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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覺得毛骨悚然。
“她這麼對你說了?”裴鬱沉默半晌,聲音沉了一度,“她還說了什麼?”
姜可望搖搖頭,不想多提。她感到眼皮在打架,這種洶湧的睏意,她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天亮後,王特助給裴鬱送來了衣服。
是姜可望去開的門,走廊溫黃的燈光投進來,在清晨微涼的空氣中,顯得格外靜謐。王特助看見她,鞠了一躬,把掛滿了衣服的架子推進來,又躬身退了出去。
用酒店的一次性剃鬚刀颳了鬍子的裴鬱,走出浴室,看見了衣架,問:“王特助來過了?”
姜可望點著頭,臉頰微微泛紅,他走過來,把她摟在懷裡,親了一下額頭,然後從架子上隨手拿起一件襯衣披上,邊係扣邊走到陽臺,推開了窗。
“可望。”王特助前腳剛走,米拉後腳就敲門進來,“最後一天了,好好錄,完了我們去深圳。”
“深圳是什麼活動,可以推遲嗎?”姜可望隨口就問。
“不好推,幹嘛推?”米拉疑惑著往裡走了幾步,忽然站住,“裴先生……”
“早。”裴鬱回過頭,熨燙過的襯衣穿在身上,很是整潔,他的扣子剛繫到領口的第三顆,露出一點引人遐思的胸肌。
米拉徹底愣住,連場面話都說不出半句來。
更別提,拿出行程本,挖空心思想著怎麼把時間空出一天,好讓他們能回趟北京,去民政局登記。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這兩個人,說要分手,分著分著,突然就要結婚了。和著從頭到尾,根本就是鬧著玩。
“姜可望,結婚是好事,”一起站在電梯裡的時候,米拉還是有了點崩潰的意思,“你們結了婚可得好好的,別再鬧了啊。”
她這個旁觀者的小心臟已經摺騰不起了。
深圳的活動還是推了後,節目錄完,他們乘著下午的飛機,在北京機場降落。
下高速後剛入夜,姜可望陷在座椅裡打著瞌睡,朦朧中裴鬱接了個電話,她沒聽清說什麼,過了很久睜開眼睛,發現他在看自己。
“你爸爸醒了,要去看看嗎?”
姜建國的情況並不好,搶救後昏迷了一個星期才醒過來,腦損傷嚴重。姜可望走進病房,他見到她,笑得沒心沒肺。
“可望,你來了?”倒是精神奕奕的,他朝她招手,“來,來坐。”
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場重生,讓他看開了些,他一句沒有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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