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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首輕笑:“那便聽王爺的。”
見狀,花嬈抬頭看了眼身旁清絕男子,看其臉上漾著別樣風情的笑容,不得不在心中嘆氣,“女人啊,色字頭上一把刀。”
孤逸若是隨便動情之人,豈會差點讓絕帝急白了頭髮?
紛飛風雪中,男子美若清蓮,傾世玉容揚起了溫存笑意,額間的一點硃砂似也因這抹動情笑意,染上了凡塵的味道,再也不似初見時,寶相莊嚴。
花嬈喃喃搖頭,目送那俊美男子體貼挽著身懷有孕的安曼雲,輕聲道:“佛容魅世,孤逸你就是這人間女子的浩劫……”
前行的孤逸腳步幾不可聞的一頓,眸中閃爍著奇異的色彩。花嬈,你也是女子,為師可會是你的浩劫?
***
古塞,千山郡城,聖殿。
金碧輝煌的正殿內,悠揚的旋律飛揚,婀娜的舞姿搖曳似花,輕紗浮動,環佩叮噹,舞娘們個個嫵媚動人,跳著最妖嬈的舞,取悅著殿內的兩名男子。
發如雪,質似清月,清逸男子手執巫書,單手撐著半邊俊容,偶爾看到興味處,唇角微微上揚,流瀉而出的那抹笑容,直叫對面慵懶而坐的妖孽男子嘖嘖咂舌。
如此人間絕色,豈是這些舞動腰肢的庸脂俗粉可比?
男人生成大巫這樣的極其少見,靜若浮雲,動似清波,舉手投足流溢的優雅,似蓬萊之仙。
靜靜觀望中,魅魘下屬附耳說了什麼,妖孽男子眉梢邪氣一揚,和煦的桃花眸驟然迸射冷冽之光,整個人的氣勢分外妖魅邪戾。
緋月常年掛在唇邊的輕佻笑意轉向變了冰冷,“可是查清楚了?”
來人低聲回稟:“查清楚了,拓拔殘坐鎮星耀與祥瑞交界,實則是混淆祥瑞將注意力放在瑞興城,背地裡與祥瑞其中一位皇子密謀篡權之事,打算逼宮!”
魅魘探子遍天下,尤其潛伏在拓拔殘身邊的探子更多,這是所有魅魘高層大人心照不宣的事情,誰也不清楚緋月為何在魅魘還沒今日威望時,就對這個拓拔殘窮追猛打。但凡能讓拓拔殘不痛快的事情,哪怕是損兵折將,甚至損失大量金銀,緋月都在所不惜的去做。
緋月冷冷勾唇:“那可否查清祥瑞是哪位皇子與他結盟?”
“拓拔殘這事做的太隱秘,我們的人偷不到信函,尚不知曉。”
倏的,妖孽男子銳利審視意味的目光爆射,直看的這人心底一顫,皺了皺眉道:“我等無能,還望主上責罰。”
“罷了。”緋月擺手示意他起身,想起多番與拓拔殘較量的多年,緋月不得不承認,拓拔殘身軀殘損後棄“擎天”二字,改名“殘”,人如其名的兇殘。
他派人潛伏在拓拔殘身邊十年,才換來一次他將其斷了雙腿,可見這人心機與手段如何。此時,若是生氣根本是遷怒。
狹長桃花眸閃了閃,腦海中又浮現了永不退色的嬌麗身影……
丫頭,你過的好嗎?
可有聽我的話,好好活下去……
一抹伴隨擔憂的哀痛劃過眼瞼,緋月從袖口裡摸出一個惟妙惟肖的小木頭,只是小木雕的五官已經模糊,想來應該是多年撫摸無數遍導致,可見他有多想念這木雕女子。
思緒一轉,緋月把玩著手中小木雕,噙著一抹邪氣的笑容看向那執書的雪發男子,“大巫,我好歹是你們王的未婚夫,又砸了大把銀子給你修聖殿,你是不是有點表示?”
聞言大巫從書中抬頭,額間鈴佩發出悅耳的叮咚聲,深邃的眼眨了眨,“緋月公子,想本巫代王為你做點什麼呢?”
手臂抬起,長袖輕拂,載歌載舞的婢女立即停下,隨後朝俊雅尊貴的男子跪拜退下,還這大殿一方清淨。
“都說古塞歷代大巫算無遺漏,那大巫可知我想你做什麼?”緋月抿了一口美酒,似笑非笑看著給人一種不可攻略的大巫,很是好奇傳聞是否屬實。
“助你復仇成功麼?”大巫眉宇溢滿睿智之色,深邃的眼一片平靜,卻驚的緋月心裡直突突,真這麼邪門麼?心裡雖拜服,但緋月嘴上卻不服輸,“嘁!身為大巫掌控古塞一般的軍權,我就不信你沒有人安插在他國。”
魅魘下屬嘴角抽了抽,心想人家大巫就算安插了人在其他國家,也不可能插到我們魅魘來吧?這根本是八竿子打不到嘛!
大巫輕輕低笑,也不爭辯便藉著緋月的話茬:“本巫確實不如傳聞中那麼傳奇,都是一些人誇大其詞而已。”
看大巫給了他臺階下,緋月也不是娘炮的人,當即轉到正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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