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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氣度相貌也絕少有像柳永這般的。
來人又稟道:“柳永高中狀元后,衣錦還鄉,族中有人自願站出來要追隨於他,作為他的心腹,他婉拒了。因身邊沒有得力可用的,在京城又沒有根基,凡事只靠自己,兩年時間並沒有升過職。”
“他因何拒絕族中之人?”元宗皇帝也知道,歷來外地舉子進京,只要高中了,總會回鄉帶一些族中之人在身邊,視為心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像當今的任宰相,其下的門生族中人,遍佈全國,一些要害職位的官員,也多是其心腹,這也致使他在朝中權勢薰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他還能壓制住任宰相,他日呢?太子年幼,偏太師太博和任宰相又不和,此事堪憂。為今之計,自然要培養一個只忠於皇家的人。
來人稟道:“據莫雙柏言道,柳永父親卻是元和五年的進士,當時因一事被貶職,病退回鄉時,族中並無人出來相迎。及至他母親病倒,族中也沒什麼人相助。可能是因為這個,柳永高中狀元后,才會婉拒族中之人相隨。”
“可問過族中之人因何不助柳永一家麼?”
“問過,卻是因為柳氏族長曾有一子侄犯了罪,族中人求告到柳永父親跟前,柳永父親只說那子侄欺凌婦女,罪有應得,不肯相助,因此得罪了族中之人。”
元宗皇帝點點頭,待來人退下了,這才翻閱起柳永的資料。一時召進人來,吩咐道:“夏如風今日求婚不成,恐另有計策,著人好生看著。”
“啪”一聲,夏如風把手裡一隻杯子摜在案上,怒道:“當初是誰建議把如月送來大周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兩位謀士見夏如風發火,皆不敢接嘴,只互看一眼。他們把如月郡主和兩位貌美臣女送來,以為元宗皇帝會裝一副賢明君主不好色的模樣,留如月郡主在宮中,隨便往角落裡安置了事。至於兩位貌美的臣女,自然要賞賜有功大臣。誰知道元宗皇帝只留下兩位貌美的臣女在宮中呢?現在更好了,如月郡主居然成了侯府義女的陪嫁姐妹。到時不妻不妾的陪嫁到狀元府,婚事還要拿捏在柳永手中,傳回去,真給大夏國人丟臉。
夏如風發了一通火之後,沉著臉道:“咱們送三個女人過來,難道空著手回去不成?你們也得有一個主意。”
一位謀士稟道:“王爺這頭求娶侯府義女不得的訊息才傳出來,屬下便令人打聽其它府裡千金的情況,卻傳來宰相府千金生了一種怪病的訊息。現下……”
“好啊,我還沒求娶呢,宰相府千金就忙忙生病了?”夏如風不待謀士說完,已是怒吼道:“欺人太甚!”
“王爺息怒,或者那宰相府千金是真個生病也未定。”謀士把打聽到的訊息稟了,言道:“柳永兩年前中了狀元,上宰相府拜候宰相大人之後,便傳出訊息,說道宰相大人有意招柳永為婿。京裡也有傳言,說道待任曉玉及笄後,柳永定會上宰相府求親。今日卻突然傳出柳永上金殿和王爺爭娶林媚之事,這叫任曉玉情何已堪?他們大周國女子最重名節,任曉玉被柳永這般戲弄,焉能不氣急攻心?宰相府自來和侯府不和,現下更添一重仇恨。”
夏如風聽完之後,眼睛一亮,拍案道:“既這樣,只要稍加安排,指不定能出了我胸中這口濁氣,更能抱得美人歸!”
“王爺的意思是?”
“自然是引他們窩裡鬥,我坐收漁翁之利。”夏如風轉怒為喜,哈哈笑道:“這一回,要安排一出一石三鳥之計。”他說著,召進一名密衛,囑了許多話,然後交與密衛一袋金銀,待密衛退下了,他便道:“任曉玉對柳永懷恨在心,少不得要有一些小動作,咱們只須著人推波助瀾便是。若是她居然忍住不出手,咱們便幫她出手,總要把事情算在宰相府頭上。再說了,柳永不過一介書生,只須稍加威嚇,不怕他不求饒?只須讓林媚親眼看著柳永是如何出醜露乖,棄她於不顧的,還怕林媚不變心嗎?”
“值非常時候,王爺再出來英雄救美,不怕林媚不動心?且王爺救人時,免不了和林媚有肌膚之親,林媚不嫁王爺也不行了。哈哈!”謀士聽得夏如風的計劃,自是滿口誇誦,又道:“況且綁架柳永林媚的,總歸是他們大周國的混混,就算出了什麼差錯,於王爺也是無涉的。”
夏如風臉色和緩,點頭道:“明兒書法大賽,他們自然全部到場,正好行事。”
另一個謀士笑道:“大周國總自詡是詩禮之邦,琴棋書畫精妙,只怕明兒的書法大賽卻要沒臉了。”
夏如風道:“按理來說,他們尋不到好的書法大師,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