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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過得這日子真是叫她受罪死了。
抱怨歸抱怨,但活終究還是要做的。她心中一嘆,還是趕緊洗完了回去,她的肚子早也餓了,一會兒該更沒力氣了。
眼見半盆衣裳就洗了這般長時間,若再那般仔細洗怕是得洗到晚上。嬌杏抿著唇,左右沒人在,她就放在水裡浸溼,隨意捶兩下便就了事。
終於洗完了,她將洗好的衣裳都放進盆裡,就著河水將自己的玉手洗了一番,手心裡被磨得通紅,輕輕一碰,便有刺痛感。
她撅著嘴,心中好不委屈,待霍郎回來了,定要讓他知道。
許是蹲的時間久了,待她一起身,便是一陣頭暈目眩。眼見就要跌進河裡去了,心頭一陣發緊,暗想自個的命不會這般苦吧,就要落水而亡了。
說來也巧,那胡齙牙今日忽然來到河邊,原也只是路過閒逛逛,看看河邊有無洗衣裳的大姐小婦,便是佔不著便宜,也好過過嘴癮。
這村子裡的人,就沒一個是不知道他德行的。自小就先繼失了爹孃,是他奶奶一把屎一把尿給帶大的。
老人家也沒想過要他長大了出人頭地,回報自個的含辛茹苦,可她萬萬沒想到,這生來就是個孽障啊孽障!
整日就只想著往女人堆裡湊,起初村裡的女人們還不知道他的德行,還能好好與他說話。待他年紀越大就越是本相顯露,天生就是個荒淫無誕的畜生啊畜生!
村子裡的幾個婦道人家幾次差點子被他給玷汙了,好在鄉下女人手腳都有些力氣,未被他得逞。
這胡齙牙又是個性懶啃老的,平日裡又總思想些男女之間的荒淫之事,這體子就虛,面色就發黃,真是白白生了一個大塊頭。
被那幾個婦女的丈夫給一陣捶打,打的屁滾尿流的,眼見就快奄奄一息了,還是他奶奶痛心疾首地跪於眾人面前,又是磕頭又是認罪的才算保住了這根胡家裡的獨苗。
原先還以為,這經此一遭,他該是長點心了,怕是再不敢犯了,可沒想到,這就是個打不怕的。
自那以後,他雖是漲了點心,未再明著對村裡的女人們毛手毛腳,可這常常跟婦女說些黃話卻都是常事啊。
村裡一般的女人對他也是避而遠之,儘量不與他打照面。
如此,他的物件就剩下了村裡的幾個寡婦,這些寡婦也是不正經的,想來是長久沒了男人的滋潤,現下只要是個男人,都能撫慰一下內心的飢/渴,全然不管這男人是個什麼德行。
村裡的人都知道他的德行,可這嬌杏不知道啊。
她現下就被這個,只光看一眼便要作嘔犯吐的噁心男人給摟在懷裡不得動彈,“你,你快放開我!”她大叫,音色帶顫,表明了她現下十分驚惶的心。
那胡齙牙則是淫/笑兩聲,蠟黃的大掌在她嬌嫩的小臉上輕輕撫過,又極其色/情的慢慢滑到她形態優美的脖頸,口中黃牙大露,臭氣熏天,“我的小美人兒,我適才可是救了你的,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怎能這般衝我說話呢。”
說完,他又是嘿嘿兩聲淫/笑,暗想今日可是遇到了極品,這般顏色的美嬌娘,便是爽過一次,被人打死了都毫無怨言。
嬌杏撇開臉,試圖避免他那從血盆大口裡噴灑而出的唾沫星子,“你快放開我!我是瞿元霍家的,倘若不想被他打死,你就儘管來!”
嬌杏放下狠話,心中亦是在打著鼓,一直聽聞他家大郎在村裡有些威望,現下危難時刻不知能否制止住這人。
那胡齙牙身子明顯有一瞬間的僵硬,那瞿元霍他是有些懼的,但眼下已是色性大發,哪還管得著那般多了。抱起掙扎的美人兒,就大步朝著河邊的蘆葦叢邊上走去。
嬌杏大驚失色,不免大聲叫道:“放我下來!救命!啊救命!——唔唔唔——”
胡齙牙一手及時捂住了她的嘴,一手鉗制住她反抗雙手,臂彎緊緊夾住她胡亂踢蹬的腿兒。來到蘆葦叢邊,將她用力一扔,便落在的地上。
嬌杏被摔得身上生疼,只現下她沒時間管身上的疼痛。眼見那胡齙牙色眯眯地朝她俯下/身來,她心中就是又怒又怕,一雙手朝著他伸過來的面上就是胡亂刮扯,腳上也是死命踢蹬著他。
“哎喲!”胡齙牙面上被她抓了幾道,疼的齜牙咧嘴,惱怒地就是朝她身上一腳過去,“臭娘們,待會兒大爺要你好看,你個欠操的東西!”
嬌杏被他踢中小/腹,面色一白,冷汗連連,只她終究是不會認命。
害怕地直往後縮,突然手上一刺,是塊尖利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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