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3/4 頁)
眼睛,“你怎麼會來機場?”
簡丹楞了一下,“我正好來送個客戶看家靳家的車所以進來看看。”
“哦。”夏晚也不生疑。
“剛才,靳老爺子後面那輛車裡坐的……是什麼人?”簡丹問她。
“一城的母親。”
簡丹露出驚訝表情,“靳一城的母親?!怎麼感覺……這兒有問題的樣子。”她指了指腦袋。
“我不知道。”夏晚的聲音很無力,“她罵我狐狸精,還說了很多我聽不懂的話,可我……真的不知什麼地方得罪過她,我們甚至連面都沒見過。”
“靳一城呢?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回來?”
夏晚搖頭,“我不知道。他說帶楚夏出去有事,回來再跟我說。”
“楚夏?”簡丹皺眉,“又是誰?”
“這個解釋起來有點兒複雜,以後見到人我再給你介紹。”
“孤男寡女出去,你就不怕……”
“楚夏不是那種人,我相信她。”
簡丹平視前方,“你的弱點就是太相信朋友,將來,一定會栽在朋友手上。”她這句話說得內心很掙扎,她本身就是個掙扎的人,善惡交戰,明顯惡性佔了上風。
夏晚撐著額頭,碰到紅腫的臉,很疼,很迷茫無措。想一城,發瘋的想他,為什麼每次她受傷,他都不在身邊,鼻子很酸,眼眶脹得厲害,眼淚落進掌心,胡亂擦乾。拿出手機撥通靳一城電話,還是關機,很難過,為什麼她需要他的時候,他永遠不在身邊。
其實,這會兒靳一城已經在趕回S市的飛機上了,他帶楚夏去蘇黎世看母親,到了才知道母親回了S市,他立刻就折返,還慶幸他把夏晚留在了酒店,哪裡料到母親已經給了夏晚一個狠狠的‘見面禮’。
簡丹拿了冰塊替夏晚敷臉,“這一巴掌可真夠狠的,消腫得要好些天了。”
夏晚不作聲音,只是怔怔坐著。
簡丹也不再多言,“你也別想太多,不管是什麼事總會有解決的辦法。”拉起她的手,冰塊交到她手裡,“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
“我什麼也不想吃,想去睡會兒,你不用管我。”說著放下冰塊,徑直上床,背對簡丹睡下,雙腿慢慢綣起,像嬰兒般尋找安全的姿式。
簡丹替她蓋好被子,想說什麼,終究是沒說出口。
夏晚睡得渾渾噩噩,連夢境都是破碎的,她看見自己置身一片冰天雪地,看不到盡頭,只她一個人被遺棄在天地之間。然後她聽到腳下冰裂的聲音,她低頭,裂縫從遠處迅速蔓延過來,冰路寸寸碎裂,她害怕得拼命往前跑,身後是傾覆的萬丈深淵……
“救我,一城……一城!”她嚇得驚醒,一身冷汗,十指緊緊攥住的不是床單,是……質感優佳的西裝。
她睜開眼睛,靳一城深邃的眼有充血的跡象,她在他懷裡,他抱緊她,“我在。”聲音裡都是心疼。略帶薄繭的指腹輕輕摩娑她臉頰,“怎麼不躲開,下次,一定要躲開。”
夏晚一下就哭出來,不是嚶嚶綴泣,是嚎啕大哭,從機場回來一直壓抑著,這會兒怎麼也抑制不住了,揪緊他衣襟,“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靳一城無從回答,因為他也想知道答案,他花了整整四年時間想找出答案,無果,這就成了一個無法解開的死局。他知道她會受到這樣的傷害,這還只是開始,心理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恐怖的,所以他不願她踏進這個漩渦,如果不是爺爺病危,他不會回來,不會給她帶來痛苦。
夏晚漸漸平復下來,小聲拉泣,靳一城就一直抱著她。
“四年前,你母親自殺逼你離開,逼你發誓永遠不見我,對嗎?”她哭過的嗓子沙沙的。
“對。”靳一城的聲音很平靜。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告訴我,我……”
“沒用的。”靳一城打斷她,“我母親有嚴重的抑鬱症,正常、不正常的辦法我都用過了,她認定了恨你,怎麼做都沒用,甚至這四年連聽到有人提起與你名字相關的字眼都會發瘋自殘。”他看著她,“知道半山別墅的主臥為什麼一直鎖著嗎?那裡,是我為你佈置的婚房,四年前,我母親就是在那個房間自殺,她割開自己腕動脈,血染紅了一浴池的水……”
夏晚瞪大眼睛在他懷裡顫抖,眼前好像就看到一大片鮮紅的血,好可怕。
靳一城下巴擱在她發頂,聲音中都是無奈,“你問我,為什麼不能合歡,只能相思,因為我希望你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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