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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還是不要過多議論了,要是被他們聽到,可就倒黴了。”
在人們竊竊私語中,這四人站在李九真身邊,居高臨下地瞥了他一眼,又將目光齊齊鎖定李清歌。
“果然是個絕色美女,不枉走這一趟!”
“居然比寧子墨那妞的顏值還要高出一線。”
“這樣的尤物,就算是二手的,我也喜歡啊……”
其中一個左耳上打著耳釘的男子,眼中閃過一道痴迷的光彩,再看李九真,就格外的反感厭惡。
因此他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就上前在李九真腳邊上踢了一下,說道:“喂,你是哪個學校的,跑我們學校來做什麼?怎麼這麼沒素質,這草坪不能踩的知道不?”
李九真又不是傻子,一看就知道這幾個傢伙是來挑釁的,就忍不住笑了,張嘴就是四個字回敬——
“關你屁事。”
“哎喲,我好心提醒你注意一下素質,你還挺囂張啊!”
“你們自己都在踩,有什麼資格要我注意素質?”李九真懶洋洋地坐起來說道。
“呵,這是我的學校,交過學費,當然可以踩,你哪來的最好馬上回哪兒去,不然我可就要直接趕人了。”
“唉,曬個太陽都不清靜。”李九真搖搖頭,拉著李清歌起來,看在王楚山的面子上,就不跟這種小朋友一般見識了。
欺負小朋友也沒有成就感不是?
見他要走,這人就下意識以為他怕了自己,不由露出一抹鄙夷表情。
等到兩人走到鵝卵石鋪成的小路上時,這耳釘男就又哂笑道:“只是叫你不要踩草坪,誰允許你走了?”
“哦,那你還想怎樣呢?”李九真扭頭看著他,眉頭皺起來。
這四人一起走過去,耳釘男淡淡地說道:“你還沒道歉呢,道完歉才準走。”
“我為什麼要道歉?”
“就因為我提醒你,你卻衝撞我,很不禮貌。我覺得你媽媽沒有把你教好,所以就想幫幫忙。”
“原來你這麼懂事,這我就放心了,總算沒白送你這不孝子唸書。”李九真反唇相譏。
“你敢佔我便宜?”耳釘男錯愕,火氣又一次湧上來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而且你一男的,也想奢望我佔你便宜?惡不噁心?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李九真面露嫌棄之色。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覺得我們醫大的學生好欺負是吧?”耳釘男冷笑,“老三,是你表現的機會了,手可別下太重了。”
旁邊一個高個子甩了下脖子,無奈地聳肩,對李九真說道:“我這個人不太會說話,所以更喜歡用拳頭。”
“你確定你要打我?你先動手的話,可不算我欺負你了。”李九真說道。
“喲呵,聽你這語氣,也練過幾手?難怪這麼囂張,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啊!”高個子咧嘴一笑,衝上去就是一腳,很明顯的跆拳道風格。一腳踢出,都能在空中擦出一聲清響。
如果是一個普通人站他面前,被這一腳的力氣踢臉上,倒地上就別想起來。
要是踢到三叉神經或者太陽穴,更有很大的危險。
從這一腳就可以看出,這人打起架來,沒輕沒重,這才是真正的囂張跋扈。
李九真只是在山村學校上過學,比起大學生,就跟文盲差不多。
算起來,他今天才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尚在就讀的大學生。
“跟我想象中的柔弱書生不太一樣啊……”
李九真這樣想,有些失望地將手一攔,手指間夾著那根歹毒的血針。
“哎喲!”
這高個的腳踝被針紮了一下,這種痛楚,絕對不下於腳趾頭踢到桌子角。
腳踝這塊骨頭,用小錘敲一下都會痛得難以忍受,更別說被血針這種鋒利之極的玩意兒扎進去一截了。
這血針可是虔姑婆的寶貝,只是被修羅針壓制,感覺很差勁。
而實際上它也厲害得很,無堅不摧太誇張,但要扎穿最硬的骨頭,都不會有任何問題。
高個子急忙將腳縮回去,痛得差點飆淚,瘸著腿後退,脫口而出:“你好卑鄙,一個男的居然隨身帶著針!”
“什麼?你被針紮了?”他那三個死黨立刻將他扶住,看李九真的表情也帶著噁心。
“針怎麼了?男的就不能帶針了?那學中醫針灸的醫生豈不是要失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