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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

“我其實很想說，你們兩個其實都一樣，最大的作用就是拖我的後腿。”李九真無奈地說道。

“你——”

李清歌生氣，禾久也怒了。

自己哪裡沒用了？

好吧，對付別的老前輩，自己也許打不過，但總歸是有反擊能力的。

可面對擁有毒蠱針的老門主，自己確實不行，蠱術對那老頭完全無效啊。

“誒，不對啊，我現在有這個！”忽然，禾久眼前一亮，將托盤舉著揚了揚，“老門主就算沒有毒蠱針，蠱術也是整個巫門最強的。但是他偏偏對巫術沒有什麼心得。在巫術方面，我比他強，再加上這個，還是可以傷到他的！”

“哦，那你先說說，你這個怎麼個攻擊法，能夠造成什麼樣的效果？”李九真問道。

他是親眼見識過一種非正常人可以使用的奇妙“法術”的。

那就是下咒，葛小川和楊勝楠曾經都有中招——

楊勝楠也真夠可憐的，前中咒，後中蠱，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中巫術。

這下咒，是用一種陰邪能量，攻擊敵人的大腦，最終效果是使大腦進入一種假死的狀態。

那麼巫術呢？李九真親眼所見烏閒雲給李清歌解蠱，當時他的修羅針甚至沒什麼感應，都沒覺察到巫術的進行。

禾久淡淡地說道：“巫術你可以理解成一種純粹的精神攻擊，從某種成都講和催眠有些性質是一樣的。”

“那這盤子呢？它吐出的黑氣，好像可以給人實質性的攻擊吧？”

“這你就錯了，這也是它非常神奇的一點。”禾久說道，“你所看到的黑氣，可以變成一條蛇，其實都是錯覺，它咬你一口的痛楚，也是錯覺，不然你脖子上為什麼沒有齒痕？”

“錯覺？這怎麼可能？”

“事實就是如此，它在顯形出來的時候，就算沒有攻擊你的意識，你的思維也還是被影響到了。”

“這麼說來，你臉上的黑印……”李九真指著禾久的臉頰。

禾久露出坦然之色，說道：“我承認，從頭到尾，這個東西就在我身上，並不是剛從什麼地方帶出來的。我臉上的黑印，從一開始就是沒有，你們全部都看錯了。”

“真的是這樣？”李九真總覺得哪裡不太對。

“我沒有騙你的必要吧？”禾久神色不變。

“好吧，也就是說，它的能力，是增大這種精神攻擊對吧？既然如此，你就跟我一起對付那個死老頭吧。”李九真話音剛落，就是一愣。

然後他就看到老門主站在山下建築的門前，目光似乎穿透了重重草木，直接鎖定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