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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倒是很多,寫得少。
“待會兒你記得入宮去。”牧曠達說,“今年皇宮只擺了家宴,未知陛下身體如何。”
黃堅點頭,說:“陛下的吩咐,說不必鋪張浪費了,清靜一年,也是好的。”
師徒正說話間,忽聽外面通傳。
“太子殿下到訪——”
席間牧府家人忙起身,屏風後女眷退避。牧曠達有不少堂兄弟、表親、遠方親戚都在朝中為官,聽聞太子前來,忙準備跪拜。
蔡閆來了,一樣是滿面春風,一樣也是眉目間帶著不易察覺的憔悴,到了先說:“眾卿平身。”
得了這句話,眾人才紛紛起來,各自坐下,不敢動筷子。
“喲。”蔡閆笑道,“總算找到個熱鬧地方了,來,馮鐸,烏洛侯穆,咱們正好蹭幾杯酒喝。”
馮鐸與郎俊俠跟在蔡閆身後,馮鐸說:“太子殿下這麼一路走來,就數丞相大人府上亮堂了。”
“不敢不敢。”牧曠達忙道,“殿下請。”
牧曠達讓蔡閆坐了上座,馮鐸便去安排賞單,與席之人,按官職不一俱有賞賜。
☆、第195章 暗湧
“今年比往年過得好。”蔡閆感嘆道。
往年一年裡,最辛苦的確實是牧曠達,有些時候,蔡閆也不得不與他行個方便,牧曠達的摺子遞上去,大多是蔡閆看,這兩人反倒成了配合默契的君臣。
“託殿下與陛下的福。”牧曠達說,“自然是一年比一年好的。”
蔡閆為人個性隨和,在朝廷中已是傳開的,向來不怎麼拘禮,他先敬了一杯,席間人便喝了,馮鐸則在他身後佈菜。
“怎麼不見長聘與昌流君?”蔡閆奇怪道。
“長聘回家省親。”牧曠達解釋道,“昌流君前去北方,找鎮山河了。”
蔡閆便點了點頭,朝牧磬說:“難怪你也不往家跑了。”
牧磬說:“為殿下讀書,修史,也是快活的。”
蔡閆尋思良久,又問:“鎮山河可有下落?”
牧曠達剛要回答,突聽一聲通傳,登時全身都僵了。
“陛下駕到——”
牧府上下全部嚇了一跳,蔡閆短暫地出現了一臉茫然神情,馬上轉頭看馮鐸,馮鐸也是莫名其妙。
按道理,太子親來,便相當於李衍秋來過了,而且遷都以後,皇帝從未來大臣家裡做客,居然親自來了!挑的時間還是除夕夜?什麼意思?
只有牧曠達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這種時候到來,不是宣戰就是和解。而和解只是暫時的,為雙方爭取時間的舉動。現在李衍秋沒法殺掉他,他也殺不掉李衍秋,互相扣著一發暗招,秘而不宣。
李衍秋扣著的暗招是他的謀逆,而他扣著的暗招,則是假太子的身份。先是長聘失蹤,再是昌流君下落不明,這兩個人若都落在了李衍秋的手裡,他就麻煩了。
眾人紛紛起身接駕,李衍秋身後,跟著的人只有鄭彥。
“轉了一圈。”李衍秋說,“想來牧相也辛苦一年了,特地過來看看。”
牧曠達率全家叩謝天恩,李衍秋朝蔡閆點了點頭。蔡閆笑道:“四叔不是睡了?”
“睡了一會兒。”李衍秋解釋道,“醒來後聽說你出宮,突然有興致,便起來看看,猜你也是在牧相府裡頭,過來轉一圈便走了。”
牧曠達安排李衍秋上座,李衍秋坐下,蔡閆朝旁挪了一位,給李衍秋斟酒,勸菜。席間牧曠達一如往常,笑著與李衍秋說話,無非是年節已到,來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等話。
李衍秋隨口叫了幾個人的名字,正是主桌上牧曠達的叔伯兄弟。被叫到的人誠惶誠恐,這群人各自散在戶部、工部。牧曠達挑的多是品級低的要職,各自中飽私囊,也不知撈了多少錢入袋。
李衍秋居然都能叫出名字,牧曠達知道,這個暗示意味著他馬上要被抄家滅族了。一君一臣,俱沒有半點失態,如平日一般相處和睦。李衍秋甚至還勉勵了牧磬幾句。
牧磬卻未知內情,朝李衍秋笑道:“還有王山未到,只不知在河北,怎麼個過年法。”
“王山。”李衍秋緩緩點頭,說,“聽皇后說,你與他要好。”
“唉。”牧磬嘆了聲,搖頭,說,“如今去了河北,只忍不住想他。”
蔡閆的臉色稍顯得有些不大自然,李衍秋尋思片刻,而後說:“眾卿隨意吧,朕這就回去了。”
牧曠達忙起身,接過鄭彥手裡的斗篷,親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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