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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馬上就過來覲見了嘛。”
“愛說謊的孩子鼻子會變長哦。”輕佻的在宋婉瑩的鼻子上點了點,白晝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不過我相信我的員工的誠實性,所以把紙條上的內容大聲說出來吧。”
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的信賴,紙條上的內容你應該去問垃圾桶。無奈的嚥了咽口水,宋婉瑩又瞄了一眼散發著‘快點吃掉我’氣息的餐盤,要是什麼都答不出白晝不會放過自己的吧。
“老闆不是找夜煞有正經事的嗎?這有事要辦就快辦,有話要說就快說,遲則生變,何必因為我一個小人物誤事?”諂媚的笑了笑,宋婉瑩很不厚道的禍水東引。
被點到名字的夜煞正在很認真的吃東西,用很古怪的眼神看了眼宋婉瑩,卻沒有多說什麼。
“你這樣把我推給別人我可會傷心的啊。”白晝捂著心口,彷彿被花花惡少輕薄了的良家少女,再加上他的皮相本來就討人喜歡,乍一看還真的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頂住周圍無知群眾那‘這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那帥哥怎麼這麼痴情’的看戲目光,咬了咬牙,在白晝盡心盡力的表演,還有周圍人的目光下,宋婉瑩突然一拍手:“我知道錯了!來吧,既然你要談我們就好好談,我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永遠永遠在一起種花撲蝶。”
哼,你就裝吧,要真的是你想見我,又何必喊的這麼大聲。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夜煞吧。眯了咪眼睛,宋婉瑩笑的有幾分不懷好意。現在飯都涼了,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好好玩。
“額。。。。。。。”似乎是沒有想到宋婉瑩突然會逆襲,白晝的臉色詭異的扭曲了一下“不,我不能這樣,我不能讓你失去你應有的一切。”
還裝?你丫以前是電影學院畢業的吧!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宋婉瑩苦思冥想腦海中所有的八點檔劇情,繼續不要臉:“我本來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又有什麼失去不失去的呢?讓我們紅塵作伴遠離人世紛繁吧!”
哈哈哈,不爽吧!難受吧!不作死就不會死,誰叫你**我的!恨恨的咬了咬牙,雖然這些話有一大半都是假的,可是再知道白晝不可能帶自己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有點小難過。算了,反正自己只是個一無所有的渣渣,也沒有損失什麼。
“小瑩。”就在宋婉瑩演戲演的不亦樂乎的時候,一個低沉聽不出什麼感情的男聲卻插入了這場爛俗的舞臺劇。
天啊!自己居然忘記還有這位大人了!在心裡抱著頭做出挪威畫家愛德華·蒙克的《吶喊》裝,宋婉瑩恨不得分分鐘把自己剛剛說的話吃回去。
要是在須彌界真的有什麼叫宋婉瑩望而生畏東西,那麼夜煞絕對排行榜首!自己生生死死這麼多次,十次中有九次可以說是這個傢伙一手造成的,就連那倖免的一次,都還和這貨脫不了干係。
自己上輩子一定吃他家飯,喝他家水,還睡他家媳婦了吧。要不然這輩子為什麼要收到這樣的壓迫啊!越是回想,宋婉瑩越是覺得自己命苦,想到深處不能自拔,眼眶中居然閃現了幾滴鱷魚的眼淚。
“你過來。”皺了皺眉,雖然夜煞的表情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可是宋婉瑩知道他在不高興。
又要死了嗎?可惜了剛剛換好的新裙子,不知道可不可以請夜煞只砍頭。戀戀不捨的摸了摸裙襬,宋婉瑩的表情異常沉重,自己是個渣渣沒有話語權,利刃選衣服的品味又和鬼一樣。啊,窮人的煩惱真多。
“你並非是一無所有,你有很多人沒有的東西。”出乎宋婉瑩預料的,夜煞非但沒有大開殺戒,反而輕輕地在她的手背上拍了拍,似乎是安撫。
天要塌了吧!明天太陽是從西邊出來的吧!瞪著眼睛,宋婉瑩像是看什麼變異生物一樣的瞪著夜煞。這貨真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死通緝犯?可惜不管宋婉瑩怎麼看,夜煞都還是那個樣子。最後她只能歸咎於自己餓了。
“你變了。”輕輕地笑了笑,白晝意味不明輕撫上夜煞的頭髮“你以前不會這樣。”
冷冷的放出執隔斷白晝的手,夜煞臉依然是叫人恨不得倒整整一包鹽的淡然:“人總要變,不論是你還是我。”
“但願我們的改變都沒有錯,至少沒有人會後悔。”手擎住杯腳,白晝將酒杯順時針或逆時針方向轉動幾圈,然後深深吸氣,享受酒的香氛“不過後悔也沒有用,否則我們也不會變成今天。”
看著空氣中又是一串火花閃電,宋婉瑩明智的繼續往嘴裡塞食物。這兩個傢伙以前果然認識,看樣子交情還不淺啊,只是不知道後來為什麼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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