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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自己“財神”的事兒,便想上去耍耍威風給雷楓拍拍馬匹,心理得瑟著呢,以為這種沒見過市面的孩子唬他幾下就不敢應聲了,心想這下終於可以發洩發洩出口氣了,媽拉個巴子!。
“雷楓,雷少爺,好久沒見阿”凌傑推開了一旁的綠『毛』,向雷楓走了過去。
雷楓看見了微笑著走過來的凌傑,心裡打了個冷顫,想起了他早上在火鍋城裡的身手和他說過的話。又望著這張臉想了想自己的命根子都被這混蛋毀了,咬著牙一臉憤怒的望著凌傑。
大不了魚死網破找人弄死他,自己在出國逍遙兩年,這個仇不報雷楓一輩子都咽不下這口氣,心裡盤算著只要凌傑一動手立馬打電話叫父親留在南華的兩個助手來幫忙。
雷永麟留在南華的兩名助手都是以前南非一個有名的僱傭兵組織裡的退伍人員。 被雷永麟花高價請回來暗中協助南華的事務和幫自己的兒子處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雷楓本來不想把事情鬧大,自己老爸成天叮囑他不要鬧事,自己的身份還不能曝光。 可是凌傑居然間接的把自己命根子給毀了,是男人都忘不了這個仇吧,以為凌傑就是懂幾個三腳貓功夫痞子,在普通人面前耍耍帥而已,怎麼能跟自己家裡兩個僱傭兵比呢。 一般雷楓在學校裡遇到一些麻煩,都是請社會上的一些混混來幫忙,沒有必要通知家裡的兩位“大神”雷永麟也叮囑了家裡的兩位僱傭兵,不到危機到生命危險的時候絕不要出手幫助雷楓,所以兩個人也沒有多說,像平常人一樣過著悠閒的生活。
可是兩位身經百戰的僱傭兵怎麼也沒想到,在南華雷家享福的日子就要終結在這個不成器的雷楓手上了。
一旁被凌傑直接無視了的綠『毛』火氣一下蹭了上來,怎麼說自己在這點地方還有那麼份量,還真是很少人對他牛氣,可今天卻被凌傑直接無視了,怎麼叫他能不生氣,如果是被雷楓這樣的二世祖還好,誰叫別人家裡有錢呢,可是凌傑這樣的小崽都這樣,氣的差點沒暈過去,這叫他以後怎麼在小弟面前混阿。
俗話說的好,閻王好搞小鬼難纏,一般有有權有勢的人物,都不屑與小角『色』使手段。 為什麼?面子唄!主人好講話,可是他手下的狗就不會那麼好搞了,只要惹上了這條狗,追著你咬不放。
“我你家母親,你在老子面前裝牛!老子削死你!”綠『毛』提起吧檯邊的一個酒瓶就往凌傑身上砸來。
只要是有點骨氣的人都不願聽別人罵自己母親吧,凌傑就更不用說了,自己母親已經去世了還遭到這樣的辱罵,眉間『露』出幾道黑線,回頭望見拿著酒瓶衝過來的綠『毛』,一個迴旋踢把衝過來的綠『毛』踢飛了出去,綠『毛』直直踢飛了起來,砸在旁邊一個酒桌上,頓時桌上的酒水散落一地,桌子也被重重壓塌了。
凌傑朝著躺在地上的綠『毛』走了過去,單手掐住綠『毛』的脖子,把他給提了起來。
“你剛才放了一個屁,我沒聽清楚,能在放一下嗎?”凌傑銳利的雙眼盯著綠『毛』說道。
綠『毛』頓時被凌傑身上的那股氣勢給震住了,凌傑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放了錯的學生在老師面前不敢抬起頭來,生怕老師責罰他。
“我—我—我你家母親!”綠『毛』咬著牙憤怒的對著凌傑吼道。
“啪~”凌傑狠狠的甩了一個大巴子過來。
“你在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一個男人最羞恥的事情,不是被女友當眾甩了,也不上廁所忘記帶手紙,而是另一個男人當眾給甩了他一個巴掌,如果給狠狠的給了他一拳,忍著氣不吞聲,也許有人會認為他有骨氣,但如果是甩了一個巴掌就不同了,裡面帶著羞辱的意思。
酒吧裡的音樂停了下來,保安人員也趕了過來,一旁喝酒嬉戲的男男女女都圍了過來,刑浩斌和凌傑的初中同學一行人也都急忙趕了過來。
凌傑的雙手每日訓練早就生起了厚厚的老繭,這一巴掌甩下去可不像滑滑嫩嫩女人小手,凌傑這給的綠『毛』一巴掌可謂使勁了吃『奶』的力氣,打的綠『毛』臉上一個顯目紅印,嘴角也流血了。
“我—我——我——我你母親”綠『毛』被掐著喉嚨艱難的吐出了幾個字。
他從小出來混,不是沒有被人打過,被人拿刀砍還不服軟,那是豪邁,雄壯。 可當眾被一個生犢子提起來甩巴掌,他還是第一次,發誓以後要百倍千倍討回來。
“啪!啪~啪!啪!啪!啪!”凌傑憤怒的喘著粗氣,連續甩了幾十個巴掌。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