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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用手指著那個掃地的大叔，緩緩說道，“這個人，他是十年前進入這裡的。他愛上了一個女人。為了表達他對女人的愛，他一個人一磚一木的建造了這裡的一條長街，他希望他和女人的愛情可以像這條街一樣，永遠都沒有盡頭。但是那個女人在五年前掉進了黑水域裡……從此以後，他便每天來這裡掃大街，把街上的積雪全部打掃，他希望蒼天可以看到這一條長街上的十萬枕木，看到他和女人之間的赤誠愛情，然後被他的行為所感動，讓女人起死回生。”

老人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一掃，就是五年，這五年裡，他從來沒有放下過手裡的掃把，每天從頭掃到尾，從尾掃到頭，五年來，日日不息，這條街才能夠保持得如此完好。他早就被凍死了，三年前就已經死了，但是……他依然每天都重複著三年前的事情，可能真的是他內心深處的那份愛情，那一份對女人的愛支撐著他，支撐著他的肉身沒有倒下吧。他這份愛，縱然已身死，卻依舊能長存。這份愛，已然超越了生死，跨越了輪迴。只可惜，上蒼並沒有被感動，那個女人，也再沒有回來過……”

凌傑的心，在這一刻完全的被震撼了，整個人彷彿都被雷劈中了，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他這份愛，縱然已身死，卻依舊能長存，這份愛，已然超越了生死，跨越了輪迴。這該是一份怎樣強大而可怕的愛啊……”

凌傑陡然感覺到，自然萬世，人類渺渺，人類的思想和精神，還有那所謂的仇恨和愛，真的是太玄妙可怕了！

老人眼裡亦有嘆息，“這個人生前是一個宗師高手，至少是七十級以上的宗師境界。他雖然年輕，今年才三十三歲。但卻讓我深深的佩服。”

凌傑的聲音已然有些在顫抖，“老伯，我能問問，他叫什麼名字啊？”

老人搖搖頭，“他的真名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在外面的世界裡有一個代號。”

“叫什麼？”

“臥龍，中國無雙的兩大超級殺手之一。”

“什麼？他就是臥龍？”凌傑感覺面門被直直的擊了一拳，身體生生往後仰去。

這個人，就是和鳳雛並稱的高手——臥龍？

凌傑強忍住劇烈跳動的內心，“那個女人是誰？”

老人道，“——鳳雛。”

凌傑愕然，當下猛然轉過身，望著那個蕭索的身影不斷的掃著地面上的積雪，漸漸的離自己越來越遠……

一直以來，凌傑都認為自己的心已經百鍊成鋼，心若止水，世上再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震撼。可是這一刻，這一切的矜持，都在這個故事面前土崩瓦解。

臥龍的雙手依舊還握著掃把，一點一點的打掃著街上的積雪，沒有了思想的指導，他掃過的地方，依舊十分乾淨，沒有留下絲毫的雪塊。

“磁磁磁……”他的掃把在地面上拖出清脆的聲音，緩慢而沉重，清遠而悠揚，更是帶著絲絲淒厲的留戀，讓人心酸。

“好一個臥龍，情動天地，讓人欽佩。”凌傑面對著臥龍漸漸遠去的方向，深深的彎下腰，鞠了一躬。

這一刻，凌傑的心裡番起江海大浪：鳳雛明明沒有死去啊，他在外面的世界裡活得好好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說我所認識的鳳雛不是老人口裡說的鳳雛……

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凌傑繼續問道，“老伯，我聽說鳳雛有一招終極殺招——鳳舞九天。這一招，在普天之下，是不是隻有鳳雛才可以打得出來？”

老人抬頭望著凌傑，彷彿是驚訝於凌傑的博學，他一字一句的說，“除她之外，再無她人。從前沒有，往後也不會有。”

“為什麼？招數難道不是可以傳授和複製麼？”凌傑疑『惑』了，曾經在別墅裡面，鳳雛和大祭司打過一架，那一架，鳳雛便用出了四個身體，鳳舞九天中的其四。如果全天下真的只有鳳雛才能施展鳳舞九天的話，那麼自己所認識的鳳雛和老人說的鳳雛就是同一個人。如果可以複製的話……凌傑則心有懷疑。

老人一笑，“全天下只有一個鳳雛，就算你用克隆，你能克出一個和和鳳雛一模一樣的人來嗎？”

凌傑道，“就算外貌一樣，但心理也不可能完全一樣。”

“這就對了，全天下只有一個鳳雛，所以全天下只有一個人能施展鳳舞九天！”老人似乎沒有說得很透徹，但是凌傑從他的話語裡已經明確的感受到。

這兩個鳳雛，應該是同一個人。既然如此，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鳳雛十年前也進來這裡了？而且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