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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語岑被他問得啞口無言,這個男人好狡猾。
“既然說不出來,還敢隨意打人?”他將靠椅一轉,挑眉面對她。
即便他是坐著,仰視著站著的秦語岑,但他強大的氣勢依舊,讓她覺得自己還是矮了幾分。她倔強地挺直自己的背脊,不讓自己腳軟。
明明是他有錯在先,憑自己還要被他給壓著!
“是,你是沒有騙我任何東西,但是你騙了我對你的信任!”秦語岑咬著唇,揚著下巴,那股倔強勁兒……讓人心疼。
“我和你之間什麼關係?對一個並不瞭解的人談信任?你的智商有幾分?”霍靖棠自轉椅內站了起來,高出她大半個頭的身高讓她很有壓迫感。
他向她邁近一步,她便主動地後退一步,步步退後的結果是被他逼到了牆角邊上,整個背部與堅硬的牆壁親密接觸。
他雙臂撐在她的身側,將她圏在他與牆壁之間的狹窄範圍內。他身上濃郁的男人氣息將她緊緊包圍,頓時,讓她有些口乾舌燥的。
她嚥了咽喉嚨:“不管你怎麼說,都改變不了你欺騙我的事實!所以你不要再強詞奪理了!我也不是那麼軟弱好欺的!我不怕你!”
“既然不怕,那抖什麼?”他挑眉,把她的狼狽看進眼裡。
“我沒有!我只是有點冷。”她抬起雙臂圏住自己的身子,“我冷是因為我心寒,怎麼會有你這種人?明明沒有發生的事情,你卻誤導我以為自己和你發生了關係……你根本不知道這對我來說有多麼的重要!就因為你是霍靖棠,你高高在上,你就可以把別人當傻瓜一樣耍得團團嗎?你太無恥了!”
說著說著,她不爭氣地紅了眼眶,眼底盈上滿滿的委屈。
霍靖棠的臉色因為她的指責而變得沉鬱,彷彿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黑暗,潭底一片漆黑冰冷,讓人忍不住打顫。
他看著她眼角的淚光,眉峰不悅地蹙起,他見不得女人哭:“秦小姐,我今天早上說的話的重點是‘你覺得我可能什麼都不做地就放過你嗎?’。昨天晚上我們除了沒有生關係外,該做的都做了。如果不是我把你拉到冷水下澆醒,我想被睡的人應該是我!明明是我被你又抱又摸又親佔了便宜,你卻還跑上門來指責我趁人之危。這是什麼道理?”
“秦小姐,昨天晚上被下藥,熱情如火的人是你!你這麼憤怒,不該會是因為我沒有滿足你的迫切需要吧?”男人痞氣得讓人可氣。
“你胡說!”秦岑語漲紅了臉。
昨天晚上好像是這麼回事,全是她主動的。是她被下藥,需要男人做解藥。而他卻沒真正的佔有她,她該感謝他的的。可這個男人這麼惡劣,嘴那麼毒!要她承認自己在先,多丟臉!
“結婚五年,還是處子,是不是特別空虛?”他戳中了秦語岑的痛處,也提醒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主動的,與他無關。
她像是被咬掉了舌頭的貓,只能瞪著他。
她昨天晚上到底對他說了些什麼?他竟然知道她是處子,她的老公從沒有碰過她!這是她難以啟齒的秘密,而他輕易地就窺探到了。她在他的面前就像沒有穿衣服一樣赤裸難堪!
“是不是很想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霍靖棠的視線順著她細長的美腿往下,看到了她腳背上有凝結的血漬。他就蹲了下去,秦語岑穿的是裙子,還是他給送的。
她以為他想看她的裙下風光,一時間臉紅耳燙的,想都沒有想就抬起腳踢向他,罵道:“下流!”
霍靖棠卻順勢握住了她的腳踝,纖細柔滑,握在掌心的觸感很好:“你的腳背上有傷口,你都不知道嗎?還穿這麼高的高跟鞋?”
難怪她走路時步子不是很穩。
傷口?
秦語岑一怔,想起了今天早上在關昊揚的辦公室,他把杯子砸在她的腳邊,玻璃碎片劃傷的。她沒有在意,也就沒有處理。而他剛才就是看到了她的傷口麼?她還以為他趁機耍流氓呢?
一想到自己誤會了他,這心裡就怪不舒服的。
怔忡間,他已經伸手抱起了她,走向了靠椅,將她輕輕放下:“坐好,等我。”
她有些看不明白霍靖棠了,她明明是來質問他的,她還差點給了他一耳光,他竟然不與她計較?還是他城府太深,她看不出他的陰謀詭計。
她看著霍靖棠走向了會議室大門,開啟門,看到了席言:“席秘書,去把醫藥箱拿來。”
席言想透過霍靖棠看裡面的情況,門縫很窄,又被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