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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京城誰不知道金家天大的福氣,娶了驍勇侯和節烈忠義夫人的嫡長女,這才撈了個皇商的身份。”
“什麼?忠義夫人的嫡長女?”許楊月遠在縣城也知道忠義夫人,去年皇后下了懿旨加封忠義夫人為節烈忠義夫人,但民間卻依然延用舊的封號,懿旨讓各地都要給忠義夫人立祠,她家縣城裡的節烈忠義祠在她進京前剛剛建好。
童姑姑用眼角斜了她一眼,看到她臉上的驚詫:“去年春日裡皇后娘娘的春茗會上,姑姑我還見過那位林九小姐,十多歲的人兒,出落得花朵一般,被皇后娘娘在眾多閨秀中獨獨召到身邊閒話家常,羨煞一干名門千金。”
許楊月雖然想不明白以驍勇侯府那樣的身份,為何要把女兒給金家做童養媳,可她也隱隱感覺,昨晚受的那口惡氣,看來只能生生吞下,只能盼著自己的夫君是個憐香惜玉的,能為自己出頭了。
許楊月出身小宦之家,哪懂朝堂之事。定親王雖貴為王爺,但除了世襲王位根本沒有實權,更不能得罪如林家這樣,手握重兵的勳貴。更何況她只是小小側妃,只比定親王府那些沒有名份的侍妾略高一些而已。
別以為男人真的能衝冠一怒為紅顏,那都是藉口。騙騙世人而已。
到了下午,許縣令也知道了昨日之事,他有心去叮囑女兒幾句,又擔心違制,只好託了個小丫頭把許楊月從彩雲軒叫出來,找個清靜的地方,斥責了女兒幾句:“咱們也只是在此暫住,你莫要再搞出事端,若傳到宮裡的姑姑耳中,讓皇后知道,這門親事那就黃了。眼下人人都知道為父是定親王的岳父,若是親事不成,你讓為父如何回去見申縣父老?”
許楊月原本以為父親會安慰她,沒想到卻是斥責,根本不問她是否受了委屈,關心的只有自己的顏面。
回到彩雲軒後,她越想越氣,腦子裡都是林安兒笑盈盈給她灌屎湯子的模樣。從小到大,她何時受過這樣的欺負。
她可不認為是她先挑畔的,她覺得她就是一被惡親戚欺負的可憐人!
林安兒可沒和她一般見識,許楊月住在彩雲軒裡,吃穿用度都和金瑤金璇一般無二,只是從上到下,誰也不想搭理她。這樣的人誰敢惹啊。你對她好,她說你看不起她,你對她再好一點。她又說你想害她,除非像大少奶奶那麼狠的才能治住她,可是往人嘴裡灌屎湯子的事,又有誰真能做的出來呢。
汪氏帶著金瑤親自來到金滿園裡。送來幾樣希罕玩意,一個八音盒。一瓶子紅毛人的香水,還有一座自鳴鐘,那自鳴鐘設計巧妙,每隔半個時辰。便有隻小鳥從裡面彈出來報時。
林安兒有前世記憶,這幾樣東西與她並不稀奇,但卻愛不釋手。這幾樣玩意兒都來自遠隔重洋的紅毛國,在京城就是拿著大把銀子也難尋一件。
汪氏孃家做的是和紅毛人打交道的海運生意。可若非林安兒在許楊月面前幫了她們母女,她也捨不得送這樣的厚禮。
林安兒笑著收下,下午便讓人給汪氏和金瑤送了一斛珍珠,只說是給她們壓驚的。
汪氏收了珍珠,對女兒道:“看了嗎?這位大少奶奶是越發精明瞭,咱們送了謝禮,她立刻回禮,咱們欠她的人情就還不上了,只能記在心裡。”
金瑤臉色變了變,顫聲道:“母親,我以前只當林安兒是個小孩子,去年她孃家出事,我曾當著璇姐兒和幾個姐妹說過幾句對她不敬的話,璇姐兒與我素來不睦,您說她該不會都告訴林安兒了吧?”
汪氏皺皺眉,斥道:“林安兒自打五歲回來後,你見她吃過虧嗎?老太太和周氏那麼精明的人,到頭來非但沒有害到她,反而都被掃地出門,昔日我讓你和她親近,就是想你給她留個好印像,日後嫁得風光體面。你偏偏當她是小孩子,嘴上又沒有遮攔。好在璇姐兒眼下還近不了她的身,想來這些話還沒有傳到她耳中。”
金瑤心裡嘀咕著,就想著找個法子抓住金璇的短處,堵了她的嘴,別把自己說過的話傳出去。
一轉眼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那日一頂轎子把許楊月從金家大門抬出去,又從定親王府的後門抬進去,這尊女神終於離開了金家。
普大喜奔!
許楊月從彩雲軒搬走,彩雲軒便又空了出來。金瑤蠢蠢欲動,便讓母親和林安兒說說,讓她能住進去。
金家老宅不是隻有金瑤一個嫡女,六房還有一個金璇。福滿園裡還有兩三個空院子,可最好的就是彩雲軒,自金明珠之前,彩雲軒住的也是金老太爺的親妹子,也就是說,這裡例來都是金家嫡女的住處。所以不但金瑤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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