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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賠償金呢。
劉彥直進行了全面洗消,他帶來的十二張完美的狐狸皮也被暫扣,經滅菌防毒後會發還給他,在穿越站的辦公室裡——為了更好的執行穿越任務,組織大興土木,在翠微山上建造了網架結構的穹頂建築,遮風擋雨,隱藏秘密,建築外形如同外星人的基地一般科幻,內部設施齊全,只是時間倉促,很多房間還在裝修之中。
洗澡換衣服之後,劉彥直進行述職報告,將這一年半來的種種經歷詳細寫出,他打字速度慢,採取的是口述的形式,黨愛國坐在對面一字不拉的傾聽,時不時還提出許多問題,在他面前放著一張1901年的波士頓晚報,上面有喬治·坎寧安的訃告。
劉彥直說完之後,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長嘆一口氣,彷彿還沉浸在刻骨銘心的追憶中。
“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漢尼拔還存在,咱們的任務失敗了。”黨愛國道。
劉彥直差點嗆到,忙乎了這麼久,都是瞎子點燈白費蠟啊,這個打擊也太大了點。
“不是你的錯誤,是我們的失誤。”黨愛國說,“實際上漢尼拔不算是喬治·坎寧安的直系子孫,我們後來得到一本日記,是在漢尼拔父親家裡的閣樓上發現的,喬治的妻子蘇珊在日記裡記載了她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我們有理由認為,她給老公帶了綠帽子,她兒子的親生父親是隔壁老王。”
“老王?你是說坎寧安上尉的好友,王爾德?”劉彥直一點就透。
黨愛國點點頭:“對,坎寧安上尉雖然有著英國貴族的優良基因,但他本人的體質和膽略卻並不好,反而不如他的朋友隨軍記者王爾德,王爾德親身參加過庚子之變,這傢伙是個勇敢的冒險家,極富男人味的硬漢,在上一個版本的歷史中,坎寧安上尉因病未能參加進軍北京的行動,卻毫無廉恥的在自傳里加上這一段道聽途說來的經歷,蘇珊厭惡他的懦夫行為,和王爾德私通,生下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漢尼拔的祖父,在新版本的歷史中,蘇珊是在葬禮那天晚上因為寂寞才和王爾德滾到了一張床上,給丈夫留下了遺腹子。”
劉彥直說:“這就意味著我折騰一圈,完全沒影響坎寧安家的族譜,不管我殺沒殺他,他都不是自己兒子的親爹。”
“很遺憾,你說對了。”黨愛國滿臉惆悵,“我們畢竟能力有限,調查別人八輩祖宗的事情難度太高了。”
“下次行動前,調查清楚點。”劉彥直道,“沒事我先走了。”說完將翡翠扳指摘下來丟在桌上,“給你了。”
“君子不奪人所好。”黨愛國婉言謝絕,“再說我也沒錢給你。”
“不要拉倒。”劉彥直抓起扳指揚長而去,他離開太久了,急切的想見到親人。
……
母親依然過著簡單樸素的生活,沒有因為兒子的收入豐厚而改變生活習慣,每天早起買菜,回家做飯看電視,日子過的單調但安穩而幸福。
兒子風塵僕僕的回來了,進門的那一剎那,母親差點沒認出來,這才出差不到一個月,人都瘦成什麼樣了,慌的她趕緊下廚做飯,煮米飯,燒排骨,又跑出去買了一堆滷菜。
吃飯的時候,劉彥直狼吞虎嚥,筷子不停,他在山裡過著半野人的生活,茹毛飲血,打獵捕魚,現在嚐到母親做的菜,舌頭都差點吞下去,看到兒子餓成這幅慘狀,母親心疼道:“上哪兒出差去了,飯都吃不飽。”
劉彥直說:“山溝溝裡,能吃上肉,就是缺佐料,整天烤野豬肉撒鹽巴,跟吃劈柴一樣。”
“別太拼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母親給劉彥直撕了條雞腿放在碗裡,“你還沒結婚,弄個工傷出來,人家大姑娘也不願意嫁給你。”
劉彥直停下了筷子,他想起林素了。
與此同時,黨愛國正坐在直升機上指揮人員勘測峭壁上的巖洞,組織裡有專業的登山隊員,懸著安全繩索踩上凸臺,進入巖洞,裡面確實有一口棺材,但是棺材蓋已經開啟,裡面空空如也,沒有屍體的蹤跡。
監視器裡傳來巖洞裡的畫面,黨愛國並不驚訝,這一百多年裡能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歷史是在隨時更改的,探查究竟已經沒有意義,他現在需要面對的難題是輿論的壓力和調查的威脅。
翠微山是安太財團承包的“自然保護區”,這本是一種掩護身份,但是有幾個戶外運動愛好者悄悄潛入進來,不但拍攝到了那隻倒黴的老虎,還把穿越站給拍了進去,雖然後來保安人員沒收了他們的相機儲存卡並且予以銷燬,但是影象已經透過手機網路傳輸到了雲端。
網上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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