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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順滑的烏髮,心中羨慕。那清秀丫頭則伺候她洗著身子,眼見自己輕視的人,裹在布衣之下的身子,竟是這般玲瓏曼妙,心中滋味兒更加難言。
嬌杏面上被熱氣燻得紅潤,透過氤氳水汽,斜眼看著她,她就是故意的,只當她不知她心中的想法呢!
泡著泡著,這眼皮子就有些撐不住了,趕了這些天的路,也該是疲了。
不知不覺便眯了眼睡去了,半夢半醒間,突然覺著彷彿置身雲端,實在沒有安穩感,就恐一個不小心栽了下去。
胸前又傳來酥麻癢痛的滋味兒,她無奈地掀了眼皮,便見那三年未見的人,正埋首於她胸前,如嬰兒般飢渴的吮咬著。
見她醒來,更是惡劣地狠狠咬了一口。
登時,便是一聲嬌呼。
作者有話要說:
☆、久別重逢
疼的眼眶兒都泛起了淚花,那人卻還是不管不顧,反倒更加肆虐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她已坐在了他的腿上,腰間纏上了一條結實的手臂。
仍是看不到他的臉,胸房隱隱作痛,只看到一個黑壓壓的頭頂伏在她的胸前。
又是喊疼,又是撒嬌,約莫一刻鐘的時間,那人才算意猶未盡地抬起頭來。她立刻捂住了那兩團,頂上疼的厲害,都不敢沾水了。
“你,你個登徒子!”瞪著眼兒,委屈地咬唇控訴他。
對方卻是輕輕一笑,將她往懷裡摟的更加緊了,害她差點都喘不過氣來。
“我是你家男人,怎成了登徒子?”男人總算是開了口。
杏眼兒一瞪,恨恨說道:“乘人不備,你就偷偷摸摸進來,還要做些羞人的事,可不就是個登徒子!”
男人又是一笑,大手將她纖細的腕子拉開,又是罩上了那兩團。
手上動作著,嘴裡也道:“你也好不到哪去,三年未見自家男人,不說美/美打扮一番,隨時做著迎接的本份,反倒自己一人泡在澡桶子裡,徑自快活。並還睡著了去。”
那嬌杏聽罷,心中自有些發虛,趴在他的胸膛不吱聲兒。但見他似是比往日油滑了不少,心中便有些好氣又好笑。
抬頭瞅了眼他,見他比起以前更加黑了,便想著打趣兒一番,“你看你都快成了木炭!”
男人嘆一口氣,只說道:“你當我是去作耍的還是怎樣?這沒缺胳膊少條腿就算是萬幸中的萬幸了。”
知自己說錯了話,她便有些虧心。連忙討好地摟了他的脖頸,胸前飽滿的兩團更是毫無保留地緊密貼服著他,於他耳邊紅唇微張,嬌言慢吐,“三年不得見郎君,妾可都快想死了……”
這話歧義太深,男人只哼了一聲,不顧還在水中,便是一番激烈的作戰。
待一個時辰後,水都涼了,男人才一把抱起渾身癱軟,陷入夢鄉的女人。
簾外候著的兩個丫頭,聽見動靜,忙抬手掀了簾子。各人一張小臉,都是燙的發紅。
瞿元霍周身只圍一條錦袍於下/身,赤著的膀子上肌肉突起,此刻身上還沾著水,兩個未經人事的丫頭,紛紛不敢抬頭看他。
低頭喚了聲大人,便先他一步走到金絲楠木浮雕架子床前,抬手掀了那丁香紫的碎花帳。
卻見大人將懷中那面色酡紅的嬌柔女子,動作輕輕地放在了榻上,一頭烏絲也被理順到枕頭一邊,伸手扯過角落的錦被,動作極其輕柔地覆在了女子身上。
又替她掖了掖被角,下了帳子,再望了望,方才轉身。
那清秀丫頭,連忙殷勤地要下了離榻兩步遠的另一道厚帷幕,卻被瞿元霍抬手止住了動作。只說:“莫下了,屋子裡閉的慌。”
丫頭忙點頭稱是。
又要找來衣袍服侍他穿衣,卻也被止住了動作。那偉岸的身影臨走前還扔下一句話,“好生服侍,稍有差池,拿你是問。”
他身上帶煞,語氣又極重,兩個丫頭俱都被唬的紅了眼眶。只待他走遠了,才敢掏出帕子,擦了擦淚。
那圓臉丫頭比她大一點,拉著她就要往外走,“走吧,主子歇下了,咱們便到外間去。”
清秀丫頭滿臉的怨念,暗自拿眼兒瞪了下紗帳之後安然睡去的女子,心中嫉恨的發慌。
圓臉丫頭早也看出她的心思,拉著她到外間暖炕上坐下,壓了聲兒就道:“收了你那齷蹉的心思!咱們既為丫頭,便只管盡好自個的本份。屋裡那人,你也是有眼睛的,還瞧不出來大人那股寶貝的勁兒?”
清秀丫頭氣地推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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