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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吳維和賀焱搬“屍體”時,陳少軍冷漠講:“給我繼續打。”
又一輪暴行上演,陳少軍和陳暖平靜看著,池域雖然沒說什麼,可心還是糾著。這要是打出個什麼毛病,那些疼兒子的高官們,不得把血色吃了。
陳少軍平靜是心裡有分寸,賀焱是軍醫,會給他們醫治了再送去軍區醫院,再者特戰隊員不是打手,這些人未來都有可能成為自己的戰友,也不會把人打殘打傻,頂多讓他們皮開肉綻看起來有點嚇人罷了。
而陳暖是因為她現在唯一在意的是陳少軍,看到他自己就能平靜下來,要不然失去安全感的她會變得很暴躁。
這第二輪暴打,新兵們不像之前那麼慘烈,有好幾個光用隻手雙腿便把特戰隊員打敗,可以說是有明顯進步。
但這就是勝利?別開玩笑了,閻王這名字不是白叫的。
“把腿也給我綁一條。”陳少軍若無其事的講,彷彿只是餐桌上多加道菜。
聽到這話的新兵們唰唰瞪大眼,容簡罵了起來,特戰隊員心裡暗爽:也讓你們嚐嚐老子之前經歷過的苦難。
“這是不合理的!你們不可以這麼虐待我們!”容簡在左腿被強迫綁到鐵槓上後,咆哮的大吼,企圖說服陳少軍停止這一殘酷的訓練科目。
坐在陰涼處的陳少軍把陳暖抱大腿上,摸著他光頭講:“既然是虐待,就沒有不合理。”說完看向池域,揮了揮手。
背後傳來響亮的肉搏和呼天喊地的叫喚聲,被陳少軍摸得很舒服的陳暖趴他胸前,聽他一下一下有規率的心跳聲。
這天訓練結束後,食堂除了熙熙攘攘的呻吟與說話聲,再沒聽到一句罵人的話,血色又恢復了以往的“平和”。
陳少軍不把幾十道想殺自己的目光放在心上,結束訓練後,和以前無二的帶著陳暖回宿舍,讓他去洗澡試新衣服。
衣服和小孩用品都是今天早上訂的,機械快遞員中午就送到了。為了保護隱私,機械快遞員是不記錄顧客地址的,所以現在的保密基地也可以使用傳送員,為職業軍人們節省了許多不必要的時間。
看到新衣服,陳暖很高興,因為她穿陳少軍的衣服很累,袖子和褲腳總是滑下來,一不注意就會摔跤。
陳少軍把陳暖的生活用品擺好,便去看那些新兵,出去的時候怕小孩亂跑,還把門給鎖上了。
因此等陳暖穿著合適的衣服出來,沒看到房裡的陳少軍時,原本帶點笑容的小臉唰的緊崩起來,眼睛如掃描器般搜尋每個角落,在沒看到人後便要出去找。
可門打不開?
陳暖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最後她暴躁的又撞又打,還是沒開。
抄起椅子想要咂門的陳暖,看到緊閉的窗戶歪了歪頭。
這窗戶在大夏天的本來是開著的,陳少軍是怕他跑出去才特意關上,如果他知道會發現後面這事……
“嘩啦……”椅子咂中窗戶,玻璃碎了一地。
陳暖靈活爬上桌子、跳出窗戶、跑了。
陳少軍在新兵宿舍外聽了會兒牆角,被問候全家人的他也沒生氣,轉去了醫務室。
醫務室要比新兵宿舍精彩的多,高吭的呻吟跌宕起伏,比音樂家們還瘋狂。
出來的池域看到他,連忙把他拉一邊。“現在裡面的崽子們看到你就發狂,恨不得把你吃了。”
“那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這本事。”陳少軍靠欄杆上,看傳出慘叫的醫務室。“人怎麼樣?”
“沒死沒殘。”池域這話帶點自暴自棄。
“明天繼續。”陳少軍仍舊沒什麼情緒,站直身就打算走。
池域皺起眉講:“少軍,我這個月的訓練結束了,要不然放他們一天假?”
“心疼了?是你自己說要給我當幫兇的。”
池域洩了氣。這話確實是他說的,可是真這麼幹起來,他心裡發悚啊。
琢磨要不要上報總教官的池域,看到他後頭如火箭般衝來的小孩,後退的講:“少軍,你能讓裡面的大兵發狂,卻也能讓這頭小瘋獸安靜下來,我先走了,明天見。”說完急步走了。
陳少軍看他逃也似的跑掉,轉身還沒看清是誰便被撲了,還好他有準備,沒有被撲倒和撞退。
看到緊緊抱住自己的陳暖,陳少軍把人提起來,對視他眼睛審問。“怎麼出來的?”
陳暖喘著氣,瞪著大眼睛愣愣的看他。
他可能是在無人煙的南極呆久了,說話有點不熟練。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