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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病重中,就少了很多考量。
她甚至不知道現在抱著她的人是誰。
依靠,是因為手腳失力。
身後的人,還在說話,“是不是覺得頭暈目眩,口舌乾燥的厲害。”
下意識的想要點頭,以濛的視線逐漸恢復了清明,抬起頭的瞬間,透過對面正對床側放置的鏡子看清楚了身後的人。
一張俊逸的臉,漫不經心的似笑非笑,眉宇間是一切掌控於手中的傲然,而她蒼白著一張臉,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偎依,彷彿只能等待著被對方安排命運的‘為所欲為’。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呵!
低燒沒有完全褪去,整整兩天兩夜的低燒讓以濛整個人都處於一種極致的焦灼中。
“會發燒,是因為火氣太大了,哪有那麼多淤積的怒氣呢?在這兒住不是挺好的麼?”
本是持續忍耐的人,聽到身後的話徹底被惹惱了。
“祁邵珩——!”
喉嚨撕扯的痛,讓她遏制不住的大肆咳嗽起來。
整整十多天的禁足,完全的封閉的‘囚禁’,現在他又故意說激惱她的話,她怎麼可能不動怒。
狼狽至此,她從來都不是任人宰割的人。
也不知道生病虛弱到如此程度的人從哪裡來的力氣,縱然地翻身而上,她全身傾壓覆在了他的身上。
臉色蒼白,是極致的白,白到沒有一絲血色。
長髮散亂,眼神沒有了清冷,焦灼到極致,這才是真的被惹怒的蘇以濛,以往被惹怒依舊神色淡然的蘇以濛都是假的。
她的冷靜自持,極致的理智,沒有人能打破。
除了,現在這個人。
祁邵珩是蘇以濛的剋星,只有他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觸動她從來沒有展露過的情緒。
整整十多天的禁足,讓低燒中人再也顧不得其他,俯下身的一瞬間,她直接張嘴就咬住了他的脖頸。
氣急了的人,哪裡還有絲毫的理智呢?
“先生!”
祁邵珩神情自若的給她咬,站在一邊的傭人可按捺不住了。
有人上前,卻見祁邵珩擺了擺手,並不讓人靠近,讓他們全部都出去。
法國傭人雖然擔心,但是遵從傭人守則,他們只能聽祁邵珩的話。
以濛咬祁邵珩,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是沒有用的,體虛的厲害,她這些極致的動作都成了最無害的,沒有絲毫的殺傷力不說,反而,讓自己脫力脫得更厲害了。
這咬噬,隨著以濛的脫力,痛感漸漸減弱,隔靴搔癢像是一種無言的挑逗。
沒有力氣,怒到極致的人最終在身體的力不從心中,最終虛弱地傾覆在了祁邵珩的身上。
但是,她的眸是陰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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