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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嚕,小萌物探出腦袋,努力往岸上游,隨後又被缺德美人按下去,並且冷冷訓斥道:“給我好好洗乾淨!”
花嬈欲哭無淚,胡亂撲騰的爪子,氣急敗壞的尖叫:“洗什麼洗!我一天洗三遍澡,哪裡不乾淨了!”話說,就算洗澡,是不是也得用木桶?誰家洗澡是在荷花池裡洗澡的?
“摟著不乾不淨的人半天,髒了!”
花嬈氣的直抽抽!
你這分明是*裸的針對!
萌物小孕婦梗著小脖子,端起小膀子,在泡了半柱香的時間,沉在荷花池中,衝著岸上絕色男子運氣,孤逸居高臨下的看向她,“洗乾淨了?”
“你說呢!!!!!”
“很好,以後記住,不許隨便亂親人。”
“我高興,我樂意,我就喜歡大叔,怎麼地了!”
孤逸危險的眯起冷眸,“喜歡大叔?恩?”
清冷的音色好聽之餘,卻透著讓花嬈小心肝亂蹦躂的寒意,她真想霸氣十足吼回去就喜歡了,可是想到孤逸連懷孕都能變出花樣折騰她,花嬈聳拉著小腦袋,打落牙齒和血吞道:“不喜歡了。”
聲落,花嬈只覺得眼前一晃,耳邊響起嘩啦啦的水聲,自己已然落入絕色男子的懷中,花嬈可憐巴巴的癟嘴,“混球,你講點良心好不好,我勾搭孤清,還不是為了你?”若不是緋月查清楚,孤清就是和拓拔殘聯盟的人,她才懶得去勾搭沒有孤逸漂亮的孤清呢!
孤逸眸光微動,凝視嬌憨萌俏的頑徒,嘆了一口氣道:“為師的事自己能處理。”說罷,絕色男子抱著花嬈進了寺廟的禪房。
走動間,貼著孤逸胸膛的花嬈,像抱著火爐般暖和。
花嬈心想,孤逸有時候還是蠻貼心的,居然知道用內力哄熱了身體給她取暖。然而,花嬈卻錯過了,孤逸眸中一閃而過的詭異紅光。
放下頑徒,絕色男子便去關窗戶,待看見夜空高掛的月輪,孤逸皺眉問道:“今天是十五?”
“是啊。”花嬈不解的抬頭,“難道你不知道放河燈都是選在初一跟十五的嗎?寓意放河燈的有*,能永遠在一起,視彼此為唯一?”
聞言孤逸眸中一閃複雜,清冷的眸子隱見紅光,淡銀色的月光傾瀉在他的身上,映的他傾世俊容透著幾許浮躁,額間的一點硃砂,因為輕輕蹙起的眉梢,而多了幾許說不清楚的妖豔感覺。
“嬈兒。”男子醇厚似美酒的嗓音略顯黯啞,他一步一步靠近窩在*榻上的嬌麗少女,花嬈眨了眨眼,下意識的朝*角縮了縮,“師傅,你怎麼……唔……”
詢問的話還沒問出,便被封住了唇齒,花嬈整個人僵硬了……
這是幾個意思?她可是孕婦啊!孤逸,你還能再缺德點嗎?
抵著男人過於滾燙的胸膛,花嬈眸中一閃訝異,終於明白孤逸此刻的反常,欲哭無淚的問:“彈指醉毒發了?”
“嗯。”
“那個,你能去禍害別人嗎?”
“不,我只要你。”
“……”
凝視不斷攻城掠地的絕色男子,花嬈放棄抵抗,低垂眼瞼,無視自己怦怦直跳的小心臟,隨著男子彷彿帶著火焰的手掌一寸寸油走,小聲央求,“孤逸,換個人吧,我怕疼。”
細密愛憐的吻落下,男子低沉的嗓音似淬了芬芳的酒,“不,這個人只能是你。”
這個人……只能是你……
這話,是說只有她能解彈指醉轉移到孤逸身上的毒?還是孤逸只想和她那啥那啥?
產生的疑問瞬間,轉瞬被狂野如火的攻勢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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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浪一浪高過浪,混沌的思緒裡,分不清該埋怨馳騁溫柔男子的“不近人情”,還是該感慨自己情路的“命運多舛”,總之這就是剪不斷理還亂……
低聲輕語從紅腫的雙唇溢位,祈求這過於讓人暢快的*快點結束,卻每每被磁沉輕柔誘哄的男性嗓音中淹沒,迷濛的視線裡,印著一張表情豐富鮮活,褪去平日淡漠與冷冽的狂熱迷人面容。
黑暗如約而至,花嬈放鬆的剎那,卻又被極具顛覆認知的火熱拉回了現實……
昏迷,都變得奢侈。
“孤逸,不成了,不成了,停下來。”
“嬈兒,乖,一會就好。”
“……”
又是一輪說不出溫柔,卻極具狂野的另類征服上演,在每每感嘆自己會被孤逸弄死在*上的時候,終於口裡說“一會就好”的男人發出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