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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
陳暖對此不陌生,只是以前她都是看他這樣吼別人,現在突然調轉,讓她覺得有點委屈和不服。她親他是私事,幹嘛用公事的口吻來壓她?
陳少軍被他水汪汪清澈的大眼睛看著,彷彿在裡面看到了自己的罪惡,而他現在卻將原因怪罪給她。
關於歪不歪這事,有他一半的責任,是他教育不當,小孩畢竟還小,這種事不應該急著去給他強加太多可怕因素,便降低音量,冷聲講:“你還有什麼事要報告,說完給我馬上搬出去。”
他的東西根本沒收拾,要是以往,陳少軍肯定會讓他再在這裡睡一晚,明天再搬,陳暖也是抱有這種僥倖的,不過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陳暖沒有喪氣,她振了振精神,挺直脊樑看他。“長官,我想要間單獨的宿舍。”
“單人宿舍需要申請,你還沒到資格。”
“我跟你睡這麼多年,不習慣跟大家一起睡。”
☆、第七十七章 舊照片
“我跟你睡這麼多年,不習慣跟大家一起睡。”陳暖困擾無助的看他。“我怕會睡不著。”這完全是扯蛋。
那句我跟你睡這麼多年,很正常的一句話,要是在那件事之前,陳少軍還不會覺得什麼,可在那件事之後,陳少軍總忍不住有點想歪,再者看他可憐兮兮的樣,怎麼也是自己寵了幾年的小孩,便緩下聲。“下面層隨你挑。”
“是!謝長官!”陳暖得令,臉上一改剛才的愁雲慘霧,欣喜若狂的敬了禮就去收拾東西。
她的東西其實不多,之前一直沒收拾,是想跟陳少軍再多呆一會兒,不然他一進來就趕人,然後自己揹著包走人,想想都悽慘。
陳少軍看他老實收拾東西,就沒管他,拿了衣服去洗澡。
陳暖等他進去浴室,手上的動作又慢了些。
其實放開了想,他們也還是在一個部隊,住在同一棟樓,甚至還在同一個家,只是分開睡而已,這沒什麼的。
想通的陳暖把私人物品收進箱子裡,找開衣櫃拿衣服。
衣服都疊的很整齊,幾套軍裝則用衣架掛著,加之她衣服不多,所以很好收。
把自己的衣服一股腦扔進大紙箱裡,陳暖抬頭看衣櫃最上層。
最上層一般都放些不怎麼穿的衣服,現在就放著陳暖小時候的衣服,甚至還有她剛被陳少軍找到時,穿的那套俗氣的藍色小棉襖。
還是都搬吧。
陳暖搬來凳子,踩上去,把自己的衣服給抽出來。
抱著衣服的陳暖往下跳,一張照片被衣袖給掃到了地上。
陳暖把衣服扔過紙箱按緊,轉過身便看到地上的照片。
這張照片,是她的?
陳暖想到剛到這裡的第一天,陳少軍給自己洗衣服時找到的照片,便撿起來轉到正面。
當陳暖看到照片上的人後,瞳孔驀然緊縮,怔住了,短暫的記錄如洪水猛獸般迅速竄進她腦海。
“心律失常,脈搏越來越弱,生命體徵還在下降……”
一連串專業術語,使研究室的氣氛越來越凝重,忙碌的科研人員在做著最後的努力,可沒有三秒鐘,電子頻上的曲線波動越來越小,直到最後每隔幾秒才會跳動一下。
漸漸的,所有人員都靜止下來,抬頭看他們在全力搶救的實驗體。
實驗體還不夠手術檯的一半高,非常的瘦,面板雪白,全身插滿各種管道,看起來十分滲人。
過久的沉默後,寂靜幾近窒息的研究室響起清脆的腳步聲。
一個站在外圍,戴著白色口罩的高大男人走到手術檯前,雙手撐在冰冷的床上,凝視著已無生命體徵的一千九百九十二個實驗體,低聲宣告。“天使計劃……失敗。”
所有的科研人員放下手上的事,站成一排。
“還有多少血清。”高大男人問。
“還剩下最後一支。”其中一個科研人員回答。
“拿來。”
男人親手將放在冷藏箱裡的血清抽進注射器裡,最後細細長長的針頭刺進實驗體的手臂血管。
由於面板白的原因,實驗體的手臂血管很明顯,似還能看到冰冷的液體經過血管,將它們輸送進體內各處。
男人將液體注射完,把注射器扔進垃圾桶,對他們講:“把人都叫進來,跟陪伴我們最久也是最後一個實驗者合張影。”
科研室的門開啟又關上,多了幾個人進來。
短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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