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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她,咱們店這幾天的生意也不會這麼好。”
欲晚回道,“那是因為我們店裡東西好,才會讓人喜愛。”
崔慕青看著欲晚,“子佩兄也是姓宋呢,莫不是宋家的某位遠方親戚吧。”
欲晚心咯噔一下,面上仍然神色自如答,“建康城裡姓宋的可不在少數,西邊還有一個叫宋家灣的地方,某不是都能和宋府攀上親戚?”
大家也都說不會,欲晚倒並不因為他的懷疑而懊惱,而是突然間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崔慕青這個人洞察力實在驚人。
崔慕青看著欲晚有點不對勁的表情,說著,“慕青也是隨口玩笑,自小遊行,怕路途寂寞,便總是能和路上的人說話解悶,增添樂趣,那些人啊,就會閒聊各種瑣事,我也是自己改成趣事以博個樂趣。”
大家圍住他紛紛讓他講講途中趣事,欲晚笑笑,或許是她想多了。
出來已是傍晚,她整理整理衣裳,前往滿堂香,不知道今日能否有機會見識到頭牌雲霓的風姿。
卻不料,她剛進去便看到了身著玄黑袍子的侯敦,她從來不曾看到他穿過如此嚴肅的衣服,旁邊在一起的還有其他一些人,欲晚仔細看了看,大都不認識,但是裡面居然有孔韋,他們似乎在談論著什麼,表情輕鬆,欲晚找地方躲起來,看著他們上樓,這才跟著從另一處上去,她正坐在他們對面的一暗角處,可以觀察清楚的觀察到他們的一舉一動。
但是她心裡卻在嘀咕,侯敦怎麼會和孔韋一道逛青樓?
她突然想到,雲霓!
第012章 隻身找人
雲霓是滿堂香的頭牌,說是頭牌,其實是比頭牌更讓人難以接近的人物,她賣藝不賣身,可謂說是相當有個性的一人,每天排著隊想見她的人是數不勝數,她選擇接待的方式卻是相當的隨性,並不是只為了錢,或許,當一個人擁有很多財富的時候,真情便顯得格外珍貴。
欲晚只是聽說,她選人的方式有兩種,其一是每天規定一個姓氏,由老鴇擬名單,她自己隨緣選擇,這種方法我大致能理解,人多,這種方式可以縮小選擇範圍,其二,便是接待有才有藝之人,可這個有才有藝是怎麼個定義法,範圍如此廣,如何選?
另外,就是看她高興,或許她看那位人員有眼緣,便挑選,被選中的人肯定是歡呼雀躍,可我卻覺得可笑,只是為了一個風塵女子,這些男人們未免也太沒骨氣,況且被人像玩偶一般挑選,實在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
上次她來,沒有遇到她,只是聽說她風姿卓越,傾國傾城,欲晚卻覺得好笑,建康城裡容貌尚好的女子是多的數不完,有才有能有個性的女子也是不再少數,就連張揚的謝含煙都可以說成是有個性,這個雲霓到底有何看家本事。
對面侯敦和同行的人似乎相處的很愉快,他這樣的性格是和誰能夠相處愉快的,欲晚突然想起,侯敦是散騎侍郎,而孔韋是新封的太史大夫,同是皇上身邊的人,自然有來往,前幾日,和他們湖心相遇,侯敦認識謝含煙,而這個孔韋是她的情郎,或許這也拉近了他們的距離,看他們也是一行人,或許是來這裡逍遙找樂的吧。
不多時,欲晚看到一個面容清秀,身著青色長裙女子的神色淡定的走到侯敦他們身邊,似乎是認識,看起來不生疏,周圍太吵,欲晚豎起耳朵想聽這個女子對他們說了些什麼,卻什麼也沒有聽到,然後他們一行人起身,隨這個青色長裙的女子一同走向一間屋子,欲晚於是起身往另一邊走去,好觀察那是那間屋子,那是一間外表看起來很普通的房間,和周圍的房間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一點不同就是房門的上方有一個小小的牌子,上面只寫了一個字,嵇。
嵇?是滿堂香某一個出名的藝妓嗎?
欲晚拉住路過的一名女子詢問,那女子告訴欲晚屋子住的就是大名鼎鼎的雲霓,讓她今天就別想找他了,她一天就只接待一名客人。
欲晚腦子裡一片混亂,為了弄清楚欲晚打算去偷聽偷聽,可剛才還沒有人的屋外,此時多了幾個小姑娘,欲晚皺眉沉思,該怎麼過去呢,片刻,她想到一個主意。
欲晚隨意在別處找到一壺酒,先喝了一口,她是那種一喝酒就上臉的人,一口酒足以讓她面色潮紅了,她拿著酒搖搖晃晃的走過去,嘴裡還大聲喊著隨意編造的姑娘的名字,然後走到雲霓所在的房間外,過去摸了摸門外一個穿白衣姑娘的臉,含含糊糊的說道,“小芹,你跑到那裡了,讓大爺好找,找,走,走,陪大爺我,我,樂呵樂呵去。”
說罷就去摟著這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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