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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監視下的囚徒能在極短時間內逃離。
……
三百公里外,一架銀白色流線型飛行器正在超低空飛行,尾部噴口冒出的高溫氣流將地面上的沙塵吹起,形成兩道壯觀的尾跡,坐在艙內的三名囚徒心有餘悸,暗暗慶幸,他們被姬宇乾關了三個月就從防守嚴密的牢籠裡逃出,這不完全是幸運,更是命運的安排。
坐在駕駛艙裡的是一對天庭情侶,兩人都是低階神族,身高只有兩米出頭,男的英俊瀟灑,女的俊美活潑,兩人都穿著T恤和緊身的牛仔褲,T恤衫上印著不知道誰的抽象派頭像,大概是神域的某位明星吧。
正是這對情侶救了三名囚徒,帶著他們神不知鬼不覺上了一艘飛行器,逃離了天庭,擺脫了姬宇乾的控制,現在大家正飛向抵抗者的大本營。
“謝謝你們,還沒請教你們的名字。”劉漢東湊近問道。
“我叫路路通,她叫劉寶寶。”男的說,“放心,我們都是好人。”
“你們為什麼要背叛姬宇乾,難道不知道這是死罪麼?”劉漢東不解道。
“當然知道,正因為是死罪,所以我們才義無反顧的去做。”路路通快樂的說道,“我們不能決定自己的出身,但是可以決定自己的未來,我們不願意在這樣一個腐朽的,罪惡的,反人類的,法西斯的所謂天庭繼續醉生夢死下去了,我們要打破這階級的桎梏,衝破統治者的枷鎖,奔向自由,奔向光明,對吧,寶寶?”
女孩子沒出聲,只是抓住路路通的手腕,用熱切的眼神表示支援。
一番話說的劉漢東更加糊塗了,天庭的年輕人這是怎麼了,說話跟解放前的革命青年似的,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在姬宇乾的神域給年輕人洗腦。
“那麼,你們的領袖是誰?”他繼續問道。
一男一女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是劉彥直!”
劉漢東大吃一驚:“什麼!彥直回來了?”
後艙倆女同志也驚喜萬分,甄悅道:“我就知道,彥直一定會回來。”
但是路路通後面的話又讓他們灰心喪氣。
“劉彥直一直活在我們心中。”路路通指著T恤上那個不倫不類的頭像說,“他指引著我們去戰鬥。”
“彥直五百年前就犧牲了,他的事蹟你們是怎麼知道的?”劉漢東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天庭也不是鐵板一塊,神族也有自己的思想,姬宇乾總想著給我們洗腦,讓我們變成愚蠢的蛀蟲,他從沒問過大家,我們究竟想要的是什麼。”女孩子說話了,“在神域的第四代裡,自由思想已經深入人心,反抗暴政的起義一觸即發,我們只不過是先行者而已。”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劉漢東道。
“路路通的曾祖父叫路朝先,他是姬宇乾手下大將,是他將劉彥直的故事傳下來的,當然並不是故意傳播,而是不經意的閒談洩露了出來,我們才知道,六百年前發生過這些故事……”
“等等,路路通是路朝先的曾孫?”
“是啊。”
“那你?”
“我的曾祖父叫劉飛,也是姬宇乾的重要助手。”
劉漢東終於搞明白了,這倆革命青年都是姬宇乾統治集團內嫡系高層人員的子孫,正是因為身份特殊,大概在基因監控方面出了漏洞,年輕人思想激進,天生叛逆,就像是二十世紀七十年代歐美左派白人青年崇拜格瓦拉,將其帶著紅星貝雷帽的頭像印在T恤上一樣,神族的年輕人崇拜劉彥直,其實並不瞭解劉彥直,只是將他作為一種精神符號和信仰。
“那麼,我們現在去什麼地方?”劉漢東提出最後一個問題。
“延安。”路路通自豪的說。
“延安?”劉漢東懷疑自己聽錯了,陝北延安那是自己小時候的革命聖地,難道這會兒又成聖地了?
“延安在東亞腹地,黃土高原上,據說抵抗組織就在那裡活動,我們要加入起義軍,與姬宇乾抗爭到底。”
兩個年輕人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劉漢東卻覺得這事兒蹊蹺。
飛船一路北上,沿途幾乎不見人類和動物的蹤跡,所到之處不是荒漠就是海水,沒有森林和麥田,沒有城鎮和河流,這就是神統治的地球。
很快抵達黃土高原,這兒果然有人類活動的跡象,一排排廢棄的窯洞盡收眼底,荒地上長著耐旱的糜子,一條蜿蜒的大河自西向東而流,那是華夏子孫的母親河,黃河。
飛船在糜子地旁的打穀場上緩緩降落,黃土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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