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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元霍心頭微緊,像是真覺得自個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來一般。恐她驚動了旁人,被誤會,便有些無奈地說道:“快莫哭了,算我錯了可行?”
“你本來就錯了!”美人蠻橫道,眼睫上還掛著淚珠子,欲掉不掉。
“行,我本來就錯了行不?”瞿元霍心下無奈,這小娘子怎的才過了一晚上就變了,昨晚上還像個小貓般溫順乖巧,今晚卻……
“霍郎,你餓了沒?”嬌杏出聲問道,她見江氏每次都會給他煮東西,便以為他定是未吃。
“我今日在外頭吃過了。”瞿元霍答道,心裡卻是對她為自己的“愛稱”,感到有些不自在。說來,還未有人這般稱呼過他,自她軟糯糯的口裡喚出來,身子都似有些子發軟了。實在是……難以消受。
嬌杏有些遺憾,“這樣啊。”她本來還想大展手藝,讓他飽飽口福呢。
“嗯。”淡淡一聲,“天色不早了,歇息吧。”說完,便順理成章的去了東側屋的耳房。那是前日才撿拾出來的一間小屋子,原是放置些平時少用到的雜碎物事,將東西搬出來,仔細收拾了一番,便還過得去。
東側屋的窗簾緩緩垂下,吹熄了油燈,屋子裡一片黑暗。江氏閉目躺於榻上,胸口壓抑的睡不著覺。她忽然覺著自己的心是越來越硬了,往日她不都是該淚溼枕巾的嗎,今日卻……罷,左右他的心裡都沒有過她的位置。
這邊瞿元霍與嬌杏兩人,才經歷了一番激烈動情的親密之事。
此刻嬌美的人兒正依偎在男子結實雄厚的胸膛上,那上面密密麻麻一片叢林,還生出了不少的汗。
嬌杏撐著身子要去拿放在枕頭下的帕子為他擦擦,她睡在裡邊,現在想拿帕子就得越過他去,不著寸縷的身子便半壓在了他身上,胸前飽滿的兩團也緊緊貼服著他結實的胸膛,他越發結實硬朗,便越發體現了她的嬌軟細嫩。
嬌杏忍著心內的躁動,她可不想再惹他。拿著帕子先替他擦了擦面上,然後是脖頸,再然後是胸膛。擦好後,才復又偎在他的胸前。
“霍郎為何每日都這般遲了才歸家?”她細聲問道。
瞿元霍身子得到了良好的釋放,現下心裡也是很有些舒爽,見她問起,便也有些興致說與她聽,“我每日天未亮就要去山裡晨練,隨後便打些獵物,每日都要拿到縣城裡去賣錢。”
原來是這樣,嬌杏暗自嘀咕。
……
次日晨起,瞿元霍照常天未亮就走了。聽到院子裡有了響動,嬌杏便也就起身了。
那江氏照常在做早飯,楊氏則搬了板凳,正坐在院子裡給敏姐兒扎辮子,小煒哥兒則背在了背上,小嘴裡含著一根桃木棒,正吧嗒吧嗒地流著口水。
敏姐兒見她來了,便高興地喊了聲,“小伯母!”
嬌杏也有點喜歡她,見她正在梳辮子,便逗她高興的誇讚了幾句俊俏,小傢伙笑得更加甜了。
楊氏暗自撇嘴,很有些看不慣她。整日也沒見她做過什麼,走起路來,那腰肢一扭一擺的,怕是以為旁人不知她生得窈窕曼妙,瞧著就不是個規矩正經的!
嬌杏何嘗不知?她見楊氏皺眉撇嘴的,心下卻是有些不以為然。索性她又不要依賴她存活,便是知她不喜自個,也是無所謂。
她不理會她,她還不願搭理她呢。
轉身就要去廚房看看,便是幫不了忙,也得裝個樣子不是?
正待一轉身,那王氏就走屋子裡出來了。
打了個哈欠,見庭院裡有些髒亂,還有著幾坨雞屎,便要拿掃帚掃一掃,恰好見到那處無事做的嬌杏,便朝著她招手道:“你無事,就將這院子打掃打掃。”
嬌杏自是乖巧的應下,掃起院子來。
那掃帚做的恁的十分笨重,將才掃了一半,她纖細的手臂便有些吃不消了。停下來,歇了一歇,捏了捏手臂,正待接著掃完。
那楊氏就開了口,她早也看她不慣了,“小嫂子真是嬌貴,掃個院子都這般吃力了,那往後下地幹活可不是要暈倒?”
嬌杏有些惱火,這楊氏真是有病,她又沒招惹她,何苦這般怪聲怪氣的?
可她有個習性,便是心裡火氣再大,面上都不顯露出來。她聲音軟和,“卻是讓弟妹見笑了,我自小便沒做過這種活兒,現下剛學,難免會有些做得不好。”
那楊氏卻是輕嗤了一聲,“原來小嫂子還是被當做小姐養大的呀!怪不得跟我們這些粗人不一樣,一身的細皮嫩肉,想來你那裡面的姐妹都是如此罷!”楊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