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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傑走進房內,依然是昨晚那個房間,想起昨晚那個溫柔乖巧的江若離和又回覆真正『性』子的江若離,凌傑微微一笑。
可這一笑把床上的江若離可嚇壞了,在江若離眼裡這個笑容說不出的邪惡。
這可能也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意思。女人的心思是很甚密警惕的。
江若離把裹在身上的被子緊了緊,好像這個男人會隨時撲過來,有點放狼入圈的感覺。
凌傑看見床上的江若離裹著被子緊緊靠在床頭,警惕的看著自己,就好像自己是個大灰狼一樣,望著江若離笑了笑。
“小姐,這天雖然不熱,但還不至於你冷的要裹被子吧。”凌傑調侃的說道。
江若離被這麼一說,更是有些害怕了,他要做什麼。自己裡面可是除了一件吊帶小睡衣,可什麼都沒有了,江若離雖然家庭條件不怎麼樣,但對自己樣貌還是很有自信的,自己穿的這麼少,激發了這個男人的獸『性』就不好了。
“不用你管!謝謝!”江若離臉『色』一冷恢復了冷冰冰的『性』子說道。
凌傑見江若離臉『色』一變,也不打趣了,想著直接把話說清楚,然後自己早點走人。
不知道這小丫頭是不是雙重人格,生活在這個殘酷黑暗的社會把自己偽裝成『性』子冷冰冰,一股強勢的作態太保護自己,自己喝醉了才肯表『露』出自己真實的一面,這丫頭還真可愛。
“其實你是在想,昨天晚上是誰幫你脫的衣服吧。”凌傑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其實凌傑猜到了一點點,開始說是自己把她送回來安置好的,自己也沒有說清楚,所以會讓江若離誤會是自己幫她脫的衣服。
床的江若離見凌傑說的這麼直白,小臉一紅,心裡想道:“難道真的是他幫我脫的衣服嗎?
還是他現在要跟自己坦白,說我昨天晚上吃了你的豆腐,你要怎麼著吧,”
這個房子裡除了凌傑一個人,哪裡還有第二個人,況且他自己也說了,昨天晚上是他把自己帶回來的,身上的衣服不是他脫的,還有誰脫的,難不成自己醉暈了還會脫衣服,還會去衣櫥拿衣服穿上嗎?這話說自己聽,自己也不信阿。
不過江若離還是紅著臉冷聲問道:“哼,難道不是你這個好『色』之徒?”
凌傑被這麼一說皺了皺眉,自己好『色』是不錯,可也不是那種見女人就上腦,見就鑽的男人阿,之所謂君子愛『色』,取之有道,這種趁機撈便宜的事凌傑還真不想幹,不過早上那一幕自己真還差點忍不住了。
凌傑望著江若離丟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我昨天沒有解釋清楚,讓你誤會是我的錯,昨天同我把你送回來的還有我的兩個朋友,他們都是我的同學,衣服是我那個女同學幫你換的,本來是她答應留下來照顧你的,怕你晚上有些什麼不方便,不過她晚上有急事趕回家了,所以只我我留下來了,我可沒有對你做些什麼舉動,信不信由你,你要找我那個女同學對峙的話也可以。早上那件事我可不知道,我是正大光明坐在沙發上的。”
凌傑這麼一說完覺得心裡舒服多了,被別人當成趁機佔便宜的小人『色』狼,滋味還真不怎麼樣。
江若離聽完凌傑的話後,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衣服是他的一個女同學幫忙脫的,心裡才沒了尷尬,不過聽後面幾句話,江若離覺得凌傑好像是在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 確實,江若離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就發現了雷楓不是個什麼好貨,還死皮賴臉的要自己喝什麼“屎屁立塔屎”喝完後自己發現自己暈呼呼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如果不是凌傑幫忙,自己說不定今天早上就變“女人”了。
“你先別走阿”江若離喊住了正要離開的凌傑。
凌傑停下了腳步回頭望著江若離,見她眼神裡多了一分歉意,心裡的不滿也消除了,其實自己也沒什麼不滿,沒幫別人脫衣服到是真的,把別人全身上下看光了到是真的,凌傑也沒覺得有什麼內疚,畢竟兩次自己都是“正大光明”的看。
“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江若離把身上裹著的被子重新鋪好折在了床上,穿著吊帶小睡裙說道。
既然凌傑都解釋清楚了,江若離也不用像防『色』狼一樣防著了,大方的撤掉了被子。
自己也明白,如果這個男人要對自己做些什麼,昨天晚上就可以做了,何必等到現在,難不成想玩凌辱?
穿著睡衣的江若離比不穿衣服的江若離少了分……,多了幾分撫媚可愛,看的凌傑又是一身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