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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人。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就算你怨恨和不理解,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再次被這個孩子所拖累,所傷害。蘇以濛配不上你,你值得擁有更好的。”
祁女士現在情緒有些失控,祁邵珩最先冷靜下來,對她說道,“我知道您是為我好,但是我也有我的堅持。”
“邵珩,最近這幾天,依你的目光去看這些最近的新聞,即便實情有誇大,但是什麼是虛構和汙衊成分,什麼是確有其實,你不可能看不出來。連曾經的刑獄筆錄都被曝光出來,你該明白,那孩子是和刑事殺人案件一定有牽扯不斷的關聯了,這樣的妻子,不論她多好,只要有入獄的罪名,你和她在一起就要永遠揹負這種罪名。你們隱婚總有一天會被公開,到時候,你能面對輿論的壓力嗎?”以濛入獄的新聞給了祁涵很大的刺激,又看到祁邵珩被她拖累,整日應酬不斷後,身體都被拖垮,她是不論如何都無法接受兩個人繼續在一起的。
最近聽多了祁女士對他如此的勸說,因為這是他的長姐,他不能拒絕,更不能像對待下屬一樣厲聲厲色,對於她的這些觀點,即便他一點都不同意,但也要繼續聽下去。
不回應,只沉默。
“邵珩,你如果想和這個孩子在一起,我同意也不反對,但是你將來要公佈於眾人的妻子絕對不能是她。”
祁邵珩蹙眉。
“婚姻是一回事,但是和誰在一起是你的自由,這之間沒有衝突。你可以和這個孩子在一起,再同別的女人結婚。”
看多了世家的虛假式婚姻,連他們的母親曾經就是這樣婚姻的受害者,但是祁邵珩完全不能接受。
“長姐,我沒有想到會從您的口中聽出這樣的說法。”
“我知道這樣的價值觀你不能接受,但是,邵珩你總要學會選擇,否則你和以濛在一起,那個孩子將拖累你一生。”
祁邵珩神色漠然,反問道,“這些你對我說的話,都對以濛也提及過了?”
“我這是為了你好。”祁女士義正言辭地說著,覺得自己的話沒有絲毫的不在理,“你為她犧牲那麼多,為什麼她就不能為你犧牲呢?”
祁邵珩對於祁女士現在的想法,從麻木到隱忍。
“邵珩,如果蘇以濛那個孩子真的愛你,她會接受的,是否擁有婚姻對於相愛的人來說並不重要。”
“所以,你能接受姐夫再娶別的女人?”祁邵珩冷然地反問。
只要相愛,不需要婚姻。這是多麼荒唐荒謬的邏輯。
祁涵愕然,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問自己,半晌後只蒼白無力地回應了一句,“邵珩,你應該明白,你和蘇以濛的情況。”
將手裡收拾好的已經簽過字的檔案用電子傳真機傳送給國內的於灝。
看了一下,助理瑪格發過來的最新行程安排,他有些無奈地看著祁女士,誠懇地說道,“請您不要再傷害我的妻子。”
他說,請您,他用的是敬語,因為是親人,他才用了自己最後的耐心。
祁涵看著離開時匆匆的人,高燒未退,就外出應酬,為了那個孩子。她知道。
有些怔然地坐在室內的沙發上,看到被密封的資料袋裡,掉落出來的幾張照片,卻都是那個孩子在牢獄中的照片,在報紙和電視的播報裡她不是沒有見過,但是除卻了那些這是單單地從這幾張照片來看,年輕的女孩兒,麻木的瞳孔,臉色蒼白到了極致。
想到祁邵珩剛才對她說得,傑西卡和她的年齡相仿。祁涵,突然內心中對這個孩子充滿了愧疚感。
是啊,還只是個孩子而已。
她怎麼可能會不體諒這個孩子所受到的一切傷害,嚴苛,嚴厲,甚至過分的用傳真機將一份幫她和祁邵珩擬好的離婚協議書傳給她,只因為她是祁邵珩的親人。
優秀,祁邵珩是她的驕傲,她不能看著他被一個女孩子接二連三的受到拖累。
她希望他得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而不是三十而立中年,沒有孩子,孤苦伶仃,連妻子也是揹負罪名的兇殺案罪犯。
祁涵最近總是會夢到自己的母親,馮夫人去世前對她說的話,她最近總在想,“邵珩,除了你就沒有親人了,你要看著他,讓他幸福。”
她想讓他幸福,平穩地過日子,而不是為了一個女人犧牲這麼多。
不是不心疼那個孩子,但是作為祁邵珩的親人,她明顯偏向於他,而無法接受他被那個孩子傷害一點。
祁邵珩再回來已經是深夜,持續發燒,在酒會應酬飲酒過後,他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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