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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真頭頂,再手腳並用,在石壁上一陣亂抓,然後就真站到了上面去。
李清歌這時候已經沒有力氣做同樣的動作,她伸出手在石壁上抓了一下,都沒能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
“變得沒用了。”李清歌失落地說。
李九真親了一下她額頭,說道:“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喂,你們兩個是決定上來,還是下去?”樊以君在上面問道。
“上面沒看到什麼好東西,說不定這底下會有,還是先下去看看好了,你在上面接應我們。”李九真說。
“我又沒繩子,怎麼接應你們?”
“你可以把褲子脫了,撕成一條一條的。”李九真笑道,“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不怎麼樣。”
片刻後,感覺空氣有所流通,李九真就帶著李清歌一躍而下,穩穩踩在地上。
這也是他武功高強,要換個尋常人這麼高跳下,估計不死也腿斷了。
找回另一枚猶自發燙的萬磁針,定了定神,李九真眯著眼睛觀察周圍環境,同時有些氣悶。
這底下的空氣還是太稀薄了。
“喂,你們在下面看到了什麼?”樊以君眼力再好,也看不到底下有些什麼,實在是太黑了。
“好像又有道門,你也下來看看嘛!”
“我下來了,等下怎麼上來?”
“等下的事情等下再說唄。”
“那你接住我。”樊以君真的捏著鼻子跳下來了。
李九真聽風辨位,一個橫移,攤手一接,將樊以君整個人抱了個滿懷。
然後又在原地旋轉好幾圈,卸除了樊以君下墜的力道。
樊以君雙手摟住李九真的脖子,這麼轉幾圈後,並不會像尋常女子那樣暈乎乎,而是一拳打向李九真眼眶,並很生氣地說道:“還不把我放下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九真戀戀不捨地將她放下,原本捂在她半邊胸口的一隻手也從她腋下抽出來。
“你要是故意的,現在手已經斷了。”樊以君平靜地說道。
因為在黑暗中,李九真也看不到她臉上那一抹紅潤。
只是從她這語氣上來猜的話,李九真就有些困惑——
“她這麼平靜,難道根本不在乎被碰到?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再碰一下下會怎樣?”
“還是算了,等把清歌治好後再說,現在沒什麼心情啊。”
樊以君當然不能讀懂李九真內心活動,自顧自摸索到那扇門戶,手指撫過門的縫隙,最後落點在門上一個圓形把手。
這把手的表面凹凸不平,好像盲語。
樊以君摸了幾遍後,確認這是一道石符。
全真派系的道士講究的是金丹入腹,正一派系,更多的還是在研究符籙規律。
紙符,就是寫在紙上的符。那麼石符,自然就是刻畫在石頭上的符。
符,其實就是一種紋路。像生活中一張黃紙上畫的那些,基本都是忽悠人的。
真正符的紋路,卻是真的可以產生神奇的作用。
比如現在,符的作用就變成了鎖,根本沒有鑰匙,外行人完全不懂怎麼破解。
“這需要用血來做媒介,才能開啟這扇門。李九真,你覺得應該用誰的血?”樊以君研究了一會兒,說道。
李九真想了想,說道:“那個,你大姨媽沒來嗎?”
“……沒有。”樊以君神色一黑,聲音從牙齒縫中擠出來。
“清歌你呢?”李九真扭頭看向李清歌。
黑暗中,饒是近在咫尺,也只能看到李清歌臉型輪廓,五官是看不清楚的。
不過李九真卻彷彿能夠看到李清歌一臉木然的表情,以及寒光乍現的眼眸。
“行行行,我知道了。”李九真嘆了口氣,取出一根針,扎破了自己的指尖,擠出血來。
樊以君一把抓住他手指,好像拿筆一樣,在石符上這裡點一下,那裡點一下,然後順著紋路一點點的畫。
“我怎麼感覺它好像在流動?”李九真問道。
“因為裡面封存了一種能量,被你的血啟用後,就流通了。”
“還真是神奇啊!”
“道門幾千年的發展,不可能只是靠忽悠。”樊以君說道,“其實也並不算什麼,只是常人很難理解罷了。就好像古代人很難理解現代的電話,聲音怎麼能從這邊傳到那邊。”
她話音一落,就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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