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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鬱的關係,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往後他們再相處,他該有分寸了。
“我可以幫你啊,你已經不喜歡他了,他還死纏爛打,怎麼會有這種人?”許昊臻激動地道。
姜可望看著他,目光有一刻的失焦,她的腦海裡,茫然地掀起浪頭,渾沌一片。
“不是這樣。”她難以啟齒,但不得不告訴他。
“我……還是喜歡他。”
監視器裡的無聲畫面持續了幾分鐘,就在導演要拿擴音器打斷他們的時候,許昊臻把兩個人的麥克風各自別了回去。
之後的錄製,照常進行。不知道那幾分鐘裡,兩個人都說了些什麼,許昊臻忽然就打起了精神,又變回往常的那個吊兒郎當的叛逆少年。
“難怪這對人氣最高,感覺就是真的情侶鬧彆扭。”導演若有所思。
只有姜可望才知道,從這一刻起,許昊臻在鏡頭前的表現,跟她一樣,只不過是出於敬業而已,再與其他無關。
拍攝結束,所有人都回到了酒店。
米拉看見房卡少了一張,便沒再搬回姜可望的房間,拿了自己的行李,還是住在裴鬱給她安排的那一個。只是,從這天開始後,裴鬱就沒再出現過。
“我聽他們說,好像是去香港了。”米拉閒時小小地八卦了一下,隨口告訴了她。
“嗯。”這幾乎是能預料的事,姜可望心裡沒什麼波瀾,淡淡應了聲,繼續坐在沙發上修剪手指甲。
他這樣一個聰明的商人,最擅長做的事就是取捨,不至於會一直把時間浪費在渺茫的希望上。
香港才是他的故鄉,鍾渺渺才是他的親人。那個小女孩不是說過,她才是他心裡最重要的人?她嘴裡也不見得全是謊話。
只是道理明白歸明白,她夜裡睡得還是不太安穩,夜深人靜的時候被噩夢驚醒,驚叫著從床上坐了起來。
“噓——”一隻手捂住她的嘴,熟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是我。”
燈光開啟,還有些刺眼,裴鬱的臉出現在面前,她的手被他握著,貼到那張溫熱的臉上:“我剛下飛機,吵醒你了?”
這個場景,從前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他經常出差,也經常半夜才回來。每一次她醒過來,看見他在身邊的時候,都不知道有多驚喜。
他依然那麼溫柔,她卻很快從夢裡回過神,抽回手,抓過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裴鬱見她這樣,也只是幫她掖了掖被角,把她臉上的髮絲撥開。
“這幾天,我去處理了一些事。”他跟她說。
姜可望低下了頭,他去了哪裡,做了什麼,並沒有必要向她一一說明。
“可望,我一直在想,我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他沒介意她的沉默,自顧自地說,“那天你說的話,讓我好像明白一點了。”
他能明白什麼?姜可望不抱希望地垂眸。
下一秒,裴鬱托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
“跟我結婚吧。”
第20章 無期
姜可望半天不說話。
目光呆滯,恍惚在夢中。
裴鬱的手在她面前搖了搖,她才有了點反應,捉住那隻搖擺的手,仔細看了看,是不是真的。她的拇指在他的掌心來回划動,撓得他心臟也跟著癢了起來。
“嚇到你了嗎?”他直接把她連人帶被子,一起攬進了懷裡。
姜可望還是回不過來神,臉頰靠著他的胸膛,怔怔發呆。
“這邊還要錄幾天?錄完就回北京領證。”裴鬱的話,她一個字都聽不懂了,“或者直接請一天假,明天就去吧。”
他好像很著急,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著急。他的聲音是冷靜的,姜可望聽了好幾句,才發現了一點不易察覺的緊張。原來,他也是個凡人,不能做到無時無刻的氣定神閒,這種不安的表情,在他的臉上可真不容易見到。
焦慮之間,他醒悟過來:“我應該去買個戒指來求婚的。”
他就要站起來,被她一把拉住。
“別去了。”她開口說了睡醒後的第一句話,嗓子還是粘的,聲音沙啞。
這麼晚,去哪裡弄戒指。
在一起三年,他也從來沒少送過她戒指,都是隨手就送了,她還以為他絲毫不懂那種東西意味著什麼。
他突然之間變得這麼不像他。
裴鬱被拉回來,稍稍冷靜了些,低頭看著他們握在一起的手。
“我們結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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