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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任小姐和左小姐同時愛慕柳狀元,正是佳事,咱們就為她們作主一回,定下婚事。待明天再稟了父皇,正式賜下婚來。”
“二公主的好意我心領了。”任曉玉深吸一口氣,笑道:“避汗珠確是丫頭不小心掉落的,與柳狀元無關。”柳永適才拒絕了我,我這會不說清楚,難道讓柳永誤會我還想纏著他,拼著沒顏面也要嫁與他?
“那就是說,柳狀元其實只和左小姐情投意合了?左少爺,我和堂哥就給令妹作主了。”二公主見柳永變了臉色,暗暗樂翻了,起鬨般道:“快請令妹過來!”
“我在這裡!”左梨撥開人群,站了出來,淡淡道:“敢問二公主,因何覺得我和柳狀元情投意合?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柳狀元是被栽贓嫁禍了。而我,是無妄之災。是的,我是胖,但是胖姑娘一樣要閨譽。還請二公主徹查一下,究竟是誰要害我和柳狀元?目的何在?”
咦,左肥肥有機會作個狀元夫人,居然不要?二公主詫異了。
柳永懷裡放的香包,明明是林媚的,因何會換成左梨的香包呢?任曉玉迅速把剛才的事回想了一遍,恩,是史平佐調換了柳永的香包?也好,單純揭破柳永私藏林媚香包的事,一樣能令周敏敏對柳永起嫌隙,柳永的如意算盤,一樣打不響。
任曉玉吞吞吐吐開口了,“其實我適才弄著望遠筒到處看,卻看到史少爺坐到柳狀元身邊。”
第三十五章 誰的香包
史平佐這下漲紅了臉,他確實調換了柳永的香包,而且,他還親眼見著柳永撿了林媚的香包,現下懷裡這個香包,卻是林媚的。大凡女孩子的香包,總會繡上那麼一點標誌,以示與眾不同,他要是拿出香包來,若不承認是從柳永懷裡調換,準備插贓嫁禍的,就要承認是自己私藏了林媚的香包,兩者,都一樣令人難堪。
“怎麼,史少爺不敢拿出來讓大家瞧瞧呀?”任曉玉不依不饒,“也是,若懷裡根本沒有香包,或是藏的,就是自己的香包,聽得我的話,早就憤怒反駁了。”
二公主瞧瞧史平佐,心裡嘀咕:笨啊笨啊,一點兒應變能力沒有啊!聽得任曉玉的話,你沒一點兒怒意,卻像做了賊被拿住一樣漲紅著臉,休說懷裡藏了調換來的香包,就是沒有,也讓人懷疑呢!得,這回偷雞不著蝕把米。
周敏敏拉了林媚過來看熱鬧,見得任曉玉質問史平佐,不由皺眉,跟林媚道:“平佐表哥一向穩重,無端端怎會調換柳狀元的香包?”
史平雲見得任曉玉突然調轉槍頭要哥哥拿出香包對質,不由呆住了。父親和母親可是商量好了,要擇日子上侯府為哥哥提親,現下出了這樣的事,林媚不知道會如何看待哥哥呢?鬧哄哄中,她聽得身後周敏敏的話聲,顧不得許多,轉過身去俯在周敏敏耳邊道:“我哥哥是二公主逼著調換柳狀元香包的,敏姐姐幫幫我哥哥。”
“啊!”周敏敏嚇一跳,史平佐真個調換柳永的香包啊?那要是拿出香包來,不是得個插贓嫁禍的罪名嗎?眾目睽睽之下,要是不拿出來,卻是欲蓋彌彰,更令人疑惑。
林媚見得史平雲焦急的樣子,心中一軟,拉了她的手,俯在她耳邊道:“平雲妹妹,你上前告訴你哥哥,讓他只管拿出香包。”漫說是柳永,就是一般的人來說,無意間撿個女子香包,現下出了這樣的事,能撇清當然要撇清,怎麼還肯承認香包是從他懷裡被調換的?現下柳永乾乾淨淨站在一邊看戲,認下一個不屬於自己的香包乾什麼?柳永不承認香包是他的,插贓嫁禍之事,自然跟史平佐無關。至於史平佐懷裡的香包,可以是撿來的,可以是人傢俬贈的,也可以是其它可能。
史平雲雖疑惑,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哥哥不拿香包出來也是不可能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因擠上前,扯扯史平佐的袖子,低低道:“哥哥,敏姐姐和媚姐姐都說,你只管拿出香包來!
史平佐人雖老實,並不是笨人,這會也想得明白,跟插贓嫁禍比起來,私藏香包只涉及男女之事,不涉罪名,兩者擇其一,只能選擇承認私藏林媚香包。至於損及林媚閨譽一事,若母親答應,自當上永平侯府求親。若林媚是自己未婚妻,這會兒私藏香包之事,也不是什麼大事。他正尋思,見得史平雲過來跟他說,周敏敏和林媚讓他只管拿出香包來,抬頭一瞧,見得林媚看過來,衝他點點頭,心裡猛一跳:林媚她,她莫非知道我懷裡的香包,其實是她掉的?她讓妹妹過來遞話,是讓我不必為難,只管承認香包是她所贈?
若是男有情,女有意,不日將定婚,私藏一個香包的話,眾人只有羨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