽……”陳伊澤一張嘴說話,發現自己的聲音嘶啞的都聽不出來了,怔了怔,努力的讓自己發音清晰一點,“媽,我……”
“你聲音怎麼這樣?是不是感冒了?”蘇氏這才意識到什麼,趕緊從床上坐起來問道,此時被吵醒的左毓林聽到動靜也趕緊坐起來,在一旁著急的問道,“怎麼回事兒?兒子打來的電話嗎?是不是他生病了?嚴不嚴重?”
蘇氏看了一眼比他這個當媽的都著急的丈夫,拍了他一下讓他安靜下來,繼續問道:“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我現在過去?”
左至休努力的發出一個音節:“嗯。”
聞言湊到電話旁邊,一直在偷聽電話的左毓林趕緊下床換衣服,蘇氏看了他一眼,對電話那邊的左至休說道:“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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