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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像自己這樣一點一點的拔針,才是最穩妥的方式。
事實上,李九真這時候動用白骨針的能力,很快就能徹底無礙。
但肥神醫又不是瞎子!
但凡李九真敷衍了事,就能被他看出。
作弊,是不行的。
況且作弊也沒意思。
面對肥神醫這樣的人,就得光明正大的打敗他,讓他知道,“神醫”這個名頭,不是那麼好往自己頭上安放的。
像之前肥神醫提出比試毒術,李九真有修羅針在身,也同樣能免疫大部分的毒素。
但他依靠那玩意兒作弊,也同樣能被肥神醫看出來。
李九真不覺得肥神醫的醫術能稱得上“神醫”,但也不會小瞧對方,覺得他連看出自己作弊的能力都沒。
他將腳上的針全部拔掉後,笑了笑,說道:“其實我現在就能站起來,但還是讓你輸得心服口服吧。”
接著他就又將拔出的針,一根又一根地扎回到自己身上。
肥神醫之前怎麼扎的,前後順序,深淺,完全吻合,沒有一點區別。
肥神醫和他的小夥伴都為之驚呆。
李九真這到底在幹什麼?
再一次破壞自身的神經系統嗎?
別說肥神醫見識過類似手段,他甚至想都沒想過。
被捅一刀後,把刀拔出來,不馬上止血修復傷口,而是再把這刀捅進原來的傷口,以此來止血?
簡直扯淡嘛!
肥神醫醫術高明,但哪裡知曉幾百年前一種當今早已失傳的療傷之法呢?
就算是幾百年前,這種方法也都格外冷門,唯有古僧以及另外少數人知曉。
這種針法,被古僧稱作“浴火針法”。
取自“浴火重生”之意,並不是真的把人往火上烤。
原本肥神醫將針扎進李九真面板,縱然扎得很深,但總歸留了一個頭在外面。
李九真更狠,將針全部扎回去後,又從頭開始,將每一枚針全部沒入體內,任憑它們更加深刻的刺激腿部的神經。
所謂物極必反。
肥神醫下手分寸很好,將將使李九真失去知覺。
李九真這一加深刺激,登時使他失去知覺的腿又一次產生了痛覺。
所有的痛覺呈連鎖反應一起迸發,就算是李九真,也還是痛得額頭冒汗,臉色微微發白。
“很好,就是現在!”
李九真再次取出新的鋼針,往一處扎入,這一處,痛得最厲害,卻反而說明這裡的神經破壞得最不嚴重,也最好化解修復。
不到一分鐘,李九真就兩指併攏,往這個部位一撫,硬生生將肥神醫那枚針再次取出。
十秒後,他取出自己扎進的鋼針,在扔掉肥神醫那枚針後,又果斷地將鋼針扎進另一個位置。
就這樣,如同補衣服一樣,李九真以一種勻速狀態,不緊不慢地取出了肥神醫的每一枚針。
有痛楚感引導,他能掌握具體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再以正確的方式去修補。
效率超出肥神醫十倍!
肥神醫明明感覺不到疼痛,這時候冒出的汗水,卻被之前更多了,滿臉全是急一色。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肥神醫終於覺悟到李九真療傷的原理。
但瞭解是一回事,想要模仿卻是毫無頭緒。
就好像知道一加一等於二,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證明。
叮!
最後一枚針被取出,李九真雙手一搓,然後在腿上推拿按摩,將腿搓得通紅,淤血順著毛孔不斷地排出。
噌!
椅子炸裂,李九真站起,居高臨下地對肥神醫說道:“你輸了。”
“我……輸了。”肥神醫放下了手中的針,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頹然低頭,旋即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
李九真見狀,露出慈祥之色,摸了摸他的腦袋,哄道:“乖,別哭了,爸爸回頭給你買糖吃。”
一聽這話,肥神醫無地自容,也哭得更傷心了。
李九真見狀,猛地一巴掌抽過去,喝道:“老子叫你別哭了,沒聽到嗎?啊!知不知道啥叫家暴?”
“……”蔣歌頌瀑布汗,這要是自己能和李九真結婚,以後生的孩子,不會也這麼慘吧?
素質教育啊,怎麼可以家暴,用打罵的方式來教育孩子?
肥神醫眼見李九真又要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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