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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嶺便笑了起來,彼此貼在一起,胯間那物隔著薄薄的布褲,互相摩擦,武獨那物即便是被擋在布後,亦能感覺到其雄壯堅|挺,足比段嶺那物大了不少。這麼蹭著,段嶺只覺非常地舒服,更滲出不少水來。
武獨更是呼吸發抖,舒服得全身發顫,片刻後索性抱著段嶺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緊緊地壓著,親吻他的唇、他的嘴角。
抱了一會兒後,彼此之間反而安靜下來,都不說話,看著對方的眼睛。武獨仍忍不住地笑,說:“像在做夢一般。”
二人親吻來親吻去,段嶺還沒有準備好那樣那樣……但終究有點好奇,問:“真的很痛?你試過?”
武獨答道:“我沒,鄭彥說的……嗯。”
“他試過?”段嶺問。
武獨哭笑不得,把手伸進段嶺衣衫裡,段嶺被他摸得發癢,兩手又在他脖後,無法抵抗,只得不住討饒,武獨這才住手,答道:“他成日不做好事,喜歡對長得漂亮的少年郎動手動腳,據說亂來的話,是很痛的,我不想你被弄怕了reads;妖孽土豪方丈妻。待回家後,再找點……嗯……總之我去找,你不必想了。”
段嶺明白了,想想也許確實是,不過就這樣也挺好,武獨高大的身軀這麼壓著自己,令他覺得很安全。
“以後我也帶你回我的家。”段嶺端詳武獨英俊的面容,低聲說。
“會回去的。”武獨說。
武獨以為段嶺說的是皇宮,段嶺想的卻是潯陽,什麼時候,也和武獨去一次,潯陽入春,花兒應當都開了吧。
江州的夜晚裡下起了淅淅瀝瀝的春雨,樹木欣欣向榮,長出了綠葉。
東宮中燈火通明,殿內卻依舊清冷孤寂,蔡閆坐在案几後,疲憊不堪。馮鐸揣著一個紙捲進來,朝蔡閆行禮。
“找到了沒有?”蔡閆問。
“出城去了。”馮鐸答道,“未在丞相府。”
“烏洛侯穆呢?”蔡閆又問。
馮鐸不知道,只是搖搖頭,蔡閆朝服侍的人說:“都下去吧。”
宮女應了聲,出去時將門帶上。
馮鐸從紙卷中抽出薄薄的幾張紙,在案几上鋪開,上頭是段嶺規整漂亮的正楷。
“左邊是‘王山’的卷子,右邊則是謄錄後的卷子。”馮鐸說。
“死到臨頭。”蔡閆冷笑道,“還做著指點江山的春秋大夢。”
蔡閆看了一次,將卷子放在火上燒了,疲憊地靠在一旁。
“這……”馮鐸說,“殿下!不可!怎麼……”
蔡閆道:“什麼怎麼?”
馮鐸見蔡閆燒都燒了,話只得不再出口,點點頭。
馮鐸說:“打聽過了,這王山是去年進的丞相府,聽說是武獨故人之子,認了他當義父。偶得國舅賞識,便讓他陪著牧磬讀書,今年開恩科,也與牧磬一同應的考。”
“嗯。”蔡閆答道。
“這麼一來,也是小懲大誡。”馮鐸道,“讓他再回去讀個三年書。”
“我要殺了他。”蔡閆淡淡道。
馮鐸微微一怔,似乎未料到蔡閆會這麼在乎。
“嗯……”馮鐸沉吟片刻,點了點頭。
蔡閆望向馮鐸,道:“這廝無法無天,竟然設計謀殺我,假借他人之手拋我入水,那夜你也是親眼所見。”
“是。”馮鐸馬上說,“此罪確實該殺,只是……這王山是牧府裡的人,若是尋常小廝也就罷了,隨便尋個由頭便可除掉,也免得礙眼。但現如今,他是武獨的義子,陛下又對武獨……”
“這我不管。”蔡閆說,“你想個主意,馮。”
只見馮鐸那表情,一時間真是好生為難。片刻後馮鐸又道:“殿下,王山此人,乃是可造之材,依我見,不如宣召他入東宮,舊事不究,他定會感恩戴德……”
馮鐸誠懇的話碰上蔡閆的目光,登時自覺打住。
☆、第114章 心患
蔡閆一句話也不說,又過了一會兒,馮鐸說:“想除去此人,其實不易。”
“嗯。”蔡閆這才滿意地點頭,問,“如何不易?”
馮鐸答道:“須得設法遣開武獨,不讓他倆有在一起的機會。”
蔡閆說:“我看那王山的身手,也是會點武的,影隊出一半人,能收拾下他不?”
“在牧府裡不行。”馮鐸答道,“容易被昌流君發現,殿下既鐵了心要讓此人在世上消失,就須得與烏洛侯穆商量清楚,務求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