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不能把訊號發出去。”
“閻王,人不找了?”土豆拿著收發器皺眉問。
陳少軍看了下又在下的大雪,思考半秒講:“如果接通了,讓他們兩天後派人來集合點。”
兩天後如果還找不到,那麼也沒有找的必要。
土豆明白,拿著裝備往山頂方向困難前進。
留守的野狼坐在火堆邊,不時注意周邊的動靜,不時抬頭看不遠處的睡袋。
此時天還沒亮,被火光照著的睡袋,能看到裡面人的舉動。
陳少軍瞥了眼在睡袋裡折騰的小孩,坐到火堆邊同野狼一起值班。
野狼性格沉悶,大塊頭的他看起來像頭熊,平時在外沒少被人埋汰,因此不太愛說話。
陳少軍也不是個會沒事找人聊天的主,不過他們倒不覺尷尬。
坐了會兒的野狼,又看了下像病毒般不時這裡突起不時那處突出的睡袋,提議講:“閻王,這裡我一個人能頂得住,你去休息吧。”
陳少軍想了下,同意了。“有事叫我。”
睡袋裡的人影還在到處亂鑽,這裡戳戳那裡點點,像條快要破繭成蝶的蟲子。
陳少軍蹲在自己的睡袋前,輕鬆拉下拉鍊,看著裡面企圖用牙咬布的小孩。
光亮突然一下射過來,1992唰的瞪大眼看睡袋外的男人,模樣像極了做壞事被抓個現行的孩子。
可能是他人畜無害的反應,陳少軍鑽進睡袋裡,把要往外跑的小孩拽回來,緊錮在手臂裡。“你現在應該睡覺。”
1992不聽,奮鬥反抗,掰著他鐵鉗一般的手,使出渾身解數想把它頂開,同時又踢動腿。
她力道不小,被她踢中的陳少軍鬆了隻手把她舉起來。
被吊在空中的1992小短腿踢不到,手也掙脫不出來,急得眼紅的她攀住他手臂就用力咬下去。
她這一口是拼了命的,血頓時就嘩啦往外冒,陳少軍之前還未癒合的手又新添兩個血洞。
被徹底惹惱的陳少軍另隻手握成拳想揍她,不過最後還是把她摔進防寒被裡,再把她滾起來……
怎麼也掙脫不出的1992,一臉憤怒的瞪著他,呲著帶血的牙衝他低吼。
陳少軍性感又帶著冷冽的唇角微揚,上下捏住她嘴巴惡劣講:“有種你再咬下試試。”
張不開嘴的1992:……
折騰了大半個小時的1992,最後終於睡著了。
陳少軍看睡得像貓一樣安靜的小孩,也感到睏意,把人從防寒被裡挖出來,抱著他睡。
而在外面值班的野狼,在睡袋恢復平靜後,長舒口氣。
兩個難搞的傢伙總算是睡了。
*
1992醒來的時候覺得很舒服,到底哪裡舒服了她也說不上來,直到她把手伸出去才知道為什麼。
被子外面的溫度雖然是恆溫的,但在這原冰之地還是有些冷,而當她把手縮排來就不一樣了。
這種溫暖她很陌生,她知道火的熱度,電的熱度,第一次感受到人的熱度……讓她很驚訝和奇妙。
1992往上蹭了蹭,把頭伸出被外,看抱著自己的人。
男人閉著眼睛,嘴唇輕合著,很安祥?不對,應該是很平靜,不像之前那樣兇。
1922歪著頭盯他看了很久,然後緩緩湊近他,把整張臉貼在他胸膛上。
很暖和。
還有心跳聲。
這是……代表生命?
1992閉上眼睛,再次睡了過去。
陳少軍在她睡下的時候睜開眼睛,低頭看緊貼著自己的小孩。
身邊睡了個愛咬人的孩子,陳少軍比以往更警惕,哪會不知她醒了?他裝睡是想看她會做什麼,如果再想咬他就直接把她牙敲了。
不過結果與他想的迥然不同。
摸了摸胸口扎手的光頭,陳少軍又躺會兒才起來。
剛被放到被子上的1992便醒了,大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出去的男人,遲疑了幾秒才跟出去,看到他們站在大雪紛飛的雪地裡說什麼。
“閻王,這裡沒有人丟小孩。”字母表和王子已經回來,向陳少軍彙報情況。
聯絡到上面的土豆也講:“我剛才多問了句這裡的情況,指揮官也說未收到其它求助資訊。”
“那這個小孩是哪裡來的?”字母表說著看睡袋前的1992。
1992邁著她的小短腿踩進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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