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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大的事,他連高聲講話都很少有過。”
“對啊,寧總總是很和藹平易近人的,最近是怎麼了?”
秘書長清清喉嚨,把手上的檔案分給幾人:“到此打住吧。多嘴是做秘書的大忌,私自揣度領導的私事更是大忌,少說多做,最近都仔細了點,少出紕漏。”
“好的。知道了。”
殷逸銘接連的看了半個月報紙,再也坐不住了。晚上,借殷亦凡之口,約出了大傢伙,地點定在“紋沙”。
晚上九點,殷逸銘處理好公司的事物,匆匆趕到。看見紋沙的老闆文李坐在一樓的吧檯上調戲新來的陪酒經理。
他壓著厭惡粗暴的扯開自己的領帶,忍了幾忍上前坐下。
“他們幾個來了沒有?”
“老鵰剛到,已經上去了。小宋估計今晚來不了了。”他頓了頓,換上一副嚴肅的神色:“寧子已經連著來了一個禮拜了。每天晚上喝的不省人事。我從沒見過有人喝酒能喝成那副不要命的樣子,出什麼事了?”
殷逸銘扯下領帶扔在吧檯上,問調酒師要來一杯烈酒,一口悶了下去:“給他把酒斷了。”
“我也想過。可是有酒的地方又不單單是我這,與其讓他在別的地方喝的爛醉,還不如讓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有什麼事好有個照應。”
殷逸銘在一片光怪陸離之下垂下了頭。
文李掏煙,拿一支地給他。
“你們想想辦法勸勸,連我這個外人都看不下去,你們看著心裡肯定更不舒服。天大的事,不是喝酒能解決的,酒這個東西,比煙還傷身體,他繼續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身體肯定要垮了。”
“我先上去了。”殷逸銘拍拍他肩膀:“我會想辦法的,回頭再說。”
他們固定包間的門虛掩著,殷亦凡坐在走廊的沙發上,眼神飄的遠遠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寧子呢?”殷逸銘人未到,聲先近。
殷亦凡懶懶的抬手,指了指裡面。
殷逸銘隔著門縫望見裡面桌上橫七豎八歪倒的各類空酒瓶,退了幾步,挨著殷亦凡坐下。
“我這個禮拜一共來了三次,每次都是這種場面。”殷亦凡摸著zippo一角,語氣淡淡的。
“什麼辦法都想過了?”
“你還不瞭解他麼?除了那個人,什麼東西會對他奏效?”
“那還他媽的等什麼啊!打電話叫人來啊!”殷逸銘掏出的手機被殷亦凡輕輕一推,落在了沙發上。
“飛飛要是不來,怎麼辦?退一萬步,即便她來了,又能怎樣?和好?勸他?你別忘了他最近每天在新聞上大做文章,煞費苦心的是為了什麼!所以你說,應不應該打電話叫人來?”
殷逸銘一拳打在皮沙發的表面,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殷亦凡斜斜的瞟了他一眼:“跟宋辭一樣,解決不了問題就想動拳頭。”
“你行,你倒是說怎麼辦啊!”殷逸銘氣急敗壞。
“她人不來,名字在他耳邊溜一圈,或許也有用。”
“殷亦凡你他媽欠揍啊?你都想出辦法來了你還賣什麼關子,你以為我是宋辭沒事給你逗著玩呢?我是你哥!你給我弄清楚了!”可能是剛才樓下那杯烈酒後勁上來了,殷逸銘終於在自家弟弟面前威風了一次,雖說是當哥哥的,可是他這些年的境遇比最小的宋辭好不到哪去。
“慫樣。”殷亦凡眼皮都懶得抬,扔給他兩個字。抬屁股走人。
殷逸銘還在他身後暴動著:“有本事你別走,看我揍不死你!”話是這麼喊的,但是人固定在沙發上,一動未動。
殷亦凡踹開包間門,絲毫沒有驚動寧子軒。那個優雅的男人,買醉的樣子都比別人更矜貴。殷亦凡向來知道寧子軒的酒量是深不見底的,那麼多酒下肚,他依舊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垂著眼眸,辨不清眼底的神色。
殷亦凡奪過他手裡的酒杯,連帶著杯子裡的酒,一同拋了出去。只聽稀里嘩啦的一聲響,玻璃杯四分五裂的橫屍遍野。
寧子軒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徑直撈起另一個杯子,再次給自己滿上。
“寧子軒。”
殷亦凡倨傲冷漠出了名,但是他對寧子軒向來都很尊重,從來沒有當面不用尊稱,連名帶姓的喊他。今晚估計是真的氣極,才會脫口而出。
“讓我自己靜一靜。”寧子軒毫不在意殷亦凡怎麼稱呼他。他早已什麼也不在意了。
“或者,我打電話把飛飛叫過來,看看你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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