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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正準備打電話給你。”裴鬱抱她到臥室裡,把她放在床上坐著,站在面前把她的頭髮捋到耳後,俯身親了親額頭。
他雙手摩挲著她的耳側,親暱地蹭她鼻尖:“以前最怕去學校,現在怎麼轉性了?”
她躲閃著笑,卻不斷地被他吻到耳朵,脖子,躲著躲著,她倒下去,被他欺身上來,捉住了雙手。
長時間的連續飛行,讓他的臉頰上冒出一點點胡茬,他動作又格外輕柔,沒有把她磨疼,反而讓她覺得酥酥麻麻的。
“想你……”沉浮在雲端的時刻,裴鬱在她耳邊含含糊糊地道。
Maria燉了燕窩,在臥室外敲敲門,裴鬱下床穿了長褲,過去開。
趴在床上神遊的姜可望把眼睛睜開了一道縫,他端著燕窩就來了,坐在床邊,往桌上一放,騰出了手,來摸她的頭髮。
“吃點東西,好不好?”
隨著那溫存的動作,她的眼皮有氣無力地耷拉下去。接著,他扶著她坐起來,摟在了懷裡,一手摟著,一手去拿那盞白盅。
燕窩只放了一點冰糖,淡淡的甜,夾雜著淡淡的蛋腥。這東西並不好吃,也沒什麼實質性的營養價值,她以前覺得這是貴婦吃的東西,便撒著嬌向裴鬱要了。不過是無傷大雅的矯情而已,裴鬱也沒說什麼,家裡便常備著。現在她再吃這種東西,總會想起自己過去的幼稚。
姜可望吃了幾口,撇開了腦袋,他說:“再吃點。”
再怎麼哄,她也只是多吃了一口,他的手指擦過她的嘴角,她還暈乎乎地倚著他,不經意一抬頭,發現那手指被他放在唇邊,很自然地舔吮。
那動作帶著邪氣,也很色·情,讓人無端覺得空氣很熱。
她愣生生地叫他:“裴鬱……”
“怎麼了?”他把勺子放回碗裡,再擱到一旁,鉗住她的下巴,一個吻就印在了她的嘴角,在她腦袋裡熬成一團漿糊的時候,他的手伸進了被子下面。
“唔……”姜可望又一次被親得七葷八素,上下都失守,她突然明白,他為什麼要她再多吃點了。
北京已到了冬天,床單卻一次次被汗水浸透,涼了又熱。
“我不要了。”她雙眼迷離地把手按在他的窄腰上,想阻止他的動作,不過對他而言,那更像是撓個癢癢。
裴鬱捉過她的手,一根根手指挨個放在嘴裡咬過,再搭到自己的脖子上:“你不喜歡嗎?”
“不……”她剛說出口,就被他用力撞了一下,渾身顫慄得像魂魄出了竅。
他把她抱起來,嚴絲合縫地抵著她碾磨,輕輕笑著:“你還是身體比較誠實。”
最後也沒能逃過被壓榨乾淨的命運。
被裴鬱抗去洗了個澡,從水裡撈出來後,姜可望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她被放在床上,連換一個舒服點的姿勢的力氣都沒有,任由他給自己蓋好了被子。
裴鬱坐在床邊看了她一會兒,端著她先前吃剩的燕窩下了樓。
他下去後,她又躺在床上緩了好久,總算恢復了點力氣,穿衣服下床去找他。
他在餐廳裡吃東西,精緻的小碟子在面前擺了不少,份量倒是都不多。他的鬍子刮過了,瘦削的臉頰很乾淨,看見她來,他放下筷子,朝她伸出一隻手。
她坐過去,被他揉揉腦袋:“等我一會兒。”
“你晚飯沒吃呀。”姜可望沒骨頭似的,歪在他身上。
那回來後還不先吃飯,哪來的體力拉著她不知節制地做那種事,真是夠著急的。
裴鬱不置可否,筷子送到她嘴邊,夾著塊雪白的筍,她吃了,歪頭欣賞著他賞心悅目的吃相。他的嘴唇,下巴,喉結,還有手,無一不是好看的,明明吃的都是平淡無奇的東西,但看起來都讓人覺得很美味。
他又餵了幾口,她都沒拒絕,只見他寵溺地看著她笑:“餓了?我讓Maria給你也盛一份。”
姜可望搖搖頭,渾身軟綿綿地抱著他的腰蹭了半天。他便接著喂她,他的晚餐,一半都進了她的肚子。
“今天夠了哦……”兩個人一起在洗手檯前刷了牙,進了被窩裡,裴鬱還要去撩她的裙,她有些驚恐地制止了他。
“你想到哪去了,”他拍拍她的屁股蛋兒,強行給她舉起手,“穿著衣服睡不難受嗎?”
短暫的黑暗,絲質的睡裙從頭頂剝落,她往被子裡縮了縮,隨後便被他攬入了懷中。他邊吻著她的額頭,邊伸手拉了燈。
裴鬱的身體很暖,沒有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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