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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報名,所以他們也來試試。”
添亂!還嫌我不夠煩嗎。“去告訴他們,要是來幫忙的就歡迎,來看笑話的就趁早給我滾。否則,接到繡球的人,我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綠蘿又是匆匆下臺,氣喘吁吁跑上來,道,“小姐,上官公子說了,與其便宜別人,不如便宜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誰跟他是自己人,叫他滾蛋。這笑裡藏刀的王八蛋,我的鐵球呢,拿來讓我砸下去……”
綠蘿死命抱住我,“不行啊小姐,上官家是管戶部的,財大勢大,讓奴婢再去勸勸。”
我喘著氣,胸口一團火忽忽地燒著,“再給你一次機會。”
綠蘿片刻之後第三次跑上來,“小姐,這回是四殿下放話了,今天這繡球誰也別想接到。”
我心中一喜。容懷瑾向來說一不二,他只要說沒人可以拿到,那絕對是比閻王爺的生死簿還要靠譜的事情。我之所以如此相信容懷瑾,主要是幾次正面側面交鋒他都讓我深切體會一個道理:他的東西就是他的,他不要的東西……也是他的,誰也別想碰。
有了這樣靠譜的保證,我取過繡球,輕輕鬆鬆朝下一扔。只見鑲金嵌銀的繡球在空中轉了幾圈,直直地砸向嗷嗷伸脖子的人群。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猜,繡球會被誰接到捏?
☆、第四十三章 花落誰家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東邊忽然激射而來一顆白色石子,在空中劃出一道白色弧線,飛向那顆繡球。還沒等眨眼,繡球已經被石子穿膛而過,當場迸為幾瓣,金銀碎片四濺。
這一切發生得那樣迅雷不及睜眼,幾乎都還沒來得及看個明白,就已經結束了。可這手法,這準頭,猶如神來之筆,已深深烙印在我心上了。
求親的人爆發出了一陣咦聲,他們之中的許多人,還保持著手高高舉起的狀態,卻沒想到怎麼這球就自個爆炸了。還有些站在後頭的,根本沒瞧見發生了什麼事,只顧著跟風地咦一聲,然後抓住周邊的人連連詢問。
球沒有了,親也招不成了。我捂住心口,對著臺下的老爹表現出一副扼腕痛惜的表情:老爹,我對不住你,沒保住這顆繡球,成親之事,改天再說吧。
老爹只是愕然了一眨眼的時間,然後露出足以讓我渾身顫抖不安的處變不驚,咧嘴一笑,伸手一拍。
有下人立即咚咚咚跑上樓,遞給我另一顆球,“小姐,老爺請您重來。”
我差點沒撅下圍欄去,顫顫巍巍地接過球,心想我有張良計,老爹有過牆梯,那該如何是好。容懷瑾,吾軍師,你可有其他法子?
我望了下東邊站著的三人,上官榮雅對我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意思大約是,來多少個殺多少個。我心下稍稍安慰,我對容懷瑾和上官的武功還是很有信心的。
第二個球被丟了下去,還沒等落到半空,上官手中已經激射出一顆白色石子,兩相碰撞,繡球又是碎成了渣渣。
老爹怒了,從椅子上騰地站起來。圍觀群眾也怒了,紛紛喊道,“到底還招不招親了?不招走人啦。”
老爹賠著笑,連連道歉。而後,我身後多了一筐子球。
欲哭無淚,老爹對我是有多防備啊,這一筐繡球怕是得準備好幾天吧。要不怎麼說我總算計不過老爹呢,他連這樣的意外都考慮到了,不得不說是老奸巨猾。我服了。
下人傳來老爹的旨意:這回,一次丟倆。
我十分聽話地丟了下去,球剛離手,就見上官和容懷瑾齊齊出指,齊齊發射,齊齊中的,訓練有素,心靈相通,儼然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老爹瘋了,從臺下氣沖沖地跑上高臺來。我縮成一團,嚇得跟鵪鶉似的,以為老爹打算改變策略,不拋繡球了,直接拋人,誰接到算誰的,接不到就收屍,擺冥婚,嫁妝照給,丫鬟照送。
我私心想,若是如此,願意參加的人興許就能擠滿十條街了。這個想法著實對不住一向自視甚高的我,但我已被接二連三的打擊整得毫無頭緒,一邊怯怯地擔心,一邊卻又帶著一絲殷殷的期盼。
精神分裂的前兆。
誰知老爹衝上來,連看也不看我一眼,直接奔向那一籃繡球,整筐提起,惡狠狠地道,“我看你們這回怎麼破?”
說完,一整筐繡球嘩啦一下倒了下去。
我若是身處長街人群之中,當時必定會驚歎這樣一幕奇景,晴天之上乍現無數紅色圓點,仿若一場花與火的盛宴拉開帷幕,精心製作的繡球如瑰麗的大朵牡丹,又如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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