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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笑話？＂微微一瞥，卻讓東恩雨被感壓力。

留下吻痕算什麼用意？是乎，是宣示？東恩雨眨了眨眼，對霍艾搖頭。

＂雖然挺害臊，但我不討厭，＂東恩雨朝霍艾裝模作樣地拋了個媚眼，小聲道：＂反而非常喜歡。＂她表態相當清楚，無論脖子上吻痕意義為何，東恩雨都欣然接受。

或許是媚眼拋得太明顯，何璇眉尾輕挑，視線兩個得力屬下間速穿梭。

有了個心得。

＂妳們一起了？＂何璇一句話讓東恩雨嗆了口水。

不料霍艾接話令人訝異，沙啞獨特嗓音幽幽道：＂上床而已。＂

上床……

東恩雨臉色略白，她不知道何璇是如何看待同性戀情，不知道她介不介意自己對霍經理下手，正當東恩雨想隨口敷衍過去時，何璇霎時大笑出聲，音量十足，迴盪包場餐廳裡。

＂看來霍經裡相當看中妳阿！這是個好機會，好好把握！＂何璇用力地拍打東恩雨背部，就像長輩給後輩加油打氣。

東恩雨臉頰微微羞紅，全是給一股氣憋。

＂是，託您福，我一定好好和霍經理合作。＂女人尷尬搔了搔頭，同時和霍艾交換眼神。

淺淺一瞥。

東恩雨發現霍艾嘴角勾起弧度，竟如此自然……

下午，霍艾請司機接送何夫人去購物，她則和東恩雨進海礁總公司。會議室裡，投影機連續放送數張照片，全是霍艾請保鏢私下拍攝與梧堂有關照片，其中包含永樂、羅夜進行交貨側拍，也有梧堂底下幾間娛樂場所營業照，但全都沒有用處。

太正常……

沒有打架鬧事，沒有非法交易……

＂全都是垃圾。＂霍艾隨手扔開投影機遙控器，背靠上皮椅淡道。

東恩雨聞言，沒有表示好或不好。

＂這次我出海接了批軍火。＂沒由來，霍艾開始向東恩雨坦白，這讓女人瞬間繃緊神經。

她放緩呼吸，讓自己表情不至於太大變化。

＂據我所知，梧堂打從創堂起便和海外匪軍直購武器，但現時代不同了，海防和同業競爭激烈，想當然梧堂也正走向危機，＂霍艾頓了頓，將桌上遙控器按下一串號碼，隨之白幕上投射數張武器照，＂唯有透過商業包裝進行交易，才能減少被查扣機率，因此我想利用這點切入梧堂。＂

海礁集團就像隱形斗篷，將非法軍火掩蓋合法交易下……

東恩雨抿了抿唇，她知道霍艾還沒把話說完。

＂所以，有途徑了嗎？＂墨色眼眸即使黑暗中，依然閃爍星芒。

途徑？

東恩雨差點笑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