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你走了我可怎麼活啊!(第1/2 頁)
段月插科打諢,愣是將秦艽弄的沒話說了。
沒辦法,擁有美貌的段月實在是太無恥太不要臉,像秦艽這樣的小白是拿他沒辦法的。
不過,好歹咬了那人一口,出了點心中惡氣。
段月則看著一路上臉色都不太好看的秦艽,伸手摸摸脖子上隱隱作痛的牙印,唇角的笑意越來越大。
“沒想到,個子小小,身體倒是很軟。”
若不是秦艽出其不意的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他都想抱著那具身子不鬆手了。
兩人從城鎮內一路到了郊區,直奔董詩詩的那座茅草屋而去。
他們不能只顧著自己逃命,將董詩詩給仍在了那裡。
路上,秦艽問段月:“你打算怎麼安置董詩詩?”
段月挑眉,說:“你覺得呢?”
“那董詩詩一看就對你有意思,想嫁給你啊。”秦艽說話也是直白,道:“人家對你還有救命之恩呢,你不得以身相許?”
“以身相許是不能了,”段月似笑非笑的說:“我已經對你以身相許過了,不能許給她了。”
秦艽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壓著嗓子說:“勞資是個男人。”
段月面不改色的說:“男人怎麼了?男人照樣以身相許。”
秦艽伸手指了指他,罵:“你這個神經病。”
段月捱了罵,反而老實一點了,開始認真回答秦艽的問題。
“你不是很好奇董詩詩為什麼會救我,為什麼又會盡心盡力的照顧我大半年嗎?”段月淡淡的道:“是因為我許了她好處。”
秦艽眨眼,道:“什麼好處?”
段月:“她當年遇見重傷的我,本是轉身要走的,是我拉住了她。我給了她隨身攜帶的玉佩,並且許諾她,若是我活著,將來定許她一生榮華富貴。”
秦艽:“你說她就信了?”
段月笑道:“她自然是不信的。”
秦艽好奇的問:“那她最後怎麼又信了?”
“因為她將我給她的玉佩拿去當鋪換錢,結果當鋪的掌櫃告訴她那玉佩價值連城,非一般人能佩戴的。”段月道:“我的話她不信,但是當鋪掌櫃的話她是信的。”
秦艽懂了,說:“既然她將那玉佩拿去當了,怎麼還那麼窮,都沒錢給你抓藥。”
“她沒當,”段月笑著對秦艽道:“她說她對我一見鍾情,那是我們的定情信物,所以捨不得當,一直收著。”
秦艽:“……”
她不禁瞪著眼,好一會兒才說:“這姐妹是個狠人啊,在知道你非富即貴之後便開始放長線釣大魚,竟是堅持了這麼長時間。”
段月:“是啊,她是個狠人。”
秦艽聽完這些之後,也理解了董詩詩種種不合理的行為。
為何會在藥鋪下跪苦苦求藥,卻對段月身上的外傷聽之任之。
她想要從他身上得到好處,所以想要他活著。她對段月並無多少真情實意,所以做不到細心照顧。
那些傷口化膿流血,看著極其髒汙,她怕是下不去手。
秦艽看向段月,說:“既然你心裡什麼都明白,那你可想好了怎麼安置她?”
“不管她出於什麼目的救了我,我都應該感謝她。這大半年若不是她每日餵我一些湯水和那些便宜的草藥,我怕是早就去見閻王爺了,堅持不到你來的這天。”
段月伸手推開面前的茅草屋,說:“所以,許諾她的一生榮華富貴,仍舊是要給的。”
話音剛落,董詩詩便從茅草屋裡走了出來,抬頭看見他們還有些驚訝,道:“你們怎麼來了?”
她幾步走到段月身邊,伸手挽住段月的胳膊,說:“公子怎不在酒樓修養,來這裡做什麼?”
段月伸手摸了摸董詩詩的頭,道:“我來這裡,是為了和你告別的。”
董詩詩:“……你剛才說什麼?告別?你要去哪裡?”
她的眼睛一下子紅了,非常快的湧上了一層水汽,哽咽著道:“公子你不要我了嗎?你、你怎麼能扔下我就走了,這叫我今後怎麼活啊?”
她越哭越傷心,抽抽噎噎的說:“這村子裡,誰不知道我撿了個野男人回屋養了大半年?這大半年大家在背後還不知道怎麼說我呢。如今你公子你一走,那我定然被人戳脊梁骨,我可怎麼活下去啊。”
她捂著臉,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砸,當真是要多傷心有多傷心。
一邊的秦艽聽的太陽穴突突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