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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兒笑了,介面道:“免得讓人知道他有你這個不成器的徒弟,怪丟臉的,對嗎?”
張安生的臉更紅了,使勁點點頭:“小兄弟所言甚是,那位。。。。。。那位前輩甚至不肯讓我叫他師父。”
林安兒想起他的那些爛事,表示很理解爹爹,偷王之王有個這樣窩囊的徒弟,也是怪丟臉的。
“你就是看到我的身法和他很像,所以你就跑來幫我了,是嗎?”
張安生點點頭:“我猜想你想來是他老人家的家人或者徒弟吧,所以就想跟過來問個究竟,沒想到你正和這兩人打架,我就來幫忙了,只是我好像也沒有幫上忙。”
這人倒是還有自知之明,林安兒笑了,對他道:“多虧你幫忙啊,這兩個點子很扎手,若不是有你幫忙,我一個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說著,她便出食指輕輕指指張安生:“把你腰帶解下來。”
張安生又是一愣,臉紅得像塊大紅布:“小兄弟,你。。。。。。你讓我解腰帶作甚?”
林安兒扔給他一個衛生眼:“讓你解你就解,別這麼嘰嘰歪歪的。”
張安生真的解下褲帶,卻又使勁提著褲子不鬆手,林安兒皺眉,這才想起來剝奪了人家的褲帶,人家的褲子就要掉下來了。
好吧,林大小姐日行一善,她又讓張安生把褲帶繫上了。
她自己動手,把那女人的斗篷撕成幾條,和張安生一起,把這兩個人綁得結結實實。
張大虎他們四個並未被官差帶走,當官差趕來時,那十幾個混混已經四散逃走,張大虎當然是掩了臉躲進馬車裡,其他三個連同丫頭們一口咬定,自家小姐受到了驚嚇,石掌櫃則偷偷塞了一錠銀子給官差的頭頭,請他們快去追捕那些光天化日下搶劫的賊人,至於自家這些人,當然是無辜的。
這隊官差看到這輛土豪馬車,又看到這錠十兩重的銀子,當然不再追究當街打架的事,一早就聽說這林家鋪子的東家是京城的財主,誰知道會有什麼背景,說不定是當官的呢。
張安生幫著林安兒把何以和蕭默叫過來,大家一起動手,將這對男女塞進馬車,卻沒有回到城中的林宅,而是直接出城,送到了莊子裡。
從始至終,林安兒都沒有說破自己的身份,張秀才也沒有認出她來,打死他也想不到,這個黑炭頭會是那位冰清玉潔的神仙妃子林九小姐。
還在半路上時,那對男女便已經甦醒了,何以伸出酒缽大小的拳頭,每人給了一拳,讓他們一覺睡到莊子裡。
孔毓涵還在莊子裡,聽說小姐來了,他便過來,正好和張大虎如花似玉的臉蛋撞上,孔七公子連隔夜的飯也一併吐出來了。
他當然不像張秀才那麼迂腐,他四下一看,就看到黑裡巴漆的林安兒。
“金大少奶奶,你這是做什麼?”
林安兒把他拉到一旁,簡單扼要把這件事說了一遍,又指指不遠處正在仰頭望天梳理思緒的張秀才,道:“別告訴那人我是誰啊,否則我就把上次你帶歌妓來莊子的事告訴八姐。”
孔毓涵的鼻子快要氣歪了,老紙生平只有那麼一點把柄被你握住,你就膽敢威脅我!
林安兒沒有理他,吩咐張大虎換衣裳洗臉,嚇到孔七沒關係,嚇到小朋友就不好了。
一盆冷水潑下去,那對男女便醒過來了,只是破口大罵,卻死也不肯說出他們的身份。
張大虎、劉大、何以和蕭默都是老江湖,也是狠茬子。看他倆如此堅強,便想成全他們。
莊子裡地方大,有的是空置的屋子。先把這對男女分別關到兩間房裡派人看守,再將一把鹹鹽灑在男的傷口上,那人疼得呲牙咧嘴。
林安兒笑嘻嘻地出現了,看著傷口真咂嘴:“聽說鹽能消毒呢,對傷口有好處,你若嫌不夠,我就讓人再多灑一點吧。”
那人看到她,恨得咬牙切齒:“小兔崽子,要殺要剮由著你,使這些陰損招數算什麼英雄好漢?”
林安兒笑得露出小白牙:“你千萬別把我當成英雄好漢,你就當我是壞人,特別壞的那種人。依我看,只用鹽是不行的,還是用蜂蜜吧,把蜂蜜灑到傷口上,一定會吸引好多好多小螞蟻,到時候成千上萬的螞蟻在你的傷口裡爬啊爬的,那場面想想就好玩兒。”
那人的臉色果然變了,這小兔崽子描繪的畫面太美,令他無法直視即將迎來的新動向。
“小東西,你究竟是什麼人,你這麼欠揍你家大人知道嗎?”
林安兒冷笑:“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