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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有眼界的人,你看看給你弟弟娶個什麼樣的媳婦才好。”
嬌杏聽了就說:“我不過是他姐姐罷了,你們這為父做母的不為他挑媳婦,反倒要我這嫁出去的姐姐來挑,這是個什麼理?再說了,挑的好自然是好,若是挑的不好了,我這不是找人暗地裡捅心窩嗎?”
粱張氏面上僵一僵,過一會兒才給軟下來,“你弟弟說了,姐姐是個有主見的,定能找著一個合他心意的,便是兩人成了親,性子不合,那也是他們的事,與你這個牽線的紅娘卻是沒有半點關係,你就放了心吧。”
嬌杏還是不太願意管,只推說:“我又不似你,能夠街頭巷尾的亂竄,我日日都待在這深宅內院裡,你要我去尋個小娘子,我倒是要去哪裡給你尋來?”
“用不著去外頭尋。”粱張氏笑眯了眼,左右看一看,才給她出主意,“今日怎的未瞧見玉珠姑娘,我瞧著她就是個不錯的,生的珠圓玉潤,模樣也是討喜的,定是個好生養的。”
嬌杏看著面前笑得跟朵花兒似的粱張氏,心裡還是驚了一下,不妨她是看中了自個的大丫頭,她撇撇嘴,雖說將玉珠配了梁騰輝不會辱沒了她,但到底還是有些捨不得這樣一個得力的丫頭。
想了想,說:“玉珠賣的是活契,時日到了就可出府的,這婚姻大事,還需問了她自己才行,我卻是不能擅自為她做主。”
粱張氏雖是有些失望,但到底沒灰心,又慫恿她,“娘難得來一次,家裡事情也忙,過來一趟不容易,何不現在就將人叫來問一問?”
晉哥兒吃飽了,睜了一會兒眼,就睡去了。
嬌杏扭好衣上的盤扣,又抱著晉哥兒輕輕拍著他,才給回話,“她這幾日身子有恙,正在屋裡頭歇著,過幾日我便問她,你急個什麼勁兒?”
粱張氏嚇一聲,“怎麼回事?嚴不嚴重?我現下就去看看。”
那緊張模樣活像已經是她媳婦了,嬌杏瞧不慣,喊住了她,“你可千萬別要去,別把人家姑娘嚇著了,也不是大事,不過是前幾日半夜受了涼,身上發熱罷了。”
嬌杏自然不會實話告訴她,是瞿元霍惹的禍事。
粱張氏見沒什麼大礙,也就放了心,再次坐下來,才又想起要關心一下閨女,“你可還好?你家那個大的……”嬌杏知道她說的是江氏,等著她下話,“適才我在路上聽了丫頭說,被禁足了?”
嬌杏點了頭,以為她就隨口一問,誰想粱張氏又說:“你年輕貌美,又一舉得男,還是瞿大爺的長子,那個大的又不能生養,你咋不叫瞿大爺將她休了,將你抬了起來?娘可是好意告訴你,光靠皮相賣肉是得不了長久,你現下能靠的也就是這個兒子了,趁著他待你還熱乎,趕緊央了他抬了你去,莫要等到晚年時光,你已經老了,那些個嬌嬌嫩嫩的小娘子,就如雨後春筍一般一個個冒起來,那時節,你再要央他,可就為時太晚了呀。”
粱張氏只顧著圖嘴快,卻未能瞧見自家閨女漸漸黑下去的臉,待她話一說完,才覺察不對,趕緊補口,“娘可不是說你只有皮肉,是說這般途徑不宜長久,你可千萬別想岔了意,從來沒有哪個做孃的會去輕賤自個的閨女。”
嬌杏靜了好久,粱張氏心裡都快發毛了,悔的腸子都要青了,就怕因此得罪了她,日後再不與她來往。
嬌杏看一眼她,開了口:“你說的,我又何嘗沒有想過,可命不由己,這輩子想當正室,怕是沒有指望了。”
粱張氏默一會兒,才知自己方才確實想的片面,瞿大爺如今在京為官,這當官的都是最要臉皮的,若真是按她說的那般做了,到時鐵定一個寵妾滅妻的罪名壓下來,說不得還未上位成功,這閨女就香消玉殞了。
她斂了斂神,才又道:“如今只盼你家那個大的早些死了算了,你再多討哄著討哄瞿大爺,沒準兒他就將賣身契還了你,到時你就是良家女兒,待大的一去,看著晉哥兒的面,將你抬成妻,也不是沒可能的事。”粱張氏說完,又頓一下,“這樣想著是沒錯,只怕那江氏是個長命鬼,偏要生生拖住你的後腿,讓你上不去!”
嬌杏聽了頭有些疼,面上露出了倦意,這些事光讓她想想就心煩,若是自個生在好人家,家裡不將她賤賣了,如今也不必這樣操心,想著她就瞪了一眼粱張氏,“快別說了,我累了,你回去吧。”
粱張氏這回沒賴著不動,她站了起來,走近幾步握了她的手,又是拍拍她的肩,“這是個好東西,既不迅速,又不緩慢,每日摻一點,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沒了。”
粱張氏神神叨叨一會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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