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滿身戾氣之人早也不見了身影。
“乖乖!”見人已遠去,其中一個婆子壓低了聲兒,顫抖道:“今夜怕是要出大事,想來咱們院裡是要換天了!這姨奶奶的好日子怕是要到了頭了!”
另一婆子亦是唏噓不已,剛瞅了眼四下,就要接話時,不想卻被上房突然傳來的一聲尖叫,給嚇得頓住了手腳,穩神一會兒,她才改口道,“得,怕是給你猜中了去。”
……
瞿元霍陰著個臉,滿院子的小丫頭都被他駭得不行。見了他,連忙停止說笑打鬧,俱都規規矩矩地朝他行禮問安。
瞿元霍理也不理,幾個跨步就進了寢屋。
一把掀起珠簾,便見自己素來疼愛的人兒,正一臉似喜似羞地坐於鏡臺前梳妝打扮,身後立著為她理髮的貼身丫頭玉珠,主僕兩人俱都是一臉的笑意。
他面帶冷笑地步了進去,往日對她滿是疼寵的眼眸,漸漸浮起一層深深的厭惡。
那嬌杏正與玉珠說著話,一聽著腳步聲,立刻就轉過頭來,見是他來了,當下一張嬌花一般的面龐,更是放足了光彩。
她幾步走近他,見他渾身溼透,面上還帶著雨珠,面上笑意減退,便就皺了眉頭,“怎的淋了一身的雨?可是沒有打傘?”
見他未搭理自己,卻也沒甚在意。
遲疑了一下,還是更關心他的身子,拉著他來到屏風後頭,踮起腳尖就要為他褪下溼衣裳。
“呀!”嬌杏嚇了一跳,呆愣愣地看著自己被打紅的手背。
她不解地抬起頭,“怎的了?”為何要打她?
僵持良久,就在她快要沉不住氣的時候,他才冷冷吐出幾個字,“髒,莫要汙了我的衣裳。”
“你!”嬌杏面色一白,很有些不安,“怎的了?”怎的突然變了個人?
“你如今心中可是十分自得?”又是冷冰冰,毫無溫度的幾個字。
嬌杏一愣,現下就是再遲鈍的人,都曉得氣氛不對了。
她抬眼看向他,見他面色陰沉,眼底半點沒有往日的柔情,滿滿的都是厭惡之色。
她這心中就是一刺,漸漸不安起來。
“怎的了?發生了何事?”聲音裡透出了強烈的不安。
瞿元霍冷眼瞧著她,像是在看一個髒東西一般,嬌杏避開了眼,她不願瞧見。
無視她不安的面色,冷冷說道:“五歲被賣,八歲入府。”
嬌杏面露疑惑,便又聽見他接著道:“十二被提,十五得幸。”
見她面色白了幾分,瞿元霍心內冷笑,果然。
“犯事賤賣,入得瞿家。”
“你……”嬌杏手指著他,面色蒼白如紙。
夫家不防,受其矇蔽。
百般恩寵,千般疼愛。
殊知此女,不貞不潔。
非但不愧,反倒驕奢。
此女不貞,曾為人妾。
為妾半載,飲過紅花。
君若不信,大可去查。
再要不信,慢聽我道。
身有五痣,皆在暗處。
雪中綴兩,桃芯掩三。
如此一來,信是不信?
瞿元霍一口氣唸完,方冷笑地看著她重複道:“‘如此一來,信是不信?’”
“沒有……沒有……你要相信我……”她早已駭得魂飛魄散,跌坐在了地上,望著眼前居高臨下的男子,捂著心口,淚如雨下。
“沒有?”他嗤笑一聲,一把攥緊她的衣領,生生將她給拎了起來,面上滿是嘲弄,“‘雪中綴兩,桃芯掩三。’你道是沒有?”
說著不顧她痛苦掙扎,稍一用力,“嘶啦”一聲,本就薄如蠶翼的藕色上裳已碎成兩片,一方胭脂色繡花絲兜,暴露出來。
嬌杏緊捂著胸口,一張如花小臉,早已哭花一片,小身子止不住顫抖,無力地反抗著他的羞辱。
“不要不要……嗚嗚嗚……我沒有……”
“啊——”
胸前一涼,緊接著就是一陣鑽心的刺痛。
瞿元霍面帶狠笑,大掌握/住兩團,發狠地捏了兩下。無視她的慘白的面色,放開手,隨後又朝著兩團白雪內側那不易發現的兩顆胭脂痣伸手,一手掐住一邊,狠命掐了一會兒,方才罷手,手一離開,便是一塊醒目的青紫。
見她疼的顫抖,才冷聲道:“這是‘雪中綴兩’,還有‘桃芯掩三’沒檢查呢。”
嬌杏一聽,渾身一軟,知道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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