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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她會隨著慣性甩出場子,每到她滑過我身邊時,我都能聞到一股少女身上所特有的清香,不是那種濃重的香水味,而是人身體中散發出來香味,當然還有那一掃而過的目光中所夾帶的似笑非笑的神色,看得我渾身不自在。在經過了短暫的思想鬥爭之後,我一躍而起,跟著她溜入場中,決定主動進攻。
我跟在後面瞧著她扭來扭去的圓滾滾的屁股,不禁心猿意馬,綺思連連。她發覺我跟上了她,溜的非常的快,而且還會在溜的飛快的當兒來一個九十度的大轉彎,想要甩掉我,幸好我接近十年的功夫也不是白練的。任憑她如何輾轉騰挪,我始終都能和她保持一米遠近,絲毫也不落後。就好像武俠小說上所說的一門叫做“如影隨形”的功夫。漸漸的場中的溜冰者爆發出一陣陣的喝彩聲,小路大聲叫著:“建哥,好樣的!”我溜的更加用心了。
這女孩回頭向我瞥了一眼,小嘴更加翹了翹,潔白的雙頰因刺激而泛起微微的紅暈,看得我心中突突的跳。
也許是好勝心切,這一次她更滑的快了,我在她後面可以看到她那露在我眼前的脖子上有輕微汗珠滲出來,我突然想到文人們形容女子清純美麗的“雨潤蓮珠”是多麼的貼切!眼見她就要跟面前的牆壁來一個親密接觸,她腳下也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腿上用力向前更快了幾分。五米、四米、三米、兩米、一米……,看得我都暗自擔起心來。
就在她要結結實實的撞在牆上的當兒,我喉嚨裡不禁發出一聲:“小心……”的示警,還沒等我這一聲叫落地,就見她身子驀地騰飛起來,向後一個翻滾,越過我的頭頂,我抬頭只看到她的秀髮飄蕩在空中,輕歌曼舞!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想到這個詞兒,沒等我搞清楚這個詞兒與她有什麼關係!就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撞在牆上,很可惜,雖然我喜歡武術,可還遠遠達不到碎金裂石,破牆而入的神奇化境。直到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耳邊還回蕩著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笑聲中夾雜著小路地叫罵:“操,建哥……!”我知道他不是在罵我,可是我想告訴他:他這話有語病!他這樣主謂賓不分的說話是不對的……。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第二章 半夜整人
這把牌不錯,我很有自信可以封小路的點,看著小青一眼一眼向我使眼色,我不禁有些厭煩,半調笑的說:“小青,別老是跟我拋媚眼,你老公可在旁邊看著那!”
齊剛一副滿不在乎的語氣說:“沒事,建哥,你要是看上她,明天我就把她休了,成全你們!”
小青狠狠的剜了一眼齊剛,帶著兩分的報復說:“好啊,今天晚上我就不走了,在建哥家裡住了,晚上你個大頭鬼自己報枕頭睡吧!”
小路一邊積極開點一邊說:“那可不行,建哥身體不好,是吧小白!”
趴在我身後一直看牌的小白“恩”了一聲,一邊拿手摸著我頭上的繃帶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還說你是溜冰高手呢,看這頭撞得快成馬蜂窩了!”透過這句話,我可以斷定小路說小白說我靠藥來重振男人雄風的話是他自己杜撰的。
小路瞧著我發出一陣開懷大笑!
小白被笑得莫名其妙,詫異的說:“我看不是建哥把頭撞了,是你把頭碰糊塗了,笑你個大頭鬼啊!”
旁邊的李經不解的說:‘我就奇怪了,建哥打上學的時候就號稱“冰王”,當年在市裡溜冰大賽中還拿過一等獎那,怎麼就把頭撞成這樣,縫了幾針來著?”
這裡邊李經是我同學,齊剛和王成是我同事,老徐和老萬是我的同房朋友——大家共同租了這個三居室的房子。小路是我認得一個兄弟,小青是齊剛的準老婆,小白暫時是我女朋友,有時候也會客串一下小路的相好。
“八針,反正這數字挺吉利的!”王成學著馮鞏的口氣說道。
李經撇著大嘴,活脫脫就是一個八字:“八針,我的媽,這得多疼啊,八成那牆上鑲著十萬塊錢,誰撞上就是誰的!可你也沒必要這麼拼命吧,看這頭都給撞癟了!”
老徐伸過手來從我腦瓜後面仔細的量過來,然後很肯定地說:“沒有,我這手就是尺子,我敢打保票!”老徐看似忠厚,其實腦子裡全是花花腸子,屬於那種外表老實,內心奸詐的典型。
小路始終沒有開點,看來他手裡的好牌是發乾淨了,既然沒了火藥,乾脆一心一意的拿我尋開心:“建哥是什麼人?這是視錢財如糞土的主兒,別說十萬就是一百萬也不會放在眼裡,他之所以甘願拿頭撞牆,那是有原因的!”
小青要報我取笑她的一箭之仇,和小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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