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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可就真的只能回家去吃趙蓓佳那個驚世駭俗的菜片了,想來想去,形象還是不及肚子重要。
“我覺得凌傑這個樣子挺好看的呀。”冰彤也是餓的慌,完全沒想過自己在說什麼,說完後便也狼吞虎嚥起來,把一邊的趙蓓佳十足的給嚇倒了,凌傑這麼不顧形象也就算了,沒想到連冰彤也,此刻的冰彤和凌傑像是在吃飯比賽,兩對面,兩人一邊吃著飯一邊盯著對方,似乎在爭食……
“完了完了,連冰彤姐姐這下也不顧形象了,我一個人也別裝了吧,其實我蠻餓的,要是被這兩個傢伙把菜都吃光了,我豈不是要吃虧了,不行不行,不顧那麼多了……”自言自語的說完一番話,趙蓓佳『操』起筷子,直接把一碗飯蓋在一個裝菜的盤子裡,然後把盤子挪到自己身前,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凌傑和冰彤具是一愣,你盯著我,我盯著你,“這傢伙比我們倆還要狠……”
……
一頓吃飯大戰足足維持了半個小時,最後以凌傑的勝利宣告結束,凌傑『摸』了『摸』肚子,喝了口茶,呵呵一笑,“吃抱了。”
抬頭一看,發現冰彤和趙蓓佳俱是用不善的眼神看著自己,凌傑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你們這是怎麼了?身體哪不舒服?”
“哼,你自己清楚。”冰彤和趙蓓佳異口同聲的說到,一撇頭,硬是不理會凌傑,話說剛才在槍菜大戰的時候,凌傑同志竟然絲毫不顧及形象和風度,把四個盤子的菜全部倒進自己的“大”碗裡,只剩下一碗菜葉子招呼冰彤和趙蓓佳……
凌傑笑笑,起身去結帳,“伯父,這一共多少錢啊?你炒的菜特別好吃,都撐著了。”
夏爸搖搖頭,大有帶了點責備的意思,“你這是什麼話啊,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還提什麼錢了,別這麼寒酸了。”
凌傑把一張紅票子拿出來,往夏爸手裡塞,“伯父,你做這個小生意不容易,事歸事,人歸人,收下吧。這是應該的。”
夏爸硬是把凌傑的手推開了,“年輕人身上應該多留點錢,一個人經常外出,身上不帶點錢怎麼行,你帶著吧。”
凌傑正和夏爸推塞著錢的時候,忽然店門口走進來一群青年,一共八個人,他們把兩個小桌子併到一起,圍坐在一起。其中有一個青年男子身上多處都還殘留有砍上的刀痕,鮮血不住的流下來,臉上被打成青紫『色』,眼角處還在流血,他似乎對其他七個男子大為不滿,但被兩個結實有力的男子按在作為上動彈不得,只好用一臉的不屑來表示心中的不滿和憤怒,“楚海你這個王八蛋,除非你把我打死,否則總有一天我要用千百倍懲罰還給你。”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打肉的聲音,那受傷男子被一個穿紅『色』大馬褂的光頭摔了一個巴掌,“你他媽給我閉嘴,你要是再敢侮辱海哥,看我不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凌傑聽到聲音,抬頭看去,皺起了眉頭,這個光頭不就是當初楚海下面的難個光頭陳大彪嗎?當初還是他很囂張的把自己的計程車給砸爛了。而那個被砍得不成樣子的男子正是李豹,便是當初在決定華南市地下黑道的那場黑道拳賽裡面代替楚海出戰的李豹。凌傑記得李豹的身手還是相當不錯的,當初三兩下就把陳強門下的猴二給打趴下了,雖然後面被自己一招致敗,但那也是因為自己的實戰經驗豐富,而李豹在這方面卻大有欠缺,這才讓凌傑一招獲勝,其實論力量和身體強度,那時候的凌傑比李豹強不了多少,一個打了三年黑拳的人,其身體強度到了何等程度,想想就讓人覺得可怕。
打黑拳和一般的跆拳道不一樣,在拳壇裡面,每一次比賽都是生死隨命,每一次比賽都是生死之爭,在美國或是歐洲,黑『色』拳壇是一個極端可怕的地方,每一個進入黑『色』拳壇的人,都必須是世界上的頂尖高手,李豹雖然是在國內打黑拳,這和歐美的確的拳手肯定有不少差距,但在國內來說,已是十分的出『色』了。
令凌傑不解的是,李豹不是楚海的人麼?怎麼會載倒在陳大彪的手裡,而且聽他們的談話,似乎是李豹背叛了楚海。
陳大彪扇完一巴掌,李豹的臉頓時腫了起來,但眼神卻是如豹子一樣,瘋狂得沒有半點恐懼,反而猙獰得讓人可怕,即便是陳大彪,也被這倒眼神嚇得渾身打了個哆嗦,竟然不由得身體往後仰去,幸好旁邊兩個男子伸手擋住了他,要不然真要摔地上去了。
“陳大彪,你他媽的就一烏龜,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我告訴你,陳強請我吃飯只是因為我們曾經是高中同學,我沒有做絲毫對不起楚海的事情,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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