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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月餘,闔府上下的主子總算都學完了規矩。此次學規矩,就連兩個老人家也未有幸免,只終究念在年齡大,學習的時間卻是比其他人短了許多。
府裡的主子們,自學好了規矩後,行事說話不說大的變化,總歸小變化還是有的。
按照規矩,她每日都得去給主母請安,伺候她盂洗梳妝、端茶倒水。只家裡總共只有她一個侍妾,加之江氏可能不太願見她,便也就無形中被取締了。
這日還在用晚飯,幾日不見的瞿元霍便徒步進了來。
有下人在場,她也不好使性子。便擱下了碗筷,小腰兒一扭,碎步行至他跟前,盈盈一屈膝,柔聲細語,“賤妾見過大爺。”
瞿元霍眉頭微皺,似有些不喜的意思,張了張口,終究是未吐納一字。
親自為他脫去了外袍,隨手交給丫頭,便挨著他坐下。
自己也不吃,只光顧著伺候瞿元霍了。
自進了屋,他的眉頭就一直皺著。現下見她這般,便也失了胃口,擱下筷子,抬手握住了那隻還欲佈菜的小手,那手上肌膚嫩滑如絲,指腹貪戀地來回撫弄了一陣。
見她仍垂著眼,不願看他。心中直嘆氣,揮退了下人,展臂輕而易舉便將她攬進了懷裡。
“你快放開我,這樣不舒坦。”她靠在他懷裡,小手撐在他胸前,像是在保持著距離,語氣也是悶悶的。
一把抬起她細巧的下巴,對上那雙水盈盈的杏眸,無奈道:“還在生氣?”
嬌杏撇開眼,不顧下巴傳來的疼痛感,口吻似有些賭氣,“賤妾哪敢與大爺置氣。”
鬆開她的下巴,指腹在那紅印上來回輕撫,面上有著疼寵之色,“幾日後我休沐,帶你去騎馬,如何?”
她眨了眨眼,卻仍是撅著小嘴,臉一偏,望著那糊了窗花的刻獸窗稜,“不去!”
瞿元霍耐心快盡,語氣微有不耐,“你究竟要如何?”
嬌杏偷瞥著他的臉色,見已經有些發沉。心中有些忐忑,但仍是硬著頭皮,咬唇說道:“明日我也要去!”
“不許。”語氣沒得商量,見她紅了眸子,便又再次說道:“晉王府哪是想去就去的,明日去的又都是些達官顯貴,你也是學了月餘的規矩,見過哪家侍妾出去給人做壽的。”
嬌杏緊咬著唇,眼中泛起淚花,卻仍是不肯死心,滿目期盼地望著他,“只要你不說,沒人知道我是你的妾,我只跟在你身後,做個貼身丫頭好了。”
瞿元霍仍是不願應許,被她纏的有些煩了,因說道:“你這般痴纏著要去,究竟是有何目的?”
嬌杏被他問的有些心虛,低下了腦袋,囁喏道:“我不過想著見見世面罷了,看看王府究竟是個什麼樣兒。”
瞿元霍似信非信地看著她,嬌杏被他瞧得不自在,轉頭就要掙開他的禁錮。但她那點小貓兒的力氣,哪裡抵得過瞿元霍的銅拳鐵臂,反倒被他箍的更加緊了。
“你!”她胸悶的都快喘不上氣來,見實在掙不過他,便趴在他的肩上,隱隱帶著哭音,“快放開,好難受。”
“唉……”他覺著自己自從遇到了她,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見不得她委屈,大掌捏捏她柔/軟的翹/臀,於她耳邊吹著熱氣,語氣十足的曖/昧,“卻也非是完全不可,興許將爺伺候好了,爺再好好想個法子。”
懷裡的人頓時不蔫了,在他懷裡扭動了兩下,換成跪坐於他腿上。一雙綿軟的小手怯怯地探進他的衣領,在紅豆上輕飄飄一撫過,身子瞬間一麻,快/感還未消失,頂上又傳來一陣刺痛,且還是又痛又酥。
“夠了沒!”瞿元霍忍無可忍,這小女人竟像在戲耍一般,反覆折磨他的兩顆脆弱。
被他突然一吼,弄得身子一顫,知道不是真的生氣,便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嘴上卻還說:“誰叫你次次都弄得我好疼,便讓你也嚐嚐。”
原是這樣,男人心想。此時,胸前又是一熱,低頭便見她一條丁香小舌,又添又吸,酥/麻刺骨的滋味又來了。
終是忍無可忍,一把將她抱起,一路裙裾翻飛,待行至榻前,兩人已是赤/裸相待。
帳擺流蘇,被翻紅浪,淋漓酣暢。
……
次日,天還未亮。
趁著嬌人兒睡得正酣,瞿元霍便躡手躡腳地起了身。待他整理好儀容,復又回到榻邊看了看,見那嬌人兒,仍是睡相沉沉。
伸手摸了摸她嬌嫩的臉蛋兒,面顯無奈糾結之色,片刻後還是定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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